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提起以前的事，嘴角也跟着不自觉地挂着柔和的微笑。
肖勿怔了怔，自己前世与现在好像没什么差别...
“之后你接受了我，但我没想到我们在敌对阵营，因为在那个时候身份隐瞒的都很好，所以在一起时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后来没有注意，被两方头领发现了。”
“一夜之间，我们被四处通缉追杀，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是叛军。”
“走投无路，那时候你对我说。”
“杀了我吧。”
“你说不刺到心脏可以保留人的魂魄，魂魄还可以继续轮回。”
“我一直哭，一直哭，我下不去手，最后你就拉着我的手。”
“自己捅下去了。”
肖勿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是揪着疼。
小屁孩儿那时候该多心痛啊。
“之后我也自刎了，留了魂魄。”
“没想到啊...轮回之后我们见面了，而且又在一起了。”
“可老天爷总和我们开玩笑，我们又得面临这样的选择。”
“其实我也挺自私的，我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却还是控制不住要和你在一起。”
“让你先爱上我再失去的感觉...我真坏”
苏南看着他，自嘲般地笑了笑。
爱都是自私的。
我忍不住。
肖勿走到床边，紧紧地抱着他，他的手在颤抖，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