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话,家里准备一些急救药好像也不难解释吧?”
“普通人一般只会备着感冒药。”
你的那些全是处理严重伤口的设备。
“那就是你的肤浅了,很多人家里都有这种急救箱的,以防万一。”
阮栀青也没再质疑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至于身上的那些伤口,都说了,混黑社会的时候留下的。”
“那起码得是十几年前的旧伤,应该是你小时候留下的,不像是高中之后才有的伤。”
岑岩看了看阮栀青,“你还懂挺多。”
阮栀青心想,废话,毕竟我也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
“好吧,就是小时候留下的,被家里人虐待了,这个说法怎么样?”
阮栀青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判断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却发现无能为力,岑岩永远都这样,不给你一丝突破的机会。
“心口下的那几道呢?那是新伤,近几年才有的。”
岑岩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阮栀青却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你好烦啊,什么都要问个清楚吗?”
“不说也行。随便问问。”
“你也看到了,”岑岩指了指腰上的,和手上的伤,“成年人的世界很危险的,懂了吗?”
阮栀青没说话了。
假的,一定又是假的。
伤口的切口方向,深度,位置,那看着根本就不像是别人动手的。
那分明是自己割的。
阮栀青突然觉得有点生气,对岑岩,对这个一句真话都不说的岑岩。
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总不能把他壁咚在墙角,说一些类似于,“再不说真话就□□你”这样的话。
阮栀青估计他即便是说了,岑岩也只是一笑置之,可能还会反撩一句,“早就等你这句话了。”
岑岩看了看沉默的阮栀青,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但是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了却是真的。
似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挣扎。
最后的最后,阮栀青也只是叹了口气,“睡觉吧,够晚了,明天带你去医院,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说着就起身过来,打横抱起了岑岩,把岑岩吓了一跳。
直接带到了自己房里。
也没征询岑岩的同意,直接就把他上衣剥了,给他换上睡衣。
岑岩颇有些哭笑不得,总觉得哪天会被这个人吃干抹尽的。
虽然自己也想,但是完全不是方向,他想的完全是相反的方向,当初撩他的时候就有想过要不要顺便把人吃干抹净了,直到现在,发现事态发展好像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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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好几天,岑岩自从身体恢复地差不多的时候,就又忍不住浪荡的本性了,像一只被关的太久的金丝雀,被放出来之后,就开始搔首弄姿,到处散发自己的风采。
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经常光顾圣浮的小姐姐看见男神总算回来了。
有些都忍不住流下了感激涕零的泪水。
偶尔也能在酒吧看见岑岩的身影,还是之前那批人,闲来无事就要聚一聚的那一批人。
阮栀青则是继续着自己的论文,几乎快要完成了,他寻思着最近得去找点实习工作做做。
毕竟开始读研究生之后就很少有时候给你找实习的机会了。
尤其是这种名牌大学的研究生。
只是在一个临近深夜的晚上,准备睡的阮栀青突然接到了林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