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法。那天,我是有点失态……我很抱歉。哈哈,其实我不抱歉,偶尔的失态,我自己的感觉也很棒……很享受,很疯狂,很美妙……你也应该高兴,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一样懂得怎么玩女孩子的身体,才能让大家都快乐的。”
石川跃已经完全口无遮拦,越说越是眼神迷离,居然伸过手来,轻轻的抚摸上了言文韵的脸庞。言文韵感觉到那粗糙的手指抚过自己的雪腮,甚至轻轻的挑动自己的唇皮,她想躲闪,她想摇头,她想拒绝,她想说不,但是今天一天诡异的氛围,或者是川跃刚才那几句充满了淫味的夸赞,竟然让她失去了躲闪了动力和勇气。
“川跃……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她居然神差鬼使的问出了这句话。她实在觉得今天的川跃实际上处于一个昏沉沉迷醉醉的状态。不知道他是否今天遇上了什么事,还是仅仅是酒喝多了。她宁可将对话引向性爱,引向又一次的强奸或者逼奸,也不太想继续听这些自己不该听的话。她真的很怀疑,当川跃清醒过来时,自己今天听到的这些,会成为自己巨大的原罪和负累。
“做什么……?”石川跃皱了皱眉头,他的酒意更浓了,似乎真的在努力回忆自己究竟为什么发起这场对话:“就是聊聊天么……哦,我想起来了,做什么……”石川跃一惊一乍似的一拍大腿,将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放在茶几上,揉了揉额头说:“是我要和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
他的眼神硕硕放光,却是充满了深邃和阴冷:“对不起。我之所以要想你道歉,是因为我也没的选择。我只能永远的改变你的命运。”
“……”
“嗯……今天说的是有点多,但是……我已经想了好一阵了……你动了我妹妹,我,奸了你,还有一个人……哈哈,那就不说了……还有就是,今天我说的有点多……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个游戏你参与进来了,我很抱歉,对不起。我今天找你,就是要在你去德国前,给你解解心病,明确的告诉你,我们之间,你只剩下两个选择。”
“……”
“你可以离开,从此以后和我保持距离。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成没发生过。我通过晚晴给了你十五万,算是一些补偿……不不不,你不用拒绝,这也不是侮辱,五万元是不够买你河西网球女王的贞操的。但是,我也不是去买你的什么,只是帮你疗伤的一点心意。但是,今天以后,我可能要对你……咳咳,做一些不好的事……不好意思,我是有一些喜欢你的,至少很喜欢你的身体。但是,你身上有我要的筹码。恩……如今不比当年,我们家已经不比当年。我需要不对等交易中的一些特殊的筹码,我才能继续玩我的游戏,否则……我就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太多的耐心,去等待和积累。我需要一些能够爆炸的东西,而且需要很多……在这种情况下,我可能会伤害你,甚至可能会毁了你……我可能会做一些残忍的事情。所以是我要说……抱歉……当然,如果你有本事,如果你足够聪明,也许你也可以保护好你自己,甚至反过来伤害我,毁了我,这是公平的……而且你不是没有机会。”
“你说下去……”言文韵似懂非懂,也听得惊心动魄,但是她需要在川跃彻底醉倒之前,听完整川跃今天迷醉的心声。
“还有么……哦……”石川跃好像越发糊涂了,说出来的话越发口齿不清,内容也不可思议:“其实也差不多,就是你主动来靠近我,要接受这一切。反正,你也得承认,我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可能逆转的联系……就在今天,你从今天开始,要做我的人。做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宠物、我的玩偶、我的女奴。取悦我,服侍我,服从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管我要你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荒唐,是否违背谁的道德标准,都要毫无保留的照做。在我的身边,你要把思考的权力放弃,只交给我去思考……我会疼你,也会玩你,有时候也许会伤害你,我会妆扮你,也会帮助你,必要时也会保护你……当然,你依旧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交男朋友,可以结婚,我不会阻碍你在自己的世界里做一个正常的幸福小女人,还会帮助你做到这一点。但是在我的身边的时候,你会把我当成上司、当成老板、老师、哥哥、父亲……主人。和我成为一个共同体。”
“你醉了……”言文韵听得面红耳赤,却无可遏制的感觉到心里头如同有一只小鹿在蹦蹦乱跳,只能敷衍着。
“嘿嘿。”石川跃似乎醉笑着,又似乎是醉后的迷茫:“其实你知道最终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来吧,抉择吧,或者你就可以走了,或者,叫我一声……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
【注:本回后半部分,石川跃大段说话皆是半醉语,实际上要添加大量的断字、结舌、省略号,但是如果按此去写,会出现大量的重复、饶舌、省略、象声词,出于阅读体验的考虑,我就不在行文中补了,读者意会即可……】
第19回:石川跃·但愿不醉醒
【加长回】
梦,活色生香。
梦境中,似乎一个又一个美艳的女人或者女孩子,赤裸的、卑微的、驯服的、羞涩的跪着,献媚的把她们本来珍视的赤裸的身体,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们雪腮和脖子因为羞涩而变得通红,她们的鼻翼和香唇被耻辱刺激得不停吸合,她们的乳头在哪里哭泣的颤动,弹出生命力的旋律,她们的手掌总是被原始的矜持鼓舞着去遮挡她们的蜜穴和耻毛,但是又被自己的威严所恫吓得不敢去那么做……她们是谁?似乎也并不确定,是一些模糊的轮廓和概念,而不是具体的谁谁谁。可能是星光熠熠的女主持;也可能是十米跳台上的美人鱼;可能是成熟深邃的女总裁;也可能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未成年少女;可能是自己的某个至亲的亲人;甚至也可能是和自己有着四分之一相同血统的同胞。她们都跪着,颤抖着,逢迎着,像一群嫔妃跪着帝王,像一群性奴在伺候主人;她们都在哀求,哀求自己选择她们,好去奸淫她们,都在屈辱的诉说,只有从自己的阳具的抽插和精液的喷射中才能获得人生存在的意义。因为在梦境中,自己是世界上的某种类似唯一一般的存在……
