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中我胡言乱语,说话也语无伦次。
我疯狂到极点,我的屁股像筛糠一样又不停地左右上下摆动。一股触电感觉传遍我的全身。在我欲仙欲死的时候,一股强有力的热柱直射我的花心。我便在颤抖中失去知觉。
阿冬有如一堆烂泥一样,无力地压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他从我身上下来,我们双双地躺在草地上,阵阵清凉的晚风吹在身上,好清爽,阿冬的手放在我那水淋淋的下体轻轻地抚摸着我那光秃秃的阴阜上。他在我耳旁轻轻地问:「阿芳,阿俊是谁呢?」
我心里一紧,我的脸一下子发烧,我说道:「甚麽阿俊,我不知你在说甚麽?」
阿冬笑着说:「刚才在你最兴奋时,我好像听在你在喊阿俊使劲,插深一点!」
我心想,难道真是在我最兴奋时喊过阿俊。不然阿冬又怎麽会突然问我谁叫阿俊。
唉!真该死,我一兴奋得狂呼乱叫了!
但我不肯承认,我说:「你有没有听错呀?我怎麽会喊甚麽阿俊呢?我根本不知道谁叫阿俊?」
阿冬想了想说:「难道真是我听错了,我好像是听见你在这麽叫嘛!」
我娇声娇气地说:「你讨厌!我不理你了。人家舒服才喊你使劲,你却说人家在喊甚麽鬼阿俊。人家喜欢你才喊你使劲嘛!」
阿冬抚摸着我的乳房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对不起!阿芳,可能我把使劲两个字听成是阿俊了,对不起啦!」
他在我嘴唇上深深地一吻,又说:「阿芳,不要生气了,来,起来穿衣服,我送你回宿舍吧!」
我起身拉好乳罩,扣好衣钮,当我站起身时,阴道乐的淫液浪汁顺着我的大腿直流而下,我又开双腿拉起裙子对阿冬说:「讨厌,你射了那麽多在人家洞里。你看,现在流这麽多水出来。」
阿冬笑着低头看着我的大腿,他伸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把他的手指都弄湿了,他也怪声怪气地笑着对我说:「是你的水多嘛!我可没射那麽多呀!」
我假装生气地说:「你看,流出来的全是米汤一样的东西,还说是找的水多,下次不要让你搞了。」
阿冬说:「真的吗?那我可就完了!」
看他那样子,我忍不住地笑了,我说道:「不要你搞!就不要你搞。我要你搞的时候,你敢不搞吗?」
他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耳旁说:「那我就太惨了,我想你时,搞不成,不能搞的时候,你又非要我搞不可。」
我们边走边谈,不觉便到了我们厂宿舍门口,可是门给拴住了,我轻轻地叫阿梅,叫了老半天,阿梅才起来开门,阿梅穿着一套睡衣,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说道:「好大的胆子,搞到这麽晚才回来,阿芳,我先声明,下不为例,下次我可不给开门。」
我忙笑着说:「谢谢你阿梅,明晚我请你吃消夜。」
阿梅半开着玩笑地说:「谁要你请,我要他请。」
阿冬忙说:「好!我一定请客。」
阿冬推出单车走了,我同阿梅回到宿舍,其它工友都睡得很香,我悄悄地对阿梅说道:「阿梅今晚的事,请一定为我保密。」
阿梅若无其事地说:「这事我比你懂,保密是没问题,不过你要给我讲老实话。」
阿梅走到我床边,躺到我床上说:「我今晚要和你睡。」
我跟着上床,躺在阿梅身边问她道:「阿梅,你要我说甚麽嘛?」
阿梅在我耳旁阴阳怪气地问道:「阿芳,你同他今晚搞了几次?」
我万万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我犹豫了一下,然後大胆地对她说道:「我对你说真的,今晚只搞了一次。」
阿梅又问:「他凶不凶?搞得舒不舒服?」
我对阿梅的提问感到吃惊,想不到她会问得这麽大胆,这麽彻底。
