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认识,宋传钰坐下来:“这么说徐婧和陈昀也认识?”
徐聂迪在那头没讲话,几秒后宋弈切换了镜头,徐聂迪正跪在床上,头抵着床铺:“哥我错了!”
宋传钰把手指绷得咯咯响:“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你自己去问徐婧吧。”徐聂迪断了电话,把手机一扔,抱住老婆,“怎么样演技还自然吗?”
宋弈抱住他的大脑袋:“我们太坏了。”
“为了没有加班的未来。”徐聂迪赖皮式抱住他,“快告诉徐婧我们完成任务了。”
徐婧收到短信,穿上睡衣开了暖气,到楼下的沙发上等人。
二十分钟后,大门响了。
宋传钰在来的路上差点把方向盘拗断,他回想这一个多月种种,觉得自己就像愚蠢的哈士奇被耍地团团转,那些勾当,不入流的勾当,都是徐婧事先想好的!还有那个陈昀,自己打了他两手,他心里不知怎么在嘲笑自己这个傻大个。
他越想越气,他更怕徐婧真的只是玩玩,自己已然动了真情,可万一徐婧不爱他——只是装的——或者说他爱的其实是陈总——那他就杀回国把三个人炖了。
徐婧穿了一条极短的睡裙,莹白的脚搭在地毯上,看到宋传钰进门,径自把衣服脱了。
宋传钰走过来箍住他的脖子:“又勾/引我?耍我很好玩?”
徐婧直接伸手去托脱他的裤子,百般侍弄,宋传钰被勾得邪火上身,把徐婧压到沙发上做,就是不吻他。
徐婧被弄地脸皮泛红,主动凑上去要亲,宋传钰躲开,用公事公办的态度顶着,说出的话带着冰渣:“这么缺男人?恩?”
徐婧索吻不成,眼睛都红了:“传钰。”他伸手要抱。
宋传钰不理他,转个身继续,在沙发上做了三次,接着又揽到浴室里继续,最后躺到卧室已经晚上了,徐婧被折腾地体力不支睡过去,心里想好的解释没来得及说出口。
结果第二天,他发起了高烧。
宋传钰本想按时上班,摸摸他滚烫的头,心里急切,只得一边唾骂自己陷情太深一边请医生来看,开了退烧药。他哄着迷糊的徐婧吃下,坐在床上处理文件。
下午,徐婧醒了,压着嗓子要他抱。
宋传钰平躺着叹了口气,抱住他。
徐婧吸吸鼻子:“你别生气。”
“说吧,怎么回事。”
徐婧斜着睃他一眼,厚脸皮凑上去:“亲我我就告诉你。”
生着病还这么媚里媚气,宋传钰心下生气,又禁不住他红着脸小小声要求,再说昨晚一直没亲,自己也忍不住,其实上午已经偷偷亲了好几口。
他低下头吻他,徐婧主动伸出舌头来逗弄,狐狸眼射过一道精光。亲完,他主动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着,开始讲来龙去脉。
宋传钰是个弟控,这也就算了,他还是个工作狂,当弟控和工作狂碰到一块儿,惨无人道。徐聂迪和宋弈毕业后一同进入宋氏,宋传钰时不时就发来视频谈工作,因为时差的缘故,往往收到视频请求是国内的半夜,徐聂迪正准备吃小娇妻的时候。
徐聂迪一开始没放在心上,后来渐渐发现电话由三日一打变成了一日一打,饿得他每天嗷嗷叫,白天看着宋弈的眼神冒着绿光。
宋弈面薄,不肯在白天做那种事,徐聂迪就晚上关机,关了两回,第二天宋传钰打得更凶。
这就是典型的坏人好事不看脸色的吃不到葡萄说酸的恶人啊!徐聂迪饿到营养不良,长吁短叹,只好也投身工作分散精力,每天开始早出晚归。
有一回工作晚了回来,看到宋弈在家里哭,吓得徐聂迪抱住他哄,宋弈问他是不是出轨了,一个月都没碰他。
徐聂迪这才知道原来老婆也饿坏了,喂了一晚上后觉得这种压迫的日子不能再继续,要反抗。他想给宋传钰张罗相亲,又觉得自家堂哥没人要,在通讯录里来来回回找,找上了徐婧。
徐婧,年轻,长得好看,关键是,他一直想找一个安定的,不会变心的男人。
这可太特么巧了,这种人不就是宋传钰吗?徐聂迪敢打赌,宋传钰一旦爱上,是那种死也不会放手的男人。
徐聂迪把想法告诉宋弈,两人一合计,觉得这方法可行,宋弈在家和网上搜罗了一筐宋传钰的照片和奖状照片,各项优秀事迹报道,整合成稿子,徐聂迪每晚都给徐婧打电话推销男人。
徐婧被这对夫夫弄得哭笑不得:“我看起来这么寂寞?”
“好男人就要抓住啊,”徐聂迪闭眼吹,“我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