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他帮我整好衣服,半抱着我往下一个地方走。
“你真可爱。”他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古怪,哪怕他只是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话,呵出一口热气,我也会不知所措地发抖,乳头又圆又硬,菌柱翘得笔直。
他也越来越热衷于和我在各个景点消耗体力。
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射进去的东西清理不干净,回来之后总是肚子疼。
他像熊猫舔盆盆奶那样,色气地舔着我的下嘴唇,一边笑:“你不喜欢吗?”他用气音说:“你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咬得特别紧。”
废话,那当然是吓的。
他帮我揉了揉肚子,叹气道:“好吧。”
他没有食言,那几大盒的草莓螺纹避孕套,一个不剩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蔫蔫地蜷在沙发上,他用一张大毛毯把我裹成一张蘑菇饼,像幼犬护食那样,用湿润的脸颊和鼻尖来拱我,往我身上缠。
然后揭起毛毯的一角,用那根不消停的东西来蹭我。
我的内裤都被他剪坏了,一回头就能看到一块白花花的皮肉,他一边哄我,一遍又深又重地往那个红肿泥泞的地方挤,火热又粗硬的一根,裹着螺纹密布的光滑薄膜,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我酸胀得哭出声来。
我回过头去亲他,把温热的眼泪全蹭在他下巴上,他才顺势抱着我,和我一起窝在沙发里。
我嗜睡的毛病又发作了。
这一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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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屁股很痛。
我是半挂在床沿上的,双膝跪地,睡衣乱七八糟,连扣子都扣错了一个。
我疼死了,把裤子褪下去看了一眼,从后腰到大腿根一片惨不忍睹的深粉色,像是被按在热汤里浸过。手指压上去,还有一道道肿得透亮的淤痕,红痧沿着淤痕大片晕开,我都怀疑我被老中医掳走刮了一趟痧。
腰侧还有拔火罐似的一个个圆形红印,看起来惨不忍睹。
我膝盖也疼,两条小腿都是麻痹的,站不起来,只好去拉傻逼弟弟的袖子。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我,愕然道:“辜辜,你掉下去了?”
我一抬头,他就被我眼里的两包眼泪给震住了,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我们住的是一家隐蔽的酒店,主打的是原生态的招牌,连地板都是原木材质,以粗糙的藤蔓编成网格,充作地毯,赤脚踩上去都又痒又麻。
他把我抱起来一看,果然膝盖都青了。
他居然还“咝”了一声。
我本来都疼得麻木了,这下子痛觉神经瞬间激活,差点从他怀里窜起来了。
我抱着大腿,给他看我肿得像个烂桃子的屁股。
他比我还惊讶。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他道,用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起了红痧的皮肤上,捏了捏我的尾椎骨,我立刻打了个哆嗦,像只惊恐的鹌鹑那样缩成一团。
“没伤到骨头,”他无奈道,“摔下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展开,给我涂了点芦荟胶,让我披着他的外套,趴在床上晾屁股。
他低着头,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芦荟胶,嘴角轻轻下压,因为光线的原因,显得有些阴沉。那种莓类腐败的甜腥气,盘旋不去,像无数细微的果蝇那样在光照里躁动。
等我屁股上的芦荟胶差不多被吸收了,他突然道:“辜辜,我们再换个地方住吧。”
我这个样子,连裤子都穿不上,他就给我折腾了一片难以启齿的布料,据说是当地少数民族男性的传统着装。
那玩意儿长得像竹荪的菌裙,都是些松垮垮的雪白丝线,编织成网,垂到膝弯,穿上去简直衣不蔽体,隐约能看到红肿的屁股,和白花花的大腿。
我穿着它,像棵光溜溜的竹荪,别提多难受了。
我忍不住,一直伸手去抓那些凉丝丝的丝线:“我不穿了。”
他就隔着布料,用滚烫的唇舌润湿下面发热的皮肤,我忍不住颤抖着,他像是渔夫亲吻网里不断弹跃的小鱼。
他的嘴唇灵活地下移,开始吮吸我那两枚同样红肿的肉球。濡湿的唾液把我股间的丝线沾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