看样子阿梅也不是凡人,我笑了笑说:「既然你想听,我就讲给你听,我们都是女人,也没有甚麽不好意思的,他叫阿冬,他不是我的老公,我的公老在四川,再过两个月也要来深圳。
「阿冬也就是今晚你看到这个,他在蛇口一个码头做搬运,我这是第二次同他做,第一次是在蛇口,但他是有妇之夫之人,我之所以喜欢他,是喜欢他的性格和为人,我是结过婚的人,我有生理需要,我最大一个弱点就是我的性欲很强,可是老公在四川,远水是解不了近渴的,你也许会把我看成是一个淫妇吧!」
阿梅连忙打断我的话说:「阿芳姐,我不想听,更不许你说甚麽淫妇,荡妇之类的话,我知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你是不可能给我说这些真心话的。」
我看了看她,接着说:「是的,我这些事我是没有向任何人讲过,真的,你是第一个,你刚才问我他凶不凶,我知道你是问他的床上功夫怎样,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所以我的阴道比较松弛,阿冬的床上功夫很不错。真的,我很喜欢他,他的东西很长,而且很粗大,搞起我来有劲,有力,我喜欢他的凶猛,特别是在我快要达到高潮时,他干得更猛,还有,他搞的时间可以很长,真的,弄得我很舒服,高潮一个接一个……
「阿梅你大概还不懂甚麽叫性高潮,等你以後有了男朋友或者是等你结了婚,你就会知道甚麽是性高潮,如果一个女人能达到真正的性高潮,那种舒服销魂的感受,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的。阿梅你看,我在给你讲这些时,我的下面就热乎乎的,而且洞里在不停地流水,这就是女人的正常的生理反应。」
接着我便拉起裙子,我对阿梅说:「给我拉点卫生纸。」
「有些时候也觉得水流多了很讨厌,但是那个女人又不流水呢?你说是不是?」
我接过阿梅递给我的纸,拉起裙子便去擦下面流出来的水,这时阿梅好奇地坐起来看着我擦下面,她很惊奇地说:「哇!阿芳姐,你怎麽把下面的阴毛刮得一恨不留。」
我笑着说:「傻瓜,难道你没看见过不长阴毛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刮过阴毛,我是天生不长毛的,你有没有听说过」白虎「这个词,白虎就是指女人下面天生不长毛,不信你摸摸看。」
阿梅伸手摸了模我那光滑无毛的阴阜说:「哇!真的很光滑,阿芳姐,我真的没有见过不长阴毛的女人,阿芳姐,你看,我听你讲,我的下面也流出了不少的水,你看,我的内裤湿了一大片。」
阿梅又开双脚,我看见阿梅下面的确是湿了一大片,于是我真诚地对阿梅说:「女人有这种反应很正常,快拿点纸擦擦吧!」
阿梅又躺了下来,她伸手拿着纸在擦下面。阿梅一边擦着下面一边对我说:「阿芳姐,我听你讲时,我下面,特别是洞洞里面早就热乎乎,痒丝丝的,其实找的水早就流出来了,只是我不好意思给你说。阿芳姐,你今晚有没有掉甚麽束西呀!」
我莫名其妙地想了想:「没有掉甚麽呀?」
阿梅很神秘地指了指我下面说:「阿芳姐,你是不是把内裤掉在外面了?因为我看你拉起裙子时,你的下面没有穿内裤,我想可能是你们在外面时忘记穿了。」
我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想不到阿梅观察得这麽仔细,我笑着说:「阿梅,谢谢你,我同他出去时,就没有穿着内裤,因为这样很方便,穿了脱,脱了穿,好麻烦嘛!」
阿梅看着我下面说:「不穿内裤做事方便,好刺激!阿芳姐,他同你老公比哪个凶猛,你又怎麽知道他的阳具很粗大呢?难道是看外表吗?」
我想了想,然後笑着对她说:「说句老实话,要拿阿冬和我老公比,阿冬的肉棒比我老公的肉棒要长得多,阿冬的肉棒可能有七八寸长吧,而我老公的肉棒可能只有五六寸长,我都给你讲过,阿冬的肉棒主要是长,粗、硬,抽插有力,而我老公的肉棒硬是很硬,就是抽插不得力,有时在我快要达到高潮时,他却不来气了。唉!男人不是每个都很威风……
