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但是……呜呜……真的……我没有受到谁的指使……我也绝对不是想害你的……呜呜……”
“那你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川跃的身体依旧在不屈不挠,缓缓的挺进,那蜜穴的肉壁,已经满满的都是爱液,但是即使如此,那粗大的阳具,也撑得自己的阴户整个被挤的满满的,几乎要撕裂开来一样的疼痛。但是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自己是彻底的放弃了,也是彻底的绝望了,她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她要散播他妹妹的不雅照片?她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她要被男人强奸?连她都无法面对这荒淫可笑的逻辑。
她似乎也感受到川跃的身体,稍微停滞了一下,究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喜欢他”和“传播他妹妹的裸照”之间的联系?还是他的心,也被小小的撞击了一下。连自己最后的神智在那里想想,一切也是凄凉和悲耻的,自己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是河溪的网球女王,是令人艳羡的体坛美乳健将,是很多狂蜂浪蝶追逐的对象,就在此刻,已经被脱的除了一件网球裙,一丝不挂,上臂依旧被牢牢的捆绑着无力挣扎,被男人凌辱奸玩了半天,用阳具都已经接触到了自己最后那片薄膜的禁忌,在即将被达成强奸失身事实的瞬间……却在这里说出“我喜欢你”……够荒唐的,够可笑的,但是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有一片柔软吧。
石川跃那近在咫尺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古怪,他的眼睛在眯成一条缝,瞳孔中似乎有疑惑和困扰,但是性欲的冲击,依旧使得他在的脸涨的通红,青筋从额头暴起……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积蓄着能量,要突破自己最后的防卫。
她的下体其实很疼痛,也很畏惧失身那一刻的痛苦和耻辱,她的美臀上、长腿上、小腹上所有的肌肉都在颤抖,似乎又是在等待川跃的冲击,但是从丹田里,从子宫深处,传来的本能的渴望,却又让她无法忍受这将破未破,将入未入的刺激……
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用刚才的几句话,找回了一些些主动么?找回了一些感觉么?这不再是一次完全的报复式的强奸么?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下贱,即使这样,也要迎合这个男人么?但是自己也是被自己感动到了么?
她开始主动的,用腰腹的力量,将屁股开始挪动,仿佛是一种转圈似的厮磨,在缓解阴道口几乎快要被阳具撑开撕裂的疼痛,又仿佛是在恳求,恳求川跃温柔的达成那最后的侵犯时,能给予自己一点点的温柔。
“我是怕你……怕你……想和琼琼……呜呜……我说不清,我说不清……呜呜……总之我错了。”
“……”
石川跃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似乎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似乎又是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冷冷的一“哼”,居然吼叫了一声:“我想和谁做?……要你这个婊子管?!!!”终于,挤破那终究是无力的阻碍,冲击了进来。
“啊……”言文韵痛苦的一声耻叫,身体崩得紧张的不能再紧张,但觉下体的疼痛钻心裂肺也就罢了,甚至有一种破裂的感觉,仿佛在破裂处,有一种东西在往外无可阻挡的,如同空气一样的流逝……
那是自己的童贞,那是自己的处女,那是自己的尊严和纯洁,那是自己的人格和隐私,那是自己守护了二十二年的女孩子的温柔,那是自己准备献给爱人的片刻的羞耻和奉献,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最后一次……都流走了,都失去了,无法挽回,也无法阻止。从此以后,自己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处女,而是一个被男人操过、奸过、辱过的女人么?等待自己的命运又将是什么样?无法去想象,无法去整理,也无法去面对。
