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的家里,一看两人都傻眼了,臭,不止!酸臭,到处都是垃圾,到处都是捡到的脏东西,老乞丐正窝在一边,身上敷药的药酒味道更让人只想呕吐。出于礼貌,社工谢谢阿珍后登记完就离去,剩下阿珍站在门口,内心一阵心酸,这男人怎么这样?
老乞丐住所没有灯光,外面的黄色路灯照了进来,让阿珍的身影更加修长,灯光透过浅黄色的睡衣,很容易看出两个新剥鸡头轻轻贴在睡衣内,白色的四角内裤紧紧绷在小屁股上,由于臭,阿珍轻轻皱着眉头的样子惹人伶爱,老乞丐看呆了,想招呼她进来的勇气都没有,于是就傻傻呆着。
没事吧?阿珍根本没有擦觉这个老乞丐猥亵的想法而是关心着这个跟她老公差不多年龄的老头。没有,没有,好多了,刚社工说了,安排俺去老人康乐所,后天就去。啊,真好,阿珍顿时替他开心了起来,在什么地方呀?老乞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就知道很远的样子。
阿珍说这么晚了,后天要走,你家人呢?老乞丐表示没有,一下子这种家庭的酸痛深深的刺到了阿珍的内心,于是她跟老乞丐商量好,明天帮他整理整理让他更容易搬去康乐院,老乞丐听完呆了,这明摆着明天有一天可以亲密看到这个神仙姐姐么,老乞丐望着离去的阿珍,不禁的又回味起那天深深因在脑海中的那个坚挺白皙的乳房跟镜子内微微开着口的貌美如花的样子来。
【第四章】
隔天上午,阿珍送完孩子上学,如约到了老乞丐的家里,由于实在太臭阿珍戴着口罩帮忙整理堆积如山的垃圾,老乞丐在旁边呆呆坐着看,由于阿珍说伤口未好无需帮忙,他只能这样看着,脑海中已经将阿珍操了不下五次了。
夏天热,老乞丐的铁皮屋内不到一会儿整身都是汗,没有戒心的阿珍实在没有办法,看着一旁眯着眼睛的老乞丐心想应该睡着了,心想这段时间应该没有人会上来,于是脱掉了短衬衫,只穿着白色的小、可爱,这下子身体顿时觉得凉快了许多,干活也利索了很多,但一旁的老乞丐就真的不自在了,老奸巨猾的他眯着眼睛但不至于打瞌睡,这下子阿珍脱了衣服,看着两个起伏的雪白乳房,他的鸡巴顿时翘得更高了。
房间不大,阿珍平时不习惯喷香水,但天生的体香足以让这间小房间声色添香了,外面日光照耀下,小铁房子,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乞丐坐在小床子上看着一个穿着白色小可爱内衣的天仙美女在整理臭垃圾,虽然戴着口罩,但细细的眉毛跟可爱清澈的眼睛,特别是小可爱绑在身上凸显出来的乳沟随着乳罩起伏,简直是一副让人喷血的场面。
这时候老乞丐唉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下子让阿珍楞在一旁,说着怎么了?老乞丐说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从来没有过,阿珍这个举动让他感受非常,于是手战抖的拿出一串钥匙,交给了阿珍,说这是他这辈子省吃俭用买的三居室,现在有租金收入,希望去到康乐院让阿珍多多帮忙照看,若他万一不在了,这房子就归阿珍了。
阿珍不是贪财的人,但这番话让阿珍顿时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不是贪钱来但这明显的是雪中送炭的感觉,阿珍想到自己的孩子未来,加上老公那一份微薄的薪水,她也算是默认了,心中正在纠结中。
老乞丐已经把持不住了,阿珍现在是跟他一起坐在脏兮兮的小床上,乳房是如此的接近,虽然看不到乳头,但那天相片中的乳头似乎已经跟他招手说来吃一口吧,但久经人事的老乞丐知道不能这样急,于是就强忍着继续近距离第六次在脑海中强奸着这个美丽可爱的少妇,但心里实在太激动了,一下子让伤口隐约作痛,于是他乘机唉唉了起来。
阿珍这时候思绪也很乱很突然,看到老乞丐的疼,一下子也更加关心起来,不顾老乞丐的臭味伸手扶住了他,微微笑着,你呀,躺下休息吧,快好了,这钥匙你先拿着吧,等真的需要我去帮忙的时候跟我说好了……这下轮到老乞丐急了,他给她钥匙真的是一半出于没人看房子,一半觉得要吃定这个女的,反正房子名字是自己也不怕的心里,若现在收回去钥匙这就白费了。
阿珍哪知道他的心思,老乞丐一下子将钥匙推回去,这一推就直接手背碰上了女神的胸脯了,这一碰就黏上了,阿珍的头脑内现在除了钥匙还是钥匙,剩余的一点心思就是让老乞丐躺下,于是根本没有顾虑这么多,加上对方是比自己老公年纪还大的老人,她毫无戒心特别是汗水一早湿透了小可爱,这老乞丐的手根本不是问题。
