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另一只手一边慢慢地、有力地在他的甬道里侵入着,一边问道:“你之前跟我说,你和纪展在泰国也有过一些互动,你有机会过另一种生活,是什么意思?”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吻着夏庭晚优美的额头,灵巧的鼻尖。
声音很轻,甚至语气也是柔和的。
可是说话时,那双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像是夜色中一只精神抖擞的猎豹,已经把爪子摁在了无力反抗的猎物身上,剩下的时间都可以拿来尽情地折磨。
夏庭晚无助地呜咽了一声,臀`部都不由自主紧张地绷紧。
过了这么久了,苏言竟然能把他那时气急之下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他想到之前李凯文说的三个月后被苏言找上门来的事,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苏言能有多记仇。
他是真的怕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放松,”苏言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又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耳边低声问:“是什么互动?”
苏言太熟悉他的身体了,说话间手指已经碰到了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按了一下。
“啊……唔!”夏庭晚绷不住,呜咽着叫了一声。
他使劲摇了摇头,喘息着小声说:“没有互动,什么都没。”
这算撒谎吗,他心虚地甚至不敢想。
“那纪展呢?他喜欢我的小孔雀吗?”
苏言慢条斯理地又问道。
他应该是那种很会在床上刑讯的男人,尾音压得很沉。
偏偏不用“你”,而换了个彻底昭示主权的词代指。哪怕不用任何动作,只是一句话,便能把夏庭晚给牢牢地禁锢住。
一边问,手指一边在那一点上重重打着转。
夏庭晚被体内又痛又麻的快感给刺激得失了神,他再也无法抵抗,丢脸地用手捂住脸,用哭腔解释道:“他就是、就是提过一次,说我都分手了,其实可以和他试试,就那样而已。我没有……先生,我什么都没做,我错了、我错了。”
他一边认错,一边委屈地想哭。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可是在苏言面前他别无选择。
苏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徒然的空虚让夏庭晚忍不住跌回床上啜泣了一声。
苏言把他的双手从脸上温柔地拿下来捉到了背后摁住,然后扶住他的腰。
夏庭晚感到属于苏言的那个粗大的部位正抵在隐秘的入口处,那是跟手指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尺寸,他本能地恐慌起来,摇晃着腿想要躲避。
苏言并不着急插入他,他刚逃开一点,苏言就好整以暇地把他的腰又强硬地拖回来,享受着他不断逃跑却总是被捉回同一个等待被插入的位置的愉悦。
夏庭晚脸上不由泛起一片片的潮红,他的手被牢牢地钳制在背后,只能难堪地咬住床单,才能勉强忍住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呜咽声。
苏言低头看着夏庭晚一阵阵发抖的背脊,在夜色中,细腻的肌理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又脆弱又妩媚——他眼神里的欲`望近乎暴虐地翻涌起来。
他忽然伏下`身,狠狠咬住夏庭晚纤细的后颈。
那绝不是温存调`情的舔咬。
苏言的气息是炙热的,他像是嗜血的猛兽,牙齿深深地陷入夏庭晚后颈薄薄的皮肉之中。
几乎是同时摁着夏庭晚的臀`部,缓慢无情地把巨大的性`器抵进了紧窄炙热的入口。
夏庭晚顿时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颤,求饶道:“不要……不要。”
苏言并没有心软,他像是大猫一样粗暴地叼着幼崽儿的脖颈软肉,想要生生把夏庭晚叼起来。
可是夏庭晚根本吃不住这样的疼,只能哭着顺着苏言的咬他的力道向上抬起身子,勉强地挺直腰背跪坐起来——
那样的姿势,就像是自己翘起屁股,把粗硕炙热的利刃硬生生地迎进体内。
这种进入方法实在太过残忍。
或许是见到无处可逃的猎物十分听话,苏言才终于满足地松口放开了夏庭晚。
夏庭晚睫毛根部都被泪珠打湿了,他脖颈仍在疼,可是股间的入口更因为被突然填满而痛苦地颤栗着。
忍不住悄悄伸手到屁股下,企图稍稍挡住男人下`身进攻的攻势,无助地哀求道:“慢一点,求你了,慢一点……太深了,呜,饶了我吧……”
“庭庭。”
苏言扳过夏庭晚的头,凝视着那双含着泪意的湿润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