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估计要考试的吧,这里算是开个挂
总之,哈德里典狱长诞生了哦!万岁!撒花!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当看到拜伦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在众位下属的簇拥中,走上高台,肖申克的囚犯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欢呼:“上帝保佑!哈德里先生,真的成为,我们的典狱长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向外蔓延开来,连厚实笨重的堡垒,看起来都轻盈几分——铁门拦得住他们的躯壳,却不妨碍极目远眺,未来,清晰可见。
若是非要寻个合适的比喻,就按回来观礼的关祥海所说:“北半球火辣辣的季节里,这群人好像过着大年,只恨不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辞旧,又迎新!”
但要随便逮住个犯人问问:“还有什么遗憾吗?”
对方会肯定地点头:“真可惜,看不到诺顿穿着囚服,走进来的那天……不然,我拼着积分清零,也要给他两拳”
一份真假参半的举报信,带来的,不仅仅是拜伦的法庭五日游。
其更多的价值在于,肖申克的新老住客们,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要是没有哈德里队长顶着,原先的典狱长,定要榨干他们每一滴血汗,才肯罢休。
正是因此,当塞缪·诺顿拒捕、自尽于家中的消息传来,不曾唤起,人们的半点同情。
至于走马上任的拜伦,倒是没什么适应不良之处,毕竟,监狱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本就由他做主。
不过,升职还是有些好处的——二楼办公室,开间大、采光好,连木制书桌都格外宽敞,正适合,两个人一同工作。
他微微侧头,瞥向身旁的银行家,见那些令他头皮发麻的数据,在对方手下服帖顺从地变成简明的报表,心中赞叹:‘天赋异禀,羡慕不来啊……’
许是他的目光停驻得久了,引得安迪回望对视,笑着问:“哈德里长官,偷看什么?”
工作溜号被撞个正着,拜伦的耳根直发热,佯怒道:“这可是我的办公室,想看哪里,还用得着偷偷摸摸?”
他却不知,这副欲盖弥彰的假正经模样,在情人眼里,最是惹人爱。
安迪的眼眸中荡漾着柔情,嘴角微翘,并不接话。
那满头微卷的发丝,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颜色浅得近乎于金,衬出肤白如雪,直叫人挪不开眼神。
“……杜弗兰,你老实说,当初是不是风靡全校,有无数小姑娘给你递情书?”
“你又犯傻气了,拜伦……哪怕是在新英格兰的大学里,也不会有多少女性学生。更别提,她们基本都是订婚之后,来上‘新娘课’的”
安迪无奈地笑着解释道,接触得越深,他越能发掘出,旁人看不到的哈德里先生——博闻强识,自不必说,但对于很多常识性的东西,他却迷糊得很。
“那还是会有人,恨不相逢未嫁时……”后半句拜伦在心里补上:‘没订婚的也不会有机会,杜弗兰先生,已然归我了’
话里的醋意,酸酸涩涩地飘到银行家这里,他张口尝到的,却甜如蜜。
“别人想什么,都与我无关。只要你来得正是时候,便好……”
含冤入狱的最初几个月里,安迪常在夜深人静时,环抱着膝头,倚在窗边想:‘扪心自问,无愧于人,只是不该借酒消愁,否则,何至于遭此劫难?’
他不是怨天尤人的性格,却也会感慨杯中物招致的不幸,因而发誓此后滴酒不沾。
但从真正认识拜伦的那一刻起,心中的沉郁不平,渐渐消散,如果苦难是这段机缘的前奏,他愿以掌声回报。
被宝石般璀璨晶莹的蓝眼睛凝视,哈德里典狱长承受不住“冲击”,这下不止双耳红透,连两颊都染上臊意,连忙转移着话题:“说起来,你对希尔斯俱乐部,还有印象吗?”
成为典狱长的另一处便利,就是更详尽的卷宗细节,尽可调阅。
因此,拜伦终于能有凭有据地告诉安迪:“那家乡村俱乐部的酒保,曾与格伦·昆廷有过口角,我顺着查出来,他从兼职餐厅里偷的洗碗巾……”
听到这里,银行家的眼睛越来越亮,很显然,他明白那叠带着弹孔的布巾,是不亚于凶器的关键证物。
摊开布料,那朵线绣的鸢尾花,同档案记录提及的,如出一辙。
担任俱乐部高尔夫教练的格伦·昆廷,那个与琳达一同遇难的情夫,以及拜伦口中的绿眼秃头大高个,埃尔莫·布莱奇,在安迪脑海里,都只是过客。
但被检察官列为蓄意谋杀罪证的洗碗巾,他至今记忆犹新——或许是他在庭上的表现,冷静过头,让陪审团坚信,一刻钟内喝空了三瓶威士忌的他,还能记得为枪声消音。
“杜弗兰,虽然还欠缺凶器型号的直接力证,但我们可以着手重新上诉……”
一串清脆的铃声,打断拜伦的话,他接起来刚听两句,便递给安迪:“吉米的,找你有急事”
“安迪!前两天,在韦斯特布鲁克,查获一帮违法贩卖团伙,事务所截取其中点三八警用的购买记录,找到一条可疑的,那人1946年在法尔茅斯的乡村俱乐部待过,他叫……”
“埃尔莫·布莱奇”话筒两边,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