石川跃从荒诞而情色的梦境中渐次的转而苏醒,虽然是在关节的酸痛、手臂的酥麻、还有干燥的唇舌间的不适感中醒来。
人从一个长梦中醒来时,思绪往往是混乱的。梦境中记忆开始消退,似乎自己做了一个香艳美妙的梦,但是又想不起来梦境中具体的内容;再过十几秒,连自己昨夜入眠至此刻渐醒,是否曾有一个美梦,也不得而知。记忆的缓存中,那些梦境中的美艳变得缥缈模糊,反而是被昨夜真实的记忆,虽然只是一些碎片,挤压占据了空间,梦境渐远,真实将近,虽然昨夜的画面,也是残缺不全的。
头疼、关节疼,脑子有点木,口干舌燥,是昨夜自己喝了太多的红酒的缘故吧。从婶娘处离开,回到自己在天霖公寓的家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非常失落。然后自己好像喝了太多的酒……以前,自己在首都时,也曾经这么沉醉在酒精那虚幻的美好中过,但是自从出国后,自己再也没有这么喝醉过。
手臂为什么会酥麻呢,似乎是大臂膀这里有些麻木感……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渐渐对焦准确起来,天花板上那孤独的吸顶灯是六个正方形拼成的一个中心残缺的更大的正方形,这是自己熟悉的画面。稍稍转过头……一双委屈的、闪亮的、羞涩的大眼睛,正怯生生又带着一些甜蜜迷醉的看着自己,然后是就是即使看不清楚,也能感受到的,身边有着一具白生生的、美艳的、凹凸有致的、充满了汁水的女人的身体……言文韵。
记忆奔涌而来,逻辑和顺序也渐渐有了……
自己本来,是前天就约言文韵来自己家里来“谈谈”。连石川跃也说不清,自己最主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顺藤摸瓜的追查过言文韵传播琼琼裸照的“目的”,还的确有所发现。在非常七拐八拐的关系网里,言文韵的哥哥,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之一,言文坤,他的未婚妻杨诗慧的室友安娜,也是李瞳介绍来争取省局支持创业的那个拳击队的小姑娘,正在连同言文韵创办一个女子健身俱乐部,而投资方里,居然有五环康复基金的影子。他并不清楚安娜是怎么找到五环基金的,但是他能嗅到某种可能发生的关联利害的气氛,所以他让李瞳去暗示安娜,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完全可以入驻后湾中心,他对这个取名叫“x-girl”的女子健身俱乐部也有一些兴趣。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却相信这两件事情没什么关系。他选择了相信,言文韵自己说的,传播石琼的裸照,只是出于某种“喜欢”自己而产生的女孩子的嫉妒的荒诞行为,也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也许是因为,即使是石川跃,也未免有一些得意和满足:这个名满河西的网球女王,是如此迷恋自己,以致于会选择伤害自己的堂妹,而从她的口吻中能够听出来,琼琼,似乎也是迷恋着自己……所以,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找言文韵出来,是想聊聊关于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的事,还想聊聊琼琼的事。虽然满足和得意,但是他的逻辑是非常缜密的,他意识到即使言文韵那天说的全部是实话,她只是错拿了陈樱的手机……那么陈樱,在这件事情里,也扮演了某种角色么?陈樱可是陈礼的女儿,而且看那几张照片……陈樱和琼琼的关系应该亲密非常,天知道她手上还有多少琼琼的“事”,他需要小心一些。在他看来,陈礼在省局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但是,也许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都不是很重要,也许自己只是无聊了,想找个女孩出来消遣消遣,或者只是欲望升腾,想在言文韵的肉体上,寻找一些满足,他有把握言文韵对他的侵犯和奸玩,是已经无法抗拒的。当然,只是玩玩,他并不是很重视这次会面。以致于有一阵都快忘记这次会面。
但是,昨天,去婶婶柳晨家吃午饭,却弄的自己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一时情动,冒犯了婶婶,这是不理智的错误的;也可能是那个应该非常疼爱自己的婶婶,却对自己的侵犯表示了拒绝,让自己感觉到了失落;也可能是因为婶婶从首都传来的消息,是让他失望的。所以他回到天霖,自己就在一个人喝闷酒……
是的……记起来了,自己空着腹,喝了整整两瓶红酒,后来言文韵来了,又陪自己喝了一瓶,自己醉了,自己似乎说了很多……真奇怪,自己即使是在醉中,为什么会和言文韵说那么多话呢?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总之,都是一些不太应该说出口的话。是不是在自己的心目中,言文韵多少有点傻呵呵的,是一个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女人,所以反而,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倾诉对象呢?
安全的倾诉对象。是啊……自己自从回到河西,几乎没有任何人,是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是因为不安全、不可信任,这也确实让人感觉到郁闷。无论是李瞳、张琛、言文坤、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不是安全的倾诉对象。但是从这个角度来说,言文韵,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倾诉对象吧?自己告诫自己,醉酒误事,自己实在不应该喝那么多,自己实在不应该在任何女人面前失态或者扔下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