疼痛并没有如同小说写的那样,会非常快的散去,川跃开始抽插,那阳具划过阴道的内壁,每一下都仿佛伤口被盐摩擦一样的痛苦,但是满足感和刺激感也随之越来越浓,伴随着疼痛荡漾在自己的全身。脚趾、手指都在抽搐,仿佛一阵阵电流在漫布全身。
“要你这婊子管?要你这婊子管?”川跃仿佛是本能在宣泄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肉体。痛苦、耻辱、每一下都荡漾自己的一阵阵的身躯的波浪……阴道深处,子宫壁仿佛都要被撞上了一般,每一次撞击,都是痛苦和酸涩,内里是本能的在收缩,这更加加重了和阴道内那根正在肆无忌惮的蹂躏自己,占有自己的阳具的接触和摩擦。
“啪啪”的撞击声,每一声都伴随着两个人汗渍的交合,内里被插入得仿佛越来越深,深到敏感到如同针扎一样,因为撞击,自己的臀肉也是一下又一下被压在球场粗糙颗粒感的材质上,但是这点点疼痛和内心的痛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原来失身是如此的感觉,原来除了那种失去一切万念俱焚的痛苦,还有着别样的被充实被填满的感觉么?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么?这个男人,终于占有了自己么?自己终于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么?这个男人,会怎么处置自己?他夺走了自己的童贞后,还会再要自己么?自己的身体,对他还有吸引力么?他会要挟自己成为他的性伴侣甚至性奴隶么?他甚至会不会良心发现,承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他会再强奸自己么?他会再和自己玩那些传说中的性游戏么?乳交?口交?他不是和自己玩过足交么?他会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放在一起奸么?他会伤害自己么?他会娶自己么?他会在事后认错么?还是会继续用强大的压迫感来胁迫自己?自己会被奸几次?今天会被奸几次?下一次被奸,会在哪里?自己会被奸成什么样子?自己会如同溪山上的泉水一样,就这么流淌下去,渗入山岭,再不见踪迹,还是会变成肮脏的水洼……
她转过头,任凭眼泪滴答答的落在网球场上,有些心灰意懒,也有些人生不过如此的失落。就是这样,就是此刻,她依旧无法对这个男人恨起来。她宁可咬着自己的下唇,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放松,几乎要在昏死过去的边缘,将自己交给欲望……
她痛恨的,也许是石琼,也许是陈樱,也许是别人……但是就是恨不起来石川跃。
失身,被强奸,被凌辱,被破贞,是羞耻和痛苦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被逼迫的,被捆绑的,被侮辱的,被践踏的,性爱……尤其是这个男人独特的魅力在性爱中的发酵,也终究有它甜美倒让女人难以自拔的一面。这就是第一次,她却不希望是最后一次。
第71回:周衿·师姐的意见
控江水中运动中心的礼堂,原本是一个可以容纳两三百人的下沉式教室,一般是用作集体会议,看一些重要的比赛录像时用的。今天这里,被河西卫视的工作人员,一番熟练的改造,变成了一个现场访谈节目的录影布景棚。中央讲台区有着一左一右都是斜45度角的大型背景板,上下都有一组射灯保证照明,背景板上喷绘着的,是两幅硕大无比的许纱纱的“掠影”:一副是在空中的美艳惊人的折叠打开动作,一副正是那已经牵动了无数c国男女心灵的“纱纱的笑与泪”,只不过彩色原片被过滤成了灰阶色,更显出一种如同纪录片般的凝重。背景板前,宽松得摆放着斜面相对的三张红绒布简易沙发。这是主持人和两个采访嘉宾的座位。礼堂里本来就有座位,此刻密密麻麻坐满了被邀请来参加节目拍摄的水上运动中心的工作人员、队员、教练和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群众演员。此刻,主持人还没有出现,只有许纱纱和徐泽远两个被采访对象,在舞台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副导演在和他们说着等一下拍摄的要领;一个化妆师,捧着一个工具箱,正在为穿着一身宽大崭新的运动衫的许纱纱作着拍摄前最后的补妆。
