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口气倒不小。”浦冶冷哼一声,他看着鱼瞻。
鱼瞻也看着他,有点奇怪的看着他:“你会放我,但你不会放浦禾。”
“浦禾是我浦家的人,我当然不会放。”
“所以,你只需要掌握了浦禾就不怕我跑得远,因为你知道我没有办法放弃浦禾,所以你才会大摇大摆的放我走,你算准了,只要你手里掌握着浦禾这一张牌,你就永远的把我握在手心里,浦冶,你倒是挺会打算盘的呢?所以你才会这样放我走……”
“所以说,人有了牵绊不好!”浦冶冷笑着:“你如果不想永远的被我掌控,你最好忘了浦禾……”
浦冶看了一眼浦禾,没什么表情,浦禾似乎已经释怀了。
“你他妈的真卑鄙,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利用。”
“谢谢夸奖!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应该利用手里的一切资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任何人都不例外。”浦冶冷笑着:“你可以走了,钥匙在浦禾那里。”
末了,浦冶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转过身问着:“姓鱼的,我留一条命,是因为你这条命对我来说没用,可是对贝尔来说,你就是一根刺,我不杀你,有人会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鱼瞻没说话,浦冶走出去,浦禾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鱼瞻摸了摸浦禾的头,心里觉得十分的好笑,他用头抵着浦禾的头笑着:“浦禾,我不用担心你哥追杀我了,怎么样?跟我回家吧。”
浦禾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鱼瞻的东西还埋在浦禾的体内,他一动,浦禾就觉得不舒服,鱼瞻只能就着这个状态慢慢的把浦禾抱上了床。
浦禾的床又大又舒服,随便怎么滚都没事,这一夜,还只是开始。
事毕,床上都是血与白色的痕迹,浦禾被折腾得够呛,一生之中所有的痛苦与欢乐这一晚上全部做遍。
两个人都累惨了,也没有清理,就那样睡,浦禾睡得不舒服,下身很疼,一会儿流出一点东西,非常潮湿,好不容易换一条干净的内裤,又湿了,他推鱼瞻,鱼瞻不理他,他脾气上来了,扭过头不理鱼瞻,后来看鱼瞻睡着了,没反应,没反应也就不会哄他,以前鱼瞻做过这种事情之后会哄他的,哄着他趴在床上给他清理,也会哄着他让他不觉得那么难受,可是这一次,鱼瞻没有哄他。
后来,他疼得难受,他就咬鱼瞻的肩膀,鱼瞻也就随着浦禾,他实在太困了,前半夜怕浦禾疼,他坐着,不敢动,也不敢睡,后半夜困得太厉害了,浦禾咬他,他伸手让他咬,谁让这个小少爷脾气大呢!
浦禾推鱼瞻比划:我要喝水?
鱼瞻折腾了一宿,一夜没睡,他也就没有在意,迷迷糊糊的,浦禾比划他也没有看清楚。
浦禾嗓子咳得难受,他推了推鱼瞻。
鱼瞻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鱼瞻搂过浦禾说:“睡吧,有点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睡觉。”
浦禾继续推鱼瞻。
鱼瞻看了一眼,压在浦禾身上,啃了啃他的锁骨,佯装很生气的样子,问道:“你就说吧,还想来几次?”
浦禾脸红了,他们已经折腾了一宿,他实在不想折腾了。
鱼瞻看着浦禾摇头,诡异的笑了笑:“小少爷还有精力跟我闹脾气,证明你还不累。来,再来几次,我可想死你了……”
说完,他就压在浦禾身上,轻车熟路,浦禾被折腾得太累了,就那样睡着了,鱼瞻看他睡着了就倒在他的旁边睡不着了。
他起身去看浦禾的身体,拿了一点热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
浦禾一觉睡到大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他醒过来看了一眼周围。
鱼瞻还搂着他,他下半身很疼,但是鱼瞻已经清理过了,连干净衣服都给他换了,想到鱼瞻的好,他咧开嘴笑了,他正要去亲吻鱼瞻,鱼瞻睁开眼睛,揶揄着:“小少爷,你要偷亲我吗?我可是很贵的。”
他脸红了,鱼瞻看到他这样,就去吻浦禾,他扫过浦禾口腔的每一处,舌头搅得浦禾自己都不晓得把舌头往哪儿放,肺里的空气就好像被鱼瞻全部吸出去了,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缺氧。
吻好浦禾之后,鱼瞻正要起床,浦禾的小手伸过来,抱住他,顺势爬到鱼瞻的身上,贴着鱼瞻的胸膛睡觉,鱼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浦禾,宠溺的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笑着:“总要起床的吧?饿了吗?”
浦禾把鱼瞻抱的更紧了,抬头比划:我想买一个温暖舒适的大床,我想一辈子这样躺在你身上。
鱼瞻笑着说:“好。”
……
……
三天后,鱼瞻把浦禾送到他家的门外,浦禾看了看他,想走却总是回头看了看鱼瞻,鱼瞻也看了看浦禾,浦禾踌躇半晌,鱼瞻有点不明就里。
“怎么了?你不是说三天要回家来看看吗?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必须得走了,等你在家里玩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就来接你。快回去吧……外面风大!”
浦禾没有动,他就一直站着没有动,一回去,他就再也见不到鱼瞻了,可是他不想看不见鱼瞻。
鱼瞻见浦禾一直立着不动,本来他已经上了车准备要走的,但是看到浦禾这个样子,他就下了车,上去亲了亲浦禾,一脸宠溺的笑了笑:“回去吧,我真的该走了,警署今天有任务。等你玩好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钥匙你那里还有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