老板看着这些鸡掰评论,啃手指甲啃得咔咔响。他切了页面给肖萧打电话,开口就是:“给我买热搜,快,用钱堵上那群不知天高地厚沙雕的嘴。”
“好的,老板您老人家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的吗?”
接着,老板突然陷入了沉思,犹豫地向肖萧问道:“那个……我哥他、真的是0?”
肖萧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反问:“您……觉得这可能么……”
老板:“也是……连纪那个弱鸡……”
肖萧:“嗯……”
被叫做弱鸡的连纪,此刻正被邵易安按在沙发上撕衣服。
连纪心里欢快得很,嘴上却嘟哝着埋怨:“脱比撕快多了,还省力。”
邵易安挑了眉毛:“嗯?”
连纪心里不知道七弯八绕地想到哪里,一双手臂挂在邵易安的脖子上,眨着眼天不怕地不怕地挑衅:“怕你一会儿没力气干我。”
半个多月没见着人的邵易安哪经得住这样地撩拨,直接把人掀翻跪趴着,用力扒下裤子,出现的景象顿时让邵易安的眼猩红——连纪正穿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内裤,隐秘的臀缝隐约显现。
“喜欢?”连纪忍不住撩贱,指尖摸向内裤边缘,勾起一点衣料又划开,内裤边缘“啪”的一声落在皮肤上,挑逗得满是情色味道。
邵易安不再忍,将连纪的内裤往下扒了一半卡在屁股上,怒张的性器就这样往露了一半的屁股上蹭。
只是这样蹭其实对连纪来说没有太多感官的刺激,大多是心理上的慰藉。连纪知道邵易安是舒服的,就像把他自己也给弄舒服了一样,压着嗓子低低地叫,叫邵先生,叫老公,又叫了声亲爱的。
“家里有套子么?”邵易安压抑着声音问连纪。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哼哼地回道:“你前段时间不在,我存套子做什么。”说完,连纪撑起身体,向后膝行几寸,手向后摸上邵易安的又粗又硬的东西,感受热烫勃发的气息在他的手心跳动。
连纪咽了口唾沫,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后穴,就迫不及待地将粗长的性器抵在柔软泛水的穴口,一寸一寸艰难地吃进去。
他看不见邵易安的表情,只知道身后的人在他吞了一半的时候用力地掐上他的腰,灼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又痒又热。那双温热的手扣着腰往自己的胯下带,直把长又粗的骇人性器全吃下去,那双手还往下压了压,像还不满足似的挤了挤。
脆弱敏感的甬道被粗硬瞬间填满,圆润的龟头肏进肠壁深处,抽插时忽然滑过那处敏感,惊得连纪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又轻又飘的呻吟,肠壁不自觉地绞紧。
他的身体敏感至极,身体泛着薄薄的一层红,连耳垂都像颗小蜜桃,诱人得很。明明人前一副轻佻的模样,此时却轻喘着气让邵易安轻一些,埋怨他肏得太深。
邵易安被这具敏感的身子缠得欲罢不能,却闻言真的退出来一些,让连纪换了个面对的姿势,推了他的膝弯折起身体,对准那处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微红穴口,再次肏了进去。
好几天未开张的身体此刻几乎被打开到最大限度,被撕裂的衣服布条堪堪遮住几处无关紧要的皮肤,透出发红的身体和挺立的两粒淡色的乳头。邵易安不知连纪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因情欲而涌动,时不时抬起腰像是要把胸口往上凑。邵易安温热粗糙的手掌心磨着连纪的乳头,舔舐那处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蹭了蹭。
“唔……”连纪的下身被人不留余力地完全占有,奋力肏弄,腿被上折,朝前方的人露出毫无遮挡的穴口,此时正噗呲噗呲地吞吐着男人硬热的欲望湿得发浪,他的臀尖被拍得发麻,腰眼发酸。然而在他身上的人毫无一丝怜惜地将他往死里肏,一声安抚的语句全无,安静得像只沉默凶猛的强迫母兽与之交配的野兽。
连纪一阵羞耻心泛滥,总觉得邵易安把他当做了某种成人工具,殊不知对方只是一时被欲望挟持,无暇顾及其他罢了。
邵易安沉默着,连纪也不说话,宽敞的屋内回响着肉体的拍打声和压抑的喘息,心照不宣地暗自较劲。
连纪抬起手臂遮住双眼,抿着嘴唇从喉头发出低沉的呻吟,下身却作恶地有意收缩,将本就紧致得令人窒息的地方更缠人了些。他不让邵易安看到自己的眼神,更看不到邵易安现在是什么表情。
待到他发觉邵易安因为他的坏心眼动作一滞呼吸不稳时,心下还没来得及得意,一瞬大脑晕眩后,连纪就被邵易安保持插入的姿势托着臀部一下子抱起。
连纪被失去平衡吓得张惶地在半空中挥了数次手,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才如同抱上水中浮木一般抱上邵易安的脖子,大口呼吸着。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连纪心下升起一阵愠怒,刚要继续勾对方,就感觉屁股迎来一阵凉意。
连纪被屁股下的东西凉得“嘶”了一声,下意识地看邵易安把他放在哪里,回头一看,正是之前邵易安送他的那一架纯黑的Broadwood。
接下来,邵易安就像连纪之前看过的那一本cp同人文里的情色戏份一样,被人压在钢琴上肏得死去活来。
只是角色互换了。
邵易安把性器抽出时,带出的淫液和被打成沫的粘稠从连纪后穴汩汩流出,强烈的失禁感羞得他脑袋发懵,他着急地直拍邵易安的背,含糊地发出呜呜声:“呜……你别在这……全、全流在上面了……”
连纪着急的是邵易安送他的钢琴会不会被弄坏,而邵易安本人却不以为然,就着二人下身相连的姿势直接把连纪翻了个高难度的身,后入得更深了些。
连纪高高翘起的性器涨得发红,抵在黑色的钢琴上。邵易安的手臂圈着连纪的窄腰,修长的手指带着常年演奏钢琴留下的茧,一寸一寸地玩弄着被忽略许久的长物,看着从龟头流出的略带粘稠的前列腺液流下滴落在钢琴上。
连纪只觉得这样的邵易安让他头皮发麻,低声求饶着:“不行了……邵易安你换个地方好不好……”
邵易安轻呵了声,附在连纪的耳边洒着气息,指腹堵上铃口,边动腰深度抽插,边带着笑意问:“你说回国了要日得谁下不来床?”
“???”
“不!我没说你!”
“不是我?”
“你听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