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着。”玄屈不冷不热的扔下这句话,便飘然离去。
玄屈甩袖而去,门锁随之再次锁上,屠钰看了看门,再看了看手中的凄绝萧。
“关着???”
屠钰喃喃重复着玄屈的话。
此时,另一边的公良逸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榻上,咬牙切齿喊道:“师父,你变了,你变成没人性的糟老头子了,关就关啊!绑我作甚?”
门外看守的弟子一脸尴尬的看了看站在门外,听公良逸大喊大叫的玄屈。
“哎,我就知道,人人喊打的糟老头。”玄屈脸色悲痛道。
房内的公良逸听到玄屈的感慨,便急忙道:“师父!你可终于被我骂来了!快松开我!”
玄屈吹胡子瞪眼道:“感情师父就是被骂来的?好啊你,反了哈!”
“师父!不是!我没有!那个,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我是爱你的,师父!”公良逸急忙道。
玄屈道:“爱我?此言可真?”
房内的公良逸点点头,诚恳道:“真情可鉴!”
“哦!既然这样,为了证明你是爱师父的,那你就再忍忍,多绑几天哈!为师有事先走了。”
话落,玄屈连影都跑没了,留下公良逸一人在榻上凌乱。
再次躺在床榻上的屠钰隐隐约约好似听到公良逸的叫骂声,想仔细听,却没声了。
屠钰心想道:幻听了吧?
便拿起凄绝萧细细研究起来……
窦南山,一处密林内,几道身影聚着商讨着些什么。
“毛师弟,为何你非要认为屠师弟就是邪世?我看他不像啊!”一弟子道。
“张师兄,所谓人不可貌相,更何况还隔层肚皮。”毛灿辉道。
“而且那凄绝萧都在他手上了,他还使得有模有样,要知道,在千年前,可是没人能使那凄绝萧,偏偏那屠钰,使得……都削山了,都不知道掌门怎么想的,包庇邪祟。”另外一弟子道。
“还不是因为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毛灿辉嘲讽道。
张继聪道:“掌门不会包庇罪犯的。”
“张师兄啊!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毛灿辉不耐烦道。
“不,既然是司霖派的弟子,怎能怀疑掌门?那不等于怀疑自个的门派?那当初入派,又为了什么?毛师弟,恕不奉陪。”话落,张继聪转身离去。
“你!”毛灿辉怒道。
一弟子道:“毛师兄,你也知道,张师兄那人就这样,别跟他计较了。”
毛灿辉冷哼一声:“不识大体。”
一晃就是数日,屠钰也的的确确被关了数日。
但期间公良逸也一直没来寻他,屠钰想必他是被玄屈关住了,省得他来找自己兴风作浪。
屠钰:师兄,真是为难你了。
此时,终于被松绑的公良逸脸色黯然销魂,一起身立马伸展筋骨。
绑着躺了几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腰酸背痛,麻了……
开锁声响起,屠钰这几日不断的查看凄绝萧,但似乎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便将凄绝萧搁一边去,拿起书籍,为曲乐宴做准备去了。
听见门被打开,便扭头望去。
“屠师弟,掌门唤你。”只见看守的弟子推门而入道。
“好,有劳了,多谢师兄。”屠钰应声道
起身出门,好些时日未出门见光,突如其来的暖阳让屠钰有些不适应。
好一会儿,屠钰才缓缓适应,那看守弟子也挺有耐心的,静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