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勾起一抹恬淡的笑意:“回。”
容肃身边的威胁已全然消失,容玺再无余力与他抗争,之前他害怕容肃卷进不必要的纷争,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他能够很好的保护自己,也包括保护他,手段也够刚毅果断,他以前的处心积虑,现在看来都是多此一举。
许宴无奈的笑笑,勾着容肃的脖子与他接吻,主动探出软舌舔舐他的嘴唇,勾引他与自己交缠。
容肃握着他的腰,只觉得他又瘦了。
原本是一个不带情/色意味的吻,也不知是谁的情感更激烈一些,交织成一张名叫欲/望的网,将二人困于其中,只好相互索取,随之沦陷。
唇分,带出一条细小的银丝,容肃喉头微动,顺着那抹银丝往下舔,舔过那人尖削白皙的下巴,修长诱人的脖颈,在深深凹陷的锁骨上流连,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待舔到嫩红的乳/头时,许宴终于呻/吟出声,彻底点燃了容肃的欲/火,许宴却还在不怕死的求他快点操进来,容肃将他放倒在摆满了笔墨纸砚的桌案上,竟觉得他比那名人字画还要美妙三分……
到最后,许宴语带哭腔的出了精,整个人因为高/潮的刺激而痉挛不已,容肃才狠狠挺动了几下释放在他体内。
许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再加上容肃最后几下顶着他敏感点狠/操,此刻仍有些失神,衣衫大敞,抬起手挡去了半张脸不断地喘/息着。
容肃眼眸幽深,就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哑着嗓子道:“你这副模样真勾人。”
说完,动了动逐渐抬头的阳/物。
许宴半眯着眼低吟一声,迎来了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又过了两日,失了势的瞿嫔被每日送餐的宫女发现,吊死在了横梁上,模样颇为骇人,似是死前受了什么莫大的惊吓。
许宅内。
许宴将面具摘下还给连尘:“多谢师兄祝我一臂之力。”
“唉……师弟你竟然你回来就问我借东西,连一句想念的话都没有,师兄我真的很伤心啊!啊~~~~”连尘极不雅观的趴在桌子上,接过□□翻来覆去地把玩。
许宴不理他,不顾他婉转曲折的哀嚎,泰然自若的坐在一旁喝茶。
“哎呀,师弟啊,你说说你人家好歹也是个女人,你让人家受了惊吓还把人家吊死在房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死相多难看!”
许宴面色阴森,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声调极缓,如鬼魅般道:“我啊……就是不喜欢别人生的比我好看……”
连尘抖了两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块缺了角的方镜来照了照,惊叫道:“哇!那师兄我岂不是要死千百回了!”
许宴又闭上了嘴。
连尘眼尾一挑,斜斜睨了他一眼,随即露出个魅惑众生的笑来,许宴顿觉脊背一麻,也不看他:“师兄,你又在打我的什么鬼主意?”
“师弟啊~”
连尘拖长了尾音叫他,却未说其他,许宴奇怪的偏头看他,目光触到他眼底深深的笑意,头皮一麻,移开了视线。
“师兄,你别这么看我。”
“怎么啊?难不成你爱上师兄我了?”连尘笑意不减。
“不是,我想揍你,许左!”许宴面无表情。
许左轻飘飘的从房顶上落下来,站在连尘身后,举起手刀,痛心疾首道:“公子,你莫要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许宴冷冰冰得说道:“动手。”
就在许左的手刀即将落下来的那一刻,连尘一个箭步窜了老远,扯着嗓子吼道:“啊啊啊啊啊啊师弟你好狠的心啊啊啊啊啊为兄供你吃供你穿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啊啊啊啊还要给你抓药治病容易吗啊啊啊啊啊你倒好啊啊啊啊啊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啊啊啊啊啊健健康康的出家门一身毛病的回来啊啊啊啊啊连带着你的姘头也要欺负我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咳咳咳……”连尘最终被风呛的猛咳起来,“你啊,就是……咳咳……有人撑腰就胆大妄为……咳……”
许宴抿了口茶道:“师兄,你不是说今日要去药铺盘查药材吗?怎么还不去?”
“你随我一同去,前几日寻到一味珍稀药材,研制成药液后若不在半个时辰内服用,便是废药,此药可以给你续命……”连尘正色道。
许宴点头:“好,许左你留在这儿。”
许左应道:“好的先生。”
二人徒步去了药铺,刚走到半路一个僻静的巷子内,只见六名黑衣人手持弯刀从两米高的高墙上一跃而下!
连尘拉了拉许宴宽大的衣袖:“阿宴啊,师兄要不是赶时间,真想现在去怡王府再给那孙子喂点儿连忧山庄独家秘制的迷幻散,再找一群母猪上了他,师弟你说这人怎么就不懂得适可而止呢?非要跟你这刁民一般见识?”说罢捏了捏许宴的脸,被许宴躲开了。
“你……”
“对,上次那事儿是你姘头拜托我的,你有什么怨气冲他撒,别搁师兄我这儿倒苦水,想教训师兄我,我劝你也别,小心我给你送回去。”连尘劫了他的话,一双狭长的眸子戏谑的睨着那些黑衣人。
其中一名黑衣人朝其余五人使了个眼色,六人不再迟疑,持刃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