老乞丐的手触碰到神仙玉女的肌肤上,这下子慾火上身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一下子手顺势滑入了阿珍的内衣捏住了阿珍的乳罩,这个举动让阿珍顿时皱起了眉头,但由于她左手扶住老乞丐右手拿着钥匙,一下子也无法推开他,但只见老乞丐的眼光并非看着他,这就是老乞丐老奸巨猾的地方。
她以为老乞丐并不是故意的,于是,阿珍皱着眉头扶住让老乞丐躺了下来,老乞丐的手这时候滑更更深入了,直接一手就是饱满湿滑的嫩肉,嫩肉中还有一颗之前见过的每天都在脑海中的新剥鸡头,阿珍一下子身子酥软下来,乳头是她的死穴,由于老徐头的嗜好是吸允她的阴蒂而不是乳房,因此每次做爱的时候阿珍只能自己摸着自己的乳房达到高潮,一碰就酥软让她现在心跳加速,放佛又回到前几天晚上跟彦文刺激的时候,因为那天晚上的几分钟抚摸的确让她高潮。
此刻,阿珍不说话,老乞丐也不说话,老乞丐没有望阿珍,而是则身着压着的左手摸着自己的鸡巴,右手还顺势在阿珍温暖的内衣内,阿珍则因为他手的关系身体前倾,左手让老乞丐的脖子压着,右手紧紧拽着一串钥匙,大家都不说话,这一刻放佛停止了。
唯一在动的是老乞丐的食指,轻轻的轻轻的一下一下慢慢抠着阿珍右乳头,抠一下,阿珍的身体就跟着抖一下,再抠一下阿珍再抖一下,阿珍甚至轻轻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个满手脏兮兮黑不溜秋的老茧的手指头抠着自己嫩嫩的粉红的让每一个男人垂涎欲滴的小乳头。
说实话,虽然比自己的老公年纪大,但这老乞丐的手势比起她老公不知道要好几百倍,她心中一晃而过,若她老公能像这个老乞丐这样温柔的对她的双乳头,她每次都会心甘情主动愿吞下他老公一直想要让她吞下的精液。可惜,人无完人,每次她都拒绝这么恶心的事情让她老公直骂娘。
时间不长,大约一分钟光景,这一分钟足以让小床上的两个人高潮,老乞丐吼一声喷了,阿珍的喉咙也轻微作响,这两人都高潮了。一个乳头让两人得到满足,这是多么简单省钱的过程,而过程的刺激让两人都再次让高潮得到提升,老乞丐不舍得收回手瘫在床上,阿珍也摊下来,半卧在小床上,口中小声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呢喃着:“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右手的钥匙还没有放下来,左手环抱住老乞丐的头轻轻抚摸着,这犹如母性爆发的光环。
这时候房间的酸臭跟老乞丐浑身的臭汗水还有裤裆内那一阵精液的恶臭都不算什么了,休息了一分锺光景,老乞丐还没有缓过劲来,阿珍已经起来伸手拉了拉内衣低着头面红耳赤套上了短衫头低着头急匆匆离开了老乞丐的家,留下一脸茫然的老乞丐还在回味着,他知道他今晚不会洗手的,但他也很久没有洗手了。
阿珍回到家,看到他男人已经回来了,问她去哪了,她说去帮社工忙了,他老公没有怀疑,因为帮社工忙对于阿珍这么善良的人来说的确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阿珍在厕所脱下浑身湿透的衣服,看到右边乳头刚才不争气让一个男人摸了那么凸出而现在完全缩下凹下了去,她脸红的啐了一下,自己骂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先让彦文摸了,现在又让老乞丐摸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但真的很舒服,很刺激,心想这两人都不会说出去的,她知道,她也没有什么给他们威胁的,一想到如此她很放心了些,她看了看那串钥匙,她天真的笑了起来,似乎已经想到孩子的未来了。
【第五章】
这两天,彦文都没有微信给她,她有虽然点急,但她很清楚她已为人妇,道德底线让她渐渐的把持住自己。下午彦文出差回来了,她男人还在睡觉中,阿珍是去接孩子的时候遇上彦文的,在楼梯转角,阿珍楞下但还是马上回神回来对着彦文笑了笑,这个如花似玉可爱至极带着白色乳罩坚挺的美少妇让彦文看到呆了。
阿珍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奇怪,怎么好像陌生了这么多的笑容,跟在微信内热情如火的他根本是两人似得,不,更加简单的说,就是彦文那一种清纯少男的味道跟微信内根本就是完全的两个人,但阿珍没有细想更多。
