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说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五百多亿港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曼丽,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孜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冼曼丽,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冼曼丽轻轻摇头,郁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孜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么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奸’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冼曼丽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吕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孜蕾甚至认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孜蕾对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来勾引她。
“孜蕾,我该怎么办。”
冼曼丽心烦不已。
“利灿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孜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冼曼丽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丽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从嫁到利家,冼曼丽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利娴庄园里,有她冼曼丽应有的地位。
见冼曼丽这般模样,吕孜蕾知道冼曼丽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利灿,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冼曼丽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就如同跟利家决裂,那比让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吕孜蕾简单地替冼曼丽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吕孜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利家,利灿肯定会问原因,利灿的妈妈也会怀疑,到那时,我该怎么解释。”
冼曼丽的智商可不比吕孜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承靖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冼曼丽,郝思嘉,以及吕孜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发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孜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冼曼丽摇头。
吕孜蕾轻轻叹息:“晚上你们利娴庄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利君竹,利君兰,还有利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冼曼丽有气无力说。
听到利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孜蕾的脚,吕孜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于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孜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伙,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么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孜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么,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么,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么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么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孜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孜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么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么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闷的冼曼丽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孜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孜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乾,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孜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孜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么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元。”
男孩靦腆地报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告诉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孜蕾半瞇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松,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元不敢看冼曼丽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冼曼丽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冼曼丽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孜蕾盯着乔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冼曼丽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冼曼丽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孜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冼曼丽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孜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赞乔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松身体,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孜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松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孜蕾和冼曼丽见乔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赞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冼曼丽微张的双腿,吕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只大眼睛直瞪乔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曼丽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乔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冼曼丽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孜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冼曼丽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冼曼丽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孜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尽管她和冼曼丽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孜蕾又把目光投向乔元:“喂,你之前为什么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么,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我投诉你。”
乔元讪笑:“张经理告诫过我,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尤其是女客人,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不要我洗脚,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技术一定不好,都不点我,我就装成熟一点。”
吕孜蕾大笑,冼曼丽算是明白了:“客人不点你,你就没脚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乔元点头:“是的,张经理是为了我好。”
吕孜蕾撇撇嘴,不以为然:“好个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乔元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关照我就行。”
吕孜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可话到了嘴边,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务冼曼丽,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下次来洗脚,我会事先联系你。”
乔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孜蕾,吕孜蕾用手机记下,眼儿一飘,严肃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吕总,听起来像”你肿“,难听死了,以后叫我孜蕾姐”
“谢谢孜蕾姐。”
乔元轻笑,目送吕孜蕾离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丽的面前,乔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用毛巾擦乾后,滴上润滑油,那对玉足更显娇艳。
冼曼丽在观察乔元,观察得很仔细:“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冼曼丽盈盈一笑,蓦地粉腮桃红:“你说张经理关照你,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呃,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乔元先是一愣,随即低着头,靦腆道:“是的,张经理有说过。”
冼曼丽娇羞问:“你愿意吗。”
乔元抬起头,用力点了一下:“十分愿意。”
冼曼丽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么叫十分愿意呀。”
声音又软又嗲,万般娇娆,看得乔元神魂颠倒,兴奋不已:“曼丽姐人很漂亮,脚很漂亮。”
冼曼丽娇嗔:“不许带姐字,直接喊我曼丽。”
“曼丽……”
乔元好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他清楚‘特殊服务’就是性服务。
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不会硬性要求,不过,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
当然,这需要运气。
乔元很需要钱,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在这里,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包括性培训。
可这两个多月里,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乔元心动过,但他始终没答应。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丽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她不仅貌美如花,还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孜蕾一样,都是修长浑圆型,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
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元尤其发现冼曼丽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元的原因,冼曼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间。”
冼曼丽带着妩媚,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冼曼丽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她在叹息,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叹息:“冼曼丽,你无可救药了,你是性饥渴吗,你为何这么淫荡,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现在又勾引男孩,你疯了吗,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
脱去身上的衣服,冼曼丽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揉摸高耸的乳房,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利兆麟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而当时的冼曼丽是清醒的,她假装酒醉,紧紧地抱住利兆麟,闭着眼睛呼喊着‘老公’‘老公’,身体放荡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丽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