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的打算是搞三人行,正文之后会补充其他支线(毕竟自己最早作死标过几章的1v1quq),到时候会在标题上注明的。
给有的小可爱带来了困扰的话,真的很抱歉。
(也给每一个愿意继续看下去的小可爱疯狂笔芯!!!)
另:3p里面的位置关系是沈、柳压鱼,然后花心潮哥每天都在与小沈发生关系的边缘疯狂试探。
(补一段
被我派去主院里打探消息的人浣星迟迟不归,我只得坐在屋中,看着柳潮这张熟悉的脸度日。
其实单从相貌上来讲,我更偏向上辈子的自己。毕竟我当年也是被人骂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光内藏败絮自然不行,还得生作金玉的外表才是。虞嘉言这副壳子,我却不怎么满意。驸马爹与礼哥面相稍显文弱,但身材高大,偏偏我成了矮个。
前些年公主娘亲从前来进贡的西域人口中听说多食牛、羊乳能使人长高些,便命我院子里的小厨房每日将牛乳煮沸了或蒸作奶羹与我吃,可这几年的牛乳下肚,只化作面上两边的脸颊肉,嘉敏阿姊与公主娘亲逮准机会便狠狠搓揉,半点男子气概也无。
故而柳潮不胡言作怪的时候,我还挺喜欢盯着他看的,安静的柳潮就像面成色极好的番琉璃镜,对着他我便看见了上辈子高大俊朗的自己,这可比光靠想的清楚多了。
然而柳潮可能并不愿意给我欣赏他的机会,他在屋中肆意走动,片刻后又对着墙上挂的字画唉声叹气起来。
他用那种父亲哀叹不成器儿子的语调对我讲:“崽,在这么有文化氛围的家里活了十六、七年,怎么你依旧是个口不能诵的小草包呢?”
我连回骂他一句都嫌费力气。
柳潮见我不愿意搭理他,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会儿又道:“那你说说你这公主娘要与沈远之商讨些什么呢。”
我见浣星久久不来回报早就心烦意燥,更看不得他这晃来晃去的模样,随口敷衍道:“许是与阿姊的事情有些关系。”
柳潮闻言一屁股挤在我身旁,幸灾乐祸道:“万一他们商量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趁势让沈远之娶了你阿姊呢?”
我嫌弃地伸手推坐在身旁的柳潮,却发觉这个人坐得稳如泰山,根本推不动,只要自己抽身站了起来。
“我求您闭嘴好么?”我说完又反问道:“况且沈大哥他若真与与我阿姊结为了一对,难道你还能捞到什么好处不成。”
柳潮翘着二郎腿,自顾自倒了一杯茶:“这可说不定呢。”
我拿柳潮没辙,只好任他在自己耳边说些胡话。然而天色渐晚,连柳潮这狗皮膏药都拍拍屁股回府了,公主娘亲与沈邈似乎还没有谈完。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想自己去那边看看时,浣星终于回来了。
她道:“殿下叫主子您前去一同用饭。”
我连忙问道:“沈大哥也在吗?”
浣星摇了摇头:“方才殿下已经备车马送沈大人回府了。”
我立马泄了气,魂不守舍地往公主娘亲的院子里走。
沈邈怎么不来同我告别呢……我失落地想……难为我方才还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解释今日里自己那疯言疯行呢。
第24章
待我到了主院,不仅公主娘亲与嘉敏阿姊坐在桌边,连已经建府的虞嘉礼也到了,只是不见驸马爹。
我一边走进厅中一边道:“我还未曾与沈大哥告别呀,方才娘亲为何不遣人告诉我呢?”
公主娘亲笑道:“以后见面的机会许多,亦不差这一时。”
我下意识以为被柳潮这乌鸦嘴说中了,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公主娘亲与驸马爹不是这样畏惧他人言语的人物,便坐下来问公主娘亲:“阿父怎的还未来?”
公主娘亲冷笑:“书房里反省自己交友不慎呢。”
我莫名觉得两股战战,又转头问虞嘉礼:“那怎么不见嫂嫂?”
礼哥回复道:“她身子不舒服,便留在家中歇息了。”
小时候礼哥常被我和嘉敏阿姊骗得团团转,常常是出了苦力还要被迫背锅。长大后的礼哥看起来能言善辩,内里依旧是一根筋的脑子,尤其在儿女之情上,简直是一只开不了窍的呆瓜。然而呆瓜礼哥与嫂嫂的感情却极好,我与嘉敏阿姊曾经私下里讨论过,或许嫂嫂就是喜欢这样的呆瓜郎君。
嫂嫂身体不舒服,礼哥却没有处理了贺家那群糟心货后直接回小家里,看来是公主娘在这顿饭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给众人讲了。
“食不言、寝不语”这话已经作了前朝的陈规,自从前朝的两位大学士在饭桌上和酬并联出篇千古奇文的事情流传出去,人们便将书房里独自斟酌的时间用在了饭桌的附和上,后来渐渐演变成什么事情都可在用饭时商议了。
说实话,我当真是不懂得当年附庸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若是面对着吃食便能文思泉涌,那我启蒙时常在饭桌前背字书给驸马爹听,怎么就不见得我这草包一口吃出个大诗人来呢。
留给我的,只有当年“咕咕”作响的肚子,和现今听了消息被噎住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