周衿作为前来扮演观众的中心里普通一员,就坐在一个角落里,呆呆的看着台上努力微笑配合的许纱纱,心里充满了恍若隔世的空灵和煎熬痛苦的矛盾。
这是河西卫视在水上运动中心现场拍摄的访谈节目《依然相约》第42期的现场。
《依然相约》是河西卫视的头牌黄金档节目。非但在河溪的传媒界、河西卫视,甚至可以说,在整个河西省,都属于极个别拿得出手,可以作为的“城市名片级”的“现象之作”。《依然相约》的年轻主持人卓依兰,即使仅仅以那一份样貌气质而言,都是那种就算扔在无数超级模特和一线影视明星的美人堆里,也一样可以以自己那“空谷幽兰”一般的知性美脱颖而出、傲视群芳,是号称“河西的那朵兰花”的素雅玉人。甚至在整个c国的新一代主持人圈子里,都称得上“梦中情人”级别的女神。但是这档节目,却绝对不仅仅是一场谋杀意淫男们精子的美女花瓶秀,恰恰相反,依靠着不知哪里来的丰富资源和深厚背景,《依然相约》不仅常常可以邀请到各界当红知名人士作为采访嘉宾,而且卓依兰依靠着她那优雅中却有一丝亲切的谈吐,和细品高贵不可方物的气质,常常能在嘉宾口中问出一般节目所不能企及的深度来。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广电系统的审核一向严格,但是对于《依然相约》却仿佛是格外网开一面,很少剪她的片子,即使是一个敏感话题。在《依然相约》开播三年的历史上,最高的规格,曾经的访谈对象都是某某某书记、某某某导演、某某某大使、某某某教授这些在c国跺跺脚山崩地裂的人物,甚至2014年英国首相访问c国,《依然相约》这个地方卫视的节目,居然都能争取到一期震撼国际的访谈。而访谈中,卓依兰婉然颦笑令人心醉的笑容和一口流利倒地的“伦敦音”英语,更是倾倒了观众,甚至艳名远播欧洲。
以《依然相约》在河西的地位,和河西省疲软的体育实力,其实是很少会发生《依然相约》的嘉宾对象是来自河西本省的体育界人士这样的事。所以,当听到《依然相约》有意给河西跳水队做一期专访,但是要求控江水上中心配合搭建录影棚时,控江水上基地几乎是倾巢出动给予了支持。
当然,虽然说名义上是访谈“河西跳水队”,但是大家都知道焦点和导火索还是因为那场新加坡站跳水赛,是因为那个叫许纱纱的,莫名其妙点燃了网络热点的女孩。也非常可能会问及最近在圈子里已经闹翻天的“晚晴公司大手笔赞助事件”。
以卓依兰的犀利和深度,是不太可能停留在简单的煽情、安慰、激励这样的尺度,她今天的访谈,究竟会从哪个角度来展开,挖掘哪些深度内容,是拷问一下c国体育在国际裁判圈的影响力?还是探究一下心理尚未成熟的少女运动员在这样的体制下的压力?抑或深究一下c国的整个体育体系和体育人才培养制度?甚至挖掘一下晚晴公司赞助事件背后所意味着的资本介入下,体育事业的泛娱乐化?河西体育系统上下,也是颇为紧张和观望的。
最近几周,河西水上运动中心可以说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晚晴集团以1.2亿五年赞助合同的天价要成为河西游泳队唯一赞助商,这不仅在河西游泳队,在整个河西体育系统,甚至整个c国国家体育总局体系,乃至河西省委,都不能算是小事了。体育总局甚至都派了外联司司长秦牧本主任来主持这个项目的论证,河西省体育局内部,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更是亲自拍马上阵冲到一线,利用自己在体育圈的关系和威望,站到了这次谈判的关键位置上,就连风头很劲的公关办公室都要退避三舍……在省局内部一些无聊的人看来,这固然是年轻的官二代石川跃对陈处长的一次“俯首称臣”,也意味着一向相对独立在中心主任徐泽远手中的省水上中心,也会偏向陈处长的阵营,毕竟,这么重要的商务赞助合同,无论最终谈到什么结果,陈处长都是“功不可没”,给水上运动中心带来了巨大的收益的。甚至坊间恶趣味都已经传言:陈处那么色,这次占尽天时地利,就等着徐泽远主任,送许纱纱去陈处的房间了。
这当然是机关里无聊的搬弄是非信口雌黄。陈礼处长这次在处理晚晴公司和水上中心签约的问题上,可以说还是拿出了十二分专业的精神态度,而且这么大的事件,事关国家游泳体系、宣传体系、体育总局和企业之间的复杂利益关系,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做主的。机关里的八婆们,不过是对陈礼这次“大反击”的某种隔岸观火的八卦情绪,传传和情色有关的谣言罢了。
但是本质上,这里依旧有着是对许纱纱今天和成绩不那么相符的舆论地位的嫉妒,比如今天,一声簇新的运动装,坐在那里如同一只刚刚出水的小天鹅一样的清纯无瑕的许纱纱,都能上《依然相约》这样的正经节目,更是有艳羡的、有嫉妒的、有愤恨的、有贪欲的、有意淫的……
