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量道:“待老夫想想办法。”
温苏夌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本魔执灵君给他的书递给王量,道:“这个是给您的,我走了。”
王量看了看书,道:“太极……拳?”
——*——
温苏夌心想御痕不愿意回宫复职,肯定是让周礼桓伤了心,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和周礼桓冷战了五天之后,他又跑去找周礼桓了。
他说:“周礼桓,你赎罪的时候到了。”
周礼桓便看着他:“要孤赎什么罪?”
温苏夌仰着下巴:“你伤了御太医的心,为了你的岚邑,赶紧张皇榜道歉把人请回来啊。”
周礼桓看着他,良久,哼笑一声:“孤堂堂岚邑天子,为何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御痕兴师动众?他不愿意回来,我岚邑,难不成便无人可用了么?”
温苏夌气得牙痒痒:“你这个狂妄自大的东西你怎么能这么讲话?”
周礼桓微微眯着眼睛看他:“你再讲一遍。”
温苏夌缩了缩脖子:“你这个……”
周礼桓起身,温苏夌早有防范,见他扬手,迅速退到安全地带,周礼桓的手便拍了个空。
温苏夌得意地笑,一边往后退一边吐了吐舌头:“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打我?哼,你这个狂妄自大的东西,狂妄自大的东西,狂妄……”而后,砰地一声被桌腿绊倒到地上。
周礼桓朗声大笑。
温苏夌愤然爬起来,正了正帽子,吼:“你别得意!看我不收拾你!哼!”喊罢一溜烟跑了。
周礼桓收回唇边的笑意,坐回御案前,又淡淡地笑了笑,终于恢复寂静。
——’——
吴黥道:“统领,这样不好吧?”
温苏夌看了看吴黥身上的侍卫长官服,拍了拍,又将帽子压低,道:“英俊潇洒,有什么不好。”
吴黥道:“您要去做什么?可别乱来啊。”
温苏夌“啧”一声,道:“我不舒服,你帮我带个队,有何不妥么?”
吴黥犹豫再三,终于走了。末了,又回过头:“大人,您可别捣乱啊。”
温苏夌挥了挥手,转身溜回房里,换上夜行衣,飞身上了屋顶。
“玉玺……玉玺……”
温苏夌翻啊翻,终于将玉玺翻了出来,忙从怀中掏了张皇榜出来,握着玉玺盖下,拿起来,又对着月光看了看,赞许地点了点头:“十分妥。”
“你在做什么?”
身后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温苏夌蹦起来,转过身看到周礼桓正威严地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温苏夌被他吓了个半死,心道好你个王公公竟敢骗我说今晚周礼桓要出宫。
周礼桓上上下下打量了温苏夌,忽然厉声道:“大胆善白楼,竟敢夜盗玉玺!”
温苏夌又被吓了一跳,道:“我没有!”
周礼桓冷下脸,道:“没有?那你在做什么?”
温苏夌握紧手中的皇榜,没有说话。
周礼桓喝道:“那你夜闯御书房,是在做什么!”
温苏夌又蹦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些难受,将皇榜绞得死紧。
周礼桓缓了缓语气,声音还是发冷,道:“你过来。”
温苏夌没动,他又道:“孤让你过来!”
温苏夌走过去,周礼桓道:“站过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