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宏愣了:“你还……真把他跟你结婚当回事了?傻不傻?他玩过多少人了你知道?就这点儿时间你就离不开他了,你……”
“那是我自找的,他给过我选择的机会,我自己乐意,你们管不着。”闻以声嗓子都哑了,顾不上这些话有多扎心,往回走头也不打算回,“明天起,我妈妈住院的费用就不需要您费心了,以前的费用我会慢慢还给您的,也希望您不要在我面前,说他半句坏话。”
总会好起来的,只要回到傅迟身边,这一切都能过去——
洗手间门口,闻以声垂着头走出,一双大手搭上他的肩膀。
“怎么这么久?”傅迟好笑地看向洗手间,只见傅文宏一脸跟着出来了,匆匆打个招呼就重新返席,“跟你舅舅在里头聊天聊得难分难舍?”
“没有,就是随便聊几句家常……”闻以声心里担心被傅迟听到刚才的对话,犹疑不定地瞥了他好几眼,见傅迟没什么表示总算安心了。
傅迟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放掌心里捂了捂:“手好冷……还是觉得紧张?想回去了吗?”
闻以声想了想,小声道:“想,可是顾妈妈说,要见见人,如果不见会不会不太礼貌……?”
傅迟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那有什么的,改天在咱们自己家里开个聚会,名头随便想一个,你想见哪家的不都行?反正都是世家兄弟,不管你认不认得他们,他们都认得你了,打个招呼介绍一下算是个过场,哪怕没这些礼节,你也是我们傅家人,出去都是一样的。”
说话间,闻悠悠挽着一位男伴来到二人面前,含笑打断:“两位可是今天的主角呢,怎么这么快就打算走了?这位可是咱们傅影帝的老相识了,也不见个面打声招呼吗?”
那名男伴眉眼带笑,上前致意:“许久不见了,不知道您近来如何?”那笑里似乎掺着种别样的讨好,听起来就好像在朝傅迟撒娇。
闻以声心里咯噔一下,不大乐意了,低头轻轻捏住了傅迟的西服角,傅迟微顿,知道他有点吃味就莫名地喜上心头,说话都带着股得意劲儿:“嗯……最近的确挺忙的,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是哪位了,先生贵姓?”
闻悠悠一听就知道傅迟明知故问,她早早打听过了,这名男艺人屡次蹭傅迟的热度登上各类八卦杂志头条,还曾经是傅迟在公司的后辈,虽说后来傅迟自己成立工作室,但两人相识怎么也有好几年了,一转眼就说不记得,必定是傅迟有意不给脸面了。
男艺人的脸笑得发僵,把伸出的手收回,规矩道:“师兄您……可别同我开玩笑了,今天您为尊夫人办了这么盛大的家宴,能前来沾沾喜气就是我的荣幸了,实在不敢冒犯。”
在圈内摸爬滚打到这个地位的人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人当枪使,他一见风头不对,立马不动声色地松开了与闻悠悠挽着的手,表明立场。
闻悠悠脸白如纸,不自然地笑了笑:“不愧是老相识啊,见面开这样的玩笑也成了自然,一口一个师兄的叫得还蛮熟的嘛。”
闻以声听到那声师兄时,心里猛的升起一股烦躁,分明知道是闻悠悠故意说来刺/激他的,可又不能不去在意……毕竟一直以来,自己都称呼傅迟为“傅先生”,似乎对于一对正常夫妇来说太过生疏了。
傅迟警示地看了一眼闻悠悠,一手扶住闻以声的肩头,他手上用的力气很大,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火气,又像是在赌气:“是吗?我的后辈都喊我师兄,前辈们也会叫我师弟,可能叫的多了就习惯了,可能小姑子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不太习惯?”
他话一出,闻悠悠脸色又差了几分,笑都勉强不出了。
“我夫人身体不舒服先行退场。麻烦小姑子跟我妈说一声,我们先回去了。”傅迟不忘补个刀,语气听起来轻巧,实际上闻以声知道他是动了怒的,“小姑子日后的确得多交点朋友,随便一个师兄弟都能算老相识……真是资历尚浅呐。”
这不就是在明晃晃嘲讽她乳臭未干不配指手画脚说闻以声的不是?甚至还是在警告她,那点资历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如果惹着他估摸就没好日子过了。
闻悠悠掐得掌心都快出血了,却只能看着两人相拥着出门,气得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车上。
傅迟一语不发地坐上驾驶位,闻以声拉过安全带准备老老实实系好,被他一把摁住了手。
“你……别信她说的,我跟那人没关系,就是以前公司一后辈,总他么的折腾幺蛾子蹭热度,实际上我跟他比白纸还白,媒体都净给老子瞎扯的。”傅迟低着嗓子解释了句,完了又骂:“艹了,早知道这么多破事,当初索性怼完这些狗屁八卦杂志社得了……要不是Cindy非让我特么的注意形象,这些八卦又多得漫天飞,一家家怼都没工夫,否则哪还有今天这些事?”
闻以声听他这么一解释心里随即松快了,脸上带出笑意:“没、没事的,她说的就是为了气我,我心里明白,就没当过真,她就是想针对我才故意说了那些,你别生气……”
傅迟笑着松开手,亲自替他扣好安全带:“我能被她气着?我这是给自己憋的……等着,这事儿不算完,回头我非得解决了不可。”
“那,你要怎么解决啊?”闻以声好奇道,傅迟发动车子,分心看了一眼他:“怎么解决……既然咱们可亲可敬的衣食父母们被混淆视听了,总该官宣一下定好CP。”
“定好官配然后澄清以前那些破事就容易多了,不服的还想接着发的通通怼回去,服气了乖乖吃粮磕糖就行。”
说着还厚颜无/耻地凑过脸去:“怎么样,想好发什么糖给他们了吗?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要让他们还有我满意才行,做不做得到……”
想到上次在休息室的“磕糖”事件,闻以声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尖,话也说不利索了:“应、应该……”
傅迟含笑逗他:“应该?”
闻以声的心扑腾地跳得欢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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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十二章爬墙虎勾红杏
尽管答应下来要思考如何官宣发糖,然而不上微博不看八卦的根正苗红好青年闻以声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古人有云,不懂之事,查“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