只有周衿,坐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台上,那个似乎对自己充满了崇敬和信任的“小师妹”。从她那明眸皓齿、天真烂漫、带一些羞涩纯洁的笑容中,读出了些别人无法读出的东西。是一抹阴暗和痛苦、是一份沧桑和绝望,已经染上了这个女孩瞳孔和灵魂的深处。她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冰凉、自责,和品尝了人性邪恶后的凄冽。
在人前来看,现在的周衿,变得更加的从容不迫,更加的魅力四射,更多了一份知性美。在河西大学的进修生活,让她的身上焕发了别样的光彩。她不仅找到了更多的人生价值,也不再迷惘于自己的前途。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世界已经一分为了二,在水上中心,在河西大学,在省局的她,是一个越来越受到瞩目,越来越沉着自信的美女研究生。但是在那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己的一切,都是川跃给的,不仅仅是进修的名额,还有那种销魂噬骨的被胁迫间只能趋向顺从的性奴一般的性爱生活的快乐……甚至午夜梦回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想:如果没有那一夜,自己的人生究竟会更安全?更精彩?还是更沉闷无望?
无论自己对自己的样貌有多少信心,但是川跃又不缺女人。尤其是看到,川跃的身边,最近多了一个形影不离、年轻美貌的女秘书李瞳,更让她有一种自己都恨自己无耻的嫉妒感。除了按照川跃的吩咐,在房间里,在浴缸里,满足川跃种种变态的情欲需要外,她居然越来越渴望,给川跃提供更多的“利用价值”。以此来填补自己的空虚感和绝望感。仿佛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回响:我已经被彻底奸污了,彻底征服了,彻底凌辱了,离开了这个男人,我将什么都不剩下;而抓住这个男人的兴趣点,我就还能延长握住这个残酷世界边缘不至于掉到地狱的时间。川跃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无论是奸淫她时,对她彻底的凌辱和折磨,还是叫她做什么别的荒唐的事情。她不能拒绝,甚至都到现在,连象征性挣扎一下都免了。几乎变得是主动的,在寻找着,为川跃提供更多的服务,更多的利用价值。
“我有几个朋友想进来参观一下水上中心的设施,不想打扰到别人;你晚上方便的话,帮着开一下后门吧……六点左右吧,恩……最好能留一下我们的小明星许纱纱,哈哈,也许,他们还可以偶遇一下,要个签名什么的。”有一天,川跃是握着自己的腰肢,在自己的臀缝里抽插时,仿佛开玩笑一样说的这话。这听着似乎平淡甚至带一些嬉戏性质,细思量下,却邪恶恐怖的指令,她居然都不敢质问一下,就照做了。
她不清楚细节,甚至有时候安慰自己,也许那天真的就是放人进来参观一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她自己都觉得,那根本就是可笑的自欺欺人。川跃明显在“许纱纱爆红”事件中,扮演了幕后操纵者的角色。那天晚上,她按照川跃的吩咐,在控江水上基地的女生宿舍区,放进来了几个陌生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又特地留许纱纱一个人在那里,一定在宿舍里,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
台上的这个孩子,她是怎么度过这过去两周来的日日夜夜的?她是怎么煎熬过来的?她有被强奸么?她有被胁迫么?她是否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小处女了?她有被无可逆转的玷污么?她有被生吞活剥的凌辱么?川跃究竟在筹谋什么?许纱纱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爆红”背后,有一双可怖的黑手在操纵?她又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到一张恐怖的大网中,如同难以脱身的蝴蝶一样,张开的翅膀越是美丽,就越致命么?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固然是那个男人,但是自己,不也参与了一份子么?自己这个“师姐”,固然也是掉到网上的蝴蝶,但是如今,是不是也已经蜕变为织网者了呢?
