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个月补了三颗蛀牙。”
“.......”被叫到的人一愣,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有点不好意思,“......怎么了?”
“你喝什么可乐?还想多几颗蛀牙?”
余然有点心虚,但更多的是当着别人说蛀牙的事实在有点恼怒,她从包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气冲冲地回答道,“我带了漱口水的。”
不说还好,余悸一看到那东西好像更生气了,“你和他见面为什么需要漱口水?你想干什么?”
白倾朗眼皮一跳。
余然有点不懂他的脑回路,觉得对方有点小题大做,“为什么不要?吃了东西都要用的——”
余悸低笑了一声,绷紧的嘴角却一点也没放松,“你现在出息了,还会跟我撒谎自己出来约会?”
的确是撒谎没错,但——
余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许子心。
“哥,你也半斤八两,你和他在一起了不也瞒着我?”
还好他们坐的包厢,隔音够好。
许子心和白倾朗适时地出了包间,留给他们一个合适空间。
余悸一愣,感觉脑子顿时充血了。
他考虑过很多次要怎么告诉余然这件事,有很多别的方式,唯一不是这种有点难堪地被人当场抓包,他没准备好。
作为哥哥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有一些个人的心绪想尽量隐藏,有一些放不下的东西还没调整好,但此刻却让他整个脑子都乱了。
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你报备?”他眼睛有点红,喉咙也有点哑。
余然也炸了。
从小因为家庭的变故,他们两只有彼此地长大,这种合力从来就不是单方面一个人付出的,那是成长□□同的支撑,共同命运的结果。
“那我为什么应该跟你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