「不过,我虽然很淫荡,但我很爱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丈夫更爱我,这点我心里很清楚,我实话告诉你,我结婚几年一直不知道甚麽是性高潮,我的第一次性高潮不是我丈夫带给我的,而是在第一次偷情时他带给我的,你可能要问我他是谁?他的名叫陈俊,是陈俊带给我真正销魂蚀骨的性高潮,从此我才知道甚麽是性交,甚麽是造爱,甚麽是真正的性高潮,我真的很感激陈俊……
「说来也奇怪,陈俊的肉棒也是很粗大,我量过,陈俊的肉棒整整八寸长,而旦特别的粗,抽插起来很舒服,很销魂。好了,你看我一说就没完没了,我以後再给你讲,时间也不早了,休息吧!明早还要上班,睡吧!」
阿梅却没有半点睡意,她很兴奋地对我说:「阿芳姐,我考考你眼光如何?」
说着她便开始脱去了她的那件睡衣,解开乳罩,她那对不是很大的乳房一弹而出,接着她又脱去内裤,我对她的举止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我看着她问:「阿梅,你这是干甚麽呀!」
阿梅大大地叉开双脚,看着我说:「阿芳姐,你仔细地看看我乳房和下面,用你的眼光看,然後对我加以评价,随便你怎麽说都没关系,等你评价了之後,再告诉你。」
我对梅说:「你到底在搞甚麽鬼明堂嘛!宿舍里还有其他工友在睡觉,你这样躺着叫我怎麽看呀!」
阿梅马上坐起身,拉开床帘往床边坐去。她说道:「不用怕,她们睡得像死猪。」
阿梅坐在床边面对灯光,这时我才真正地看清楚了阿梅的那对奶奶,阿梅的奶奶不算很大,微微地有点下坠,我伸手抓捏着她的左右奶奶,如果从她的年龄来评价她的奶奶,就不能算是很结实,她的奶头很大,而且乳晕的颜色很深,就像咖啡色一样,这同她本人的肤色有点不相称,阿梅的眼光注视着我,等待我对她评分。
我想了想,就说:「阿梅你的奶奶不算很大,而且好像有点松弛,但你的奶头好大好性感!」
我没有说小她的乳晕颜色很深,她微笑地点了点头说:「阿芳姐,你看看我下面,你可要看仔细点呀!」
说着,她便顺势横躺在床上,她双脚着地,叉开双腿,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性器官上,看着他那叉得大大的双腿,她的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我仔细地看着她的下体,阿梅是一个多毛型,她的阴毛很多而且很浓,那阴毛黑得发光,她的阴毛从她那凸起的阴阜上一直长到她的肛门,阴阜上的阴毛曲卷成一个典型的倒三角形。
特别是她那肥厚的大阴唇上也长满了阴毛,有些阴毛黏在她那潮湿的大阴唇内侧,她的阴蒂也很肥大,我伸手拨开她的大阴唇,露出了那两片小阴唇,小阴唇的颜色成肉棕色,但是她的大阴唇的轮廓很分明,而且那两片小阴唇也很对称,我松开了拨着她阴唇的双手,她的两片大小阴唇很自然,很有弹性地合在了一起,并遮住了她的阴道口。
我心在想,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是不一样,我又伸手撑开了阿梅的大阴唇,仔细地看着她的桃源洞,她那嫩嫩的桃园洞口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我就像妇科医生检查「病人」一样,我低头看着她那被撑得圆圆的桃源洞,我发现阿梅的洞口不像是处女之洞,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问:「可不可以摸摸你的洞里面。」
阿梅很大方地说:「随便你。」
于是我首先用三根手指并排起,慢慢地插进了她的洞内,我的手指插进时,她一点也不紧张,由此看来,阿梅已不是甚麽处女,从我抚摸她下面时,她的反应很自然,而且还有点兴奋的感觉,我的判断没错,阿梅的确是一个有性经历的女人,而且不只是一两次的。看着阿梅那个多毛的阴户,我在想:如果那个男人同她性交,如不小心会不会被她那多毛的毛草洞划破龟头呢?