她为什么没有报警?她有没有找教练或者家人倾诉?她是否有什么把柄落到了邪恶的手掌中?她究竟有多少人生阅历和经验,能告诉她,她在经历着什么?她能应付么?她能怎么选择?为什么她还能强颜欢笑接受采访、参加训练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为什么她没有精神崩溃?而周衿自己,却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崩溃了。
也许这个小女孩,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和脆弱。
她必须承认,在自己心底里最深处有个阴暗的角落,她获得了某种泄愤式的满足和某种窥见邪恶的欲念:为什么,这个孩子可以获得那么多鲜花和掌声,可以走上这么一条真正光明灿烂、充满了人生终极意义的体育之路,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一样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汗水,我也一样曾经在十米跳台上努力过。为什么我要失去那么多机会,最后被人强奸,被人侮辱,被人控制,被人玷污,变成一个沉溺在黑暗之中的泄欲工具,却看不到丝毫光明幸福的未来。你也会被毁掉么?你应该被毁掉么?我的悲惨命运,应该在你的身上复制一千遍。在你最美丽的瞬间绽放时,摧毁你;在你最清纯无瑕的岁月里,玷污你;让你走向黑暗和堕落,让你走向一定很痛苦也很刺激,充满了被虐的惨淡人生。
人生的剧本,不应该拿错。既然是美丽的、漂亮的,能够引起男人们欲望的女孩子,如果无权无势,那就应该拿起一样的剧本。她甚至幻想起,许纱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野蛮民工,在宿舍里,脱光了衣服,强奸,用丑恶的阳具,插进她稚嫩圣洁的小穴,她就觉得一种莫名的快乐和虐待的快感。而偶尔的,幻想起许纱纱落到石川跃的手里,被他用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性爱手段去调教和玩弄,她也一样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是,这种罪恶的快感虽然真实存在,但是每当看看许纱纱那张纯真无瑕的脸庞,和信任依赖的目光,她依旧有着强烈的罪恶感。有的时候,她又希望那天发生了什么,然后许纱纱去报警,然后牵连出自己,然后让自己入狱获罪什么的。
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更不可思议的是,随着晚晴集团赞助一个省级游泳队的进一步事件发展,对许纱纱的炒作,都已经到了《依然相约》来做专访的地步了。她不能不承认,更强烈的嫉妒,更强烈的虐待感,和更强烈的罪恶感,让她无所适从。
因为她又意识到另一个让她很不舒服的事实:对于自己,川跃强奸了自己,玩弄了自己,控制了自己,但是对于台上这个水精灵一般的小女孩,其实川跃做了更多的筹划,投入了更多的精力,而不仅仅是“偶然发作的兴致,强奸女孩子”;那天来的是几个流氓混混,而不是川跃本人,她其实非常的失望。因为如果来的是川跃,有可能只是川跃的恶趣味,要想享用台上那个冰清玉洁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那只是性的需要而已。但是来的却是别人……不管发生了什么,就至少说明了,对于川跃来说,对许纱纱的筹划,绝对不仅仅是要奸污玩弄她清纯无瑕的肉体那么简单。是的,从某个角度来说,川跃对那个小女孩,用了更多的心思,更多的手脚,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对他有着更多的“利用价值”么?
而且,她还有一个小秘密,因为一次非常偶然的机遇,她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助教,却非但认识那个人,甚至可以算是那个人为数不多的亲密朋友之一。卓依兰,这朵河西第一花,是她的朋友闺蜜,这是她引以为傲,很少人分享,甚至连川跃都不知道的小秘密。或者说,在川跃之前,曾经带她在上流社会看到惊鸿一瞥的人就是她。但是无论兰兰和自己多么的亲密,因为社会阶级的差异,都不太可能在工作中和自己有什么交集,而等一会,卓依兰就要采访许纱纱了,她却坐在底下做一个群众演员,要看着这个其实已经被她亲手改变了人生道路的女孩子,走上新的媒体舞台。她觉得一切,都充满了严酷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