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辜,我们玩个游戏吧,”他笑着说,往我屁股里插了根按摩棒,一直顶到前列腺,“你要是能打通这一关,我就关掉它。”
我的手指刚摸到方向键上的软胶,还没确定位置,就被震得出了一声的汗。我头皮发麻,汗湿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可怜的马里奥应声暴毙。
这得叫超级玛丽送命之旅了。
傻逼弟弟坐在我身边,一会捏我的乳头,一会儿检查我眼睛上的眼罩,有时候握着那东西的尾端抽送几下,我的肠子都快被捅秃噜皮了。
我的网瘾都快被他给治好了,真是功德无量。
他就是这样,但凡我喜欢过的东西,包括他本人在内,他都要恶劣地挫骨扬灰,让我一想到它们就发抖。
可惜我对游戏的爱,比对他的深一点。
他监工得不太合格,抱着我的腰,睡着了。
等他舅光顾的时候,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哆哆嗦嗦地磨蹭床单。
他舅像是夹着尾巴的狼一样,在床边晃了两圈,饶有兴致地来弄我一片狼藉的屁股。
我后头都肿了,他插进来的时候,青筋暴凸,里头的嫩肉像挨遍了蜇一样,疼得钻心,他像一枚刁钻歹毒的肉楔子那样,往我的血肉中凿。
我本来都有点半昏迷了,这下子立刻疼精神了,把他夹得嘶了一声,来掴我的屁股。
我想起了那局未竟的游戏,就从枕头底下摸出游戏机。我消受了他一会儿,腰部以下都有点失去知觉了,因此玩得还算专注。
但画面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他在后面粗暴地顶我,我的马里奥在疯狂地顶方块,机械联动,生态循环,四舍五入之下就是他在用力艹方块。
我有点想笑,只是在他射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手抖了一下,没捂住游戏机,音效走漏了风声。
他在我身体里软下来了。
我的游戏机被抽走了。
“你还能这么玩游戏?”他有点不敢置信,摸了摸我的眼罩,“怎么玩的?”
我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很厉害。”
我有段时间没打游戏了,瘾有点被勾起来了,趁着他还没硬起来,问他:“你能帮我再换个游戏吗?我想玩竞技类的。”
他冷笑了一声。
我又成功地激怒了第二个。
他用了一点厉害的手段,我没尝过,被弄得脱水了,一阵阵犯恶心。我在他百忙之中,求他给我喂点蘑菇汤,不然我可能就要死了。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喂了点蘑菇汤,汤已经冷透了,我抱着他的脖子,给他哺了过去。
他的下巴还挺光洁的,嘴唇也薄,带着点淡淡的烟味,并不是个络腮胡壮汉,可能是个保养得当的谢顶大叔。
他没有抗拒我,而是有点温存地加深了这个吻。
“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好不好?”他道,仿佛看了他的脸就要对他负责似的。
我又趴在床上,开了一局新游戏。
——doublekill.
电子女音提示我。
他舅也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光着脚,跳下了床,屁股里还塞着那块棱角分明的硬物,把温热的液体堵在了里头。
我跪在地上,发了会抖,顺手摸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雨季已经到尾声了,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杀人了。
我很害怕。
他舅舅的胳膊证据确凿地垂落下来,还有着讨厌的脉搏。
但很快就会归零了。
我把从博物馆里劫出来的那支白毒伞,撕碎了,泡进了汤里。过量的毒物混合着过量的安眠药,他们会直接睡完长达二十四小时的潜伏期,直接步入无可挽回的肝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