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们又没有直接定世子之罪,只是觉得此事与世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而已。”
“你这话不是直接说世子有罪?字迹可是可以模仿的,这点天下皆知。再者,如若他真与胡人认识,又怎让王爷寻他回来,他不会拿着信物巴巴的跑上京来。”
“那端午节那天是怎么回事?如此多的人,怎地那胡人就叫了他的名。”
玄极气定神闲的立于百臣之首,与皇帝一起听着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
“够了!”年轻点的玄澈最后还是先沉不住气,冷着脸,瞪着这些像街妇一般的大臣们,恨不得全扔出来。“你们的礼仪呢?成何体统!”
“陛下息怒!”天子一怒,众人皆惊,刚才吵架的两派人马,立马机灵的跪下来,齐声喊道。
“息怒?!一点小事就如此惊慌,那一天荆真族真打到了城外,本王看你们会直接投降吧?”玄极挑眉,眸光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眼底满是不屑。
他的话一出,大臣们更加大气都喘一下。
玄极扫过所有的大臣,目光落在梧大人身上。“梧大人,你不是你说的大理寺是最安全的吗?如若不是昨天世子机灵,只怕这会你给本王的就是一具尸体。”
那眸光,冷冰似刃,直刺向跪在地上的梧大人身上,让他不寒而栗。与王爷共事多年,他知道,他是怒了。
梧大人没有打算推掉身上的责任,“陛下,王爷,是臣大意了,臣决无二话。只是此事更证明了,幕后有指使,以臣多年办案的经历,此次世子只怕真的被冤枉。臣已让人审问过那假冒小节子的人,可是他嘴极硬,现在都未开口。”
“梧大人,这么多年,朕于你可是极为看重的,今天你竟给朕出如此大的纰漏,当真让朕失望。”玄澈坐于上方,沉声说道,语气明显有着薄怒。
“臣该死。:”跪趴在地上,梧大人惶恐说道。
“梧大人,既然你审不了犯人,就让我的人审。”玄极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
梧大人心神一惊,汗如雨下,却不敢哼出半个字出来。
“陛下,臣觉得事情太巧了。为何端午那天那两个胡人会突然叫世子的名字,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皆见,臣觉得,这二位荆真族人定然与世子有着某种见不得人的联系。”
刚才执反对的一个大臣走出来,大声说道。
玄极扫了他一眼,这个人,立马神情一缩,害怕起来。
玄澈一听他这话,立马气了。“吴大人倒是眼尖心细,干脆朕直接办世子斩首算了,可满
心意?”
这些人,把若木往死里按,以为他不知是什么心思吗?
“臣不敢。”吴大人玄澈的话,全身颤抖的跪倒在地,颤声说道。
“不敢。身为一个臣子,为百姓请命之人,竟然未查清楚就如此喜欢下定论,天下百姓纳税,就是养出你们这样的官来。你与梧大人同属一宗,竟与自己家里人誓为水火,与外,五根不净,未查真相就想置人于死地,于内与亲不睦,为一人之私竟枉顾无辜之人生死,这样的人,如何能为官。吴商,为官妄语,除去为官之名,贬为庶民,本人其所生子女三代不得为官,来人,拖下去。”:
“陛下恕罪!陛下!”
天子一令,禁军第一时间进来,将瘫软在地的吴金官帽除去,随至拖了出去。
所有的大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个个吓得跪倒在地,以求平君怒。
“你们是朕的臣子,本应为民请命,还民清白,事情未有足够的证据,竟敢大放阙词,妄下定论,当真让臣寒心。梧大人,世子在你大理寺差点被毒杀,这是不争的事实,罚半年俸禄,若再有犯,这官你也到头了。”
玄澈望着下方所有的大臣,厉声喝道。
梧大人恭敬的跪趴在地上,“臣知错!陛下放心,臣绝不再犯。”
玄澈转头,看向自家皇兄,“皇兄,此事朕就全权交给你审问,定要查出幕后之凶。”玄极上前一步,双手作揖。“陛下放心,本王属下南味的审问能力,十分让人放心,今天下午之前,定然给陛下一个交代。”
“退朝!”
“恭送陛下!”臣子们全跪在地上,也不用再跪一次了。
走出殿外,众人才真真觉得重活了一次,有的后背全湿透,双腿还在发软。
玄极走出殿下,就遇到了茵嬷嬷,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母后请他过去,说清楚苏若木之事。
“回去告诉母后,世子不会有事的,下午我就会问出事情来。”
说完,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宫外走去。
茵嬷嬷对着他的背影,恭敬的福了福身子,随后快步朝着来时的路走过去。
此时大理寺内,刚吃完南有带来的早饭,慵懒的躺在太阳底下眯着眼,舒服的不要太爽。他的周围,大理寺侍卫层层保护着,深怕再像昨天一样出什么事。
比起昨天,今天的大理寺比之前更加戒备森严,无论是谁,都不准靠近苏世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