阿梅焦急地看着我说:「阿芳姐,看了我的我的毛草洞,对我有甚麽看法呢?」
我看着阿梅犹豫了一下,微笑着对她说:「阿梅,怎麽对你说好呢?凭我的眼光来看,你是有过性经历的人,请不要多心,你要不要我继续说下去呢?」
阿梅起身上床,拉好床帘。又躺在我身边对我说:「阿芳姐,没关系,随便你怎麽说,我都不会介意的,你继续说吧!」
我接着说:「阿梅首先是你的乳晕颜色很深,你可能刮过宫或者堕过胎,所以导致你的乳晕深乳房下坠,从而失去了少女特有的弹性,还有是你的阴道,你的阴道口在我并排插进三根手指时,你的感觉很自然,你一点也不紧张。」
阿梅忍不住开口说:「阿芳姐,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我是堕过胎,刮过宫。」
一种好奇之心驱使我问她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第一次呢?」
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也躺在床上,阿梅说:「阿芳姐,你不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说着她伸手来解我衫扣,我忙说:「快讲吧!我自己脱。」
我坐起来脱去内衣,解去奶罩,又脱去了裙子,我俩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阿梅叹了口气说:「我五岁那年,我的父母不知是甚麽原因离了婚,我由我母亲抚养,後来我母亲给我找了一个继父,我就生长在这种家庭中,继父对我还可以,十岁时我的乳房开始发育,大概是十二三岁我就开始长阴毛同腋毛,十四岁开始第一次来月经,在一个夏天的晚上,我起床小便,经过我父母的房间,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以我妈妈不舒服,我便轻脚经手走到她们房门口,我轻轻地拉开一点门帘,我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只见我继父一丝不挂地骑在我妈妈身上,并下停地前後运动着,而我妈妈同样是一丝不挂地,双腿张得大大的,躺在下面,妈妈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继父,当时我不明白他们在干甚麽,为甚麽都要光着身子,看样子他们玩得很开心,因为我听见我妈妈在呻吟中也叫出舒服二字……
「我一直偷看到他们完事为止。那时我轻轻地回到我的床上,想起我所看到的一切,我好奇地模仿妈妈的样子,双腿叉开,我用手去摸下面,摸来摸去,我也试着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内。可是不管我怎麽摸也没有甚麽所谓的舒服,反而有点痛。当时我想是不是我的年龄还小,所谓舒服应该是大人的事。就在我这麽想时,我的手指无意之中触摸到我的敏感处,也就是阴蒂,哇……
「我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战抖了一下,我好奇地继续摸下去,真的很舒服,我的手指在阴蒂头上来回地揉搓着,从此後,我便有了手淫的习溃,我也经常偷看妈妈他们做爱,有时也看到我继父下面那勃起的胯下之物,所以我平时看见我继父时,我都会觉得脸红。」
说到这里,阿梅看了我一眼,接着就讲起她的第一次。
原来阿梅自从偷窥了母亲和继父母造爱之後,心里就常幻想有情郎和自己造爱。她的春心既动,自然也对男孩子注意起来。她甚至暗恋上住在她家附近的小伙子金虎。
有一次,阿梅低着头匆匆地赶路,忽然在转角时撞上一个人。那人赶快把她扶着。
阿梅抬头一看,脸就红起来了。她正被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抱在怀里。那个男的,个子高高,长得很英俊。他正是阿梅的意中人金虎。他没怎麽打扮,上衣有三个扣子没扣,却露出那一身健美的肌肉来。一股特有的男人气味,吸进了阿梅鼻孔中。
那个男人,也对阿梅玲细细看。阿梅是个漂亮的女孩。她有健美的体格,曲线玲珑的身材。她脸上经常露看笑容。虽然阿梅被这突然而来的事故吓了一跳,但他的脸上还是带看笑容的。
阿梅不好意思地从金虎怀中站起来。金虎忙问:「阿梅小姐,没有跌伤吗?」
「谢谢,没有。」
阿梅含笑回答金虎道。
金虎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再见了!」
阿梅道:「等一下,我还没有向你道歉哩!」
金虎道:「别客气,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
阿梅笑着说道:「是我巾到你,我还生甚麽气?
阿梅到底是幼稚,眼神里已经流露出她内心的对这个男人无限爱意。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金虎也看出了她的心理,就说道:「阿梅,如果你有时间,我们找一个地方坐坐,一起聊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