当天晚上,老徐头上班去了,阿珍在厨房洗碗后,看到彦文拿着一堆衣服要到洗衣机去,她低声的说句:放下吧,我等下一起洗。彦文一听,这不可能啊,这少妇回来后咋怎么对自己那么好那么温柔,但个性的他还是怜惜的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阿珍这下自尊心彷佛都没有了,这男人都是看到了她全身啊,她心甘情愿连上午跟老公偷偷做爱的声音都录音给了这男人了,怎么转变这么快啊,他微信的海誓山盟去哪了?这些突然的情绪化,让她不禁哭了出来,这下子彦文急了,至于么?不洗衣服还哭啥呀,但男人毕竟遇到女人在哭,什么理由都没有了。
彦文忽然从后面抱住了阿珍,一手顺势按上来那天晚上曾经细细品味的乳房,彦文比阿珍矮一点,阿珍本身就一米六上下,阿珍哭着伏在在洗衣机上,跟上个星期那个高潮的夜晚差不多姿势,但明显彦文的手没有那中厚实的感觉,而且彦文是有戴一个戒指,阿珍回想着上次那双手的食指是没有这样垫的,阿珍顿时陷入一阵迷茫中挣扎开来,跑回去了房间。
迷乱的心态下,阿珍照顾好孩子入睡,躺在床上思绪还未平覆,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点开名叫彦文的对话框,输入一句:你不喜欢我了吗?我们能不能在洗衣机那边说下话。于是她盖上手机,套上一件衣服走出房门,发现彦文的房门还是紧紧关着,她从走廊偷偷望向彦文的窗口,发现彦文整玩着手机游戏,按道理说不可能没有看到信息,难道,这不是彦文的手机,阿珍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疑问?!不是他又会是谁?阿珍又陷入一阵迷乱。
这时候阿朱回来了,他没有看到黑暗走廊洗衣机一角落站着的阿珍,照例从阿珍的门缝望了望,这个举动让阿珍看到了,恶心不已,突然冒出一个疑问,那个男人难道是这个恶心的男人?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珍努力晃了晃头,这时候看到阿朱掏出一个手机打开来走进去厕所,叮叮叮连续几下的微信传了出来,阿珍楞住了,这时候阿珍的手机响了,冒出一句话:怎么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想你的乳头了,亲爱的,明天上午记得越好了哦,讲你的小乳罩罩放在厅内左手的第二个抽屉内,不要洗的哦,我要有乳香的哦……阿珍这时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口,跑到楼梯口大口大口喘着气。
怎么是他?怎么可能是他?阿珍心里更乱了,想清静的她不由自主走上了楼梯的天台,吹着微烫的夏天风,她心里更乱了,唉,怎么会这样呢?!矜持的她还是不明白,走着走着,又看到了老乞丐的铁皮屋,噢,这人明天要走了,都不知道整理好了没有?
于是她踮起脚跟从外面看了进去,这一看不好看了就满脸羞红,室内还是那样昏暗,跟她上午离去的样子差不多,老乞丐坐在床上,凳子上放着一个刚吃完的饭盒跟小半瓶劲酒,然后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是老乞丐拿着一个女人的胸罩,一面闻着,一面啊啊啊的叫着,不想也知道他在干嘛,但让阿珍更羞涩及惊奇的是老乞丐手中的那个胸罩是她前些天不见的,她以为掉到楼下去了,没想到此刻在老乞丐手中,但看起来保存的那么好,虽然内面料已经皱巴巴的,她不知道这一个胸罩是让老乞丐每天晚上最欢乐的器具了。
一阵羞红,阿珍转身就要走,但手扶住的门口没有锁,一下子打开了,老乞丐也没用想到这么晚有人会来,一下子龟头缩了下去一手紧紧拿着被子盖上了自己的鸡巴,房门口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神,此刻女神的面孔是一张迷茫又带着羞涩又惊讶的神情,身上一件薄薄的佐丹奴白色短袖,两个小点若隐若实现似乎又看到了主人一样呼吁而出的感觉,双手环抱着一看就知道没有穿内衣一件外套轻轻披在外面,裤子穿着运动裤看出来里面还是那件四角内裤,拖鞋内的脚丫没有指甲油,透出一种古典的清纯美,这一刻再次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会有遐想。
“拿来!”阿珍伸出了手。什么?老乞丐低下了头,拿来!阿珍有点哭红鼻子的感觉:“你是坏人,你拿来!”阿珍急了,跑进去一手抢着老乞丐的手上的胸罩,谁知道老乞丐大声叫着:“不行不行,这是我的,我的,我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看才睡得着,你不能拿走,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