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每当想到我被老公压在身下这张床上婉转承欢时你就会特别痛苦、难过吗?
你看到没有?我现在就跟另外一个比你更高大、更帅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纱被你强奸的床上做爱呢!我跟他做爱没像那晚那样强烈地反抗,因为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喜欢跟这个男人在这张我曾经被你蹂躏了整整一晚的床上做爱,气死你!
你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在游戏里不是在真实的现实中?哼!咱们走着瞧,我很快就会找个男人也去那间东开发区楠豪大酒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里做爱!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后会怎么想?大概也会像我现在一样气愤吧?活该!我就是要气死你!
你不是嫌我跟你亲热时太矜持,放不开吗?好,一会儿我就放开了给你看,不过不是跟你,而是跟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比你强壮许多的男人!
——舒雅愤懑地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报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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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亮吗?”一直发呆想着心事儿的舒雅突然开口问正在床上奋力抽送着的“宁泽涛”。
“呼呼……漂……漂亮。”“宁泽涛”喘着粗气说道。
“你爱我吗?”舒雅又问。
“呼呼……爱……爱死了!”“宁泽涛”又喘着粗气道。
“真的?”舒雅不放心地追问。
“真……真的。这还能有假吗?”
舒雅突然起身紧紧搂住“宁泽涛”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满眼含春地斜睨了他一眼,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嗲声嗲气地问道:“跟我肏屄舒服吗?”
现实中的呼老二大吃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圣洁的舒雅用这种妖媚的口气跟自己说粗话,那软腻、骚浪的语调让他听了蚀骨销魂,骨头都快酥了。他连忙兴奋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你……你呢?你感觉怎样?我怎么感觉你刚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呢?”
“我也感觉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刚才……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肏过,刚才只是有些不适应……”
“嘿嘿嘿,原来如此啊。时间长了你自然就适应了。你觉得是我肏得舒服,还是你老公肏得舒服?”“宁泽涛”说着有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结婚照中的戴庆。
“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过别用‘老公’这个称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杰。”
“冠杰?”呼老二疑惑:舒雅的老公不是戴庆吗?难道这是他的小名?
“对,我老公的名字是冠杰!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杰这个名字吧。”
“你老公不是叫……哦,原来叫冠杰啊!”呼老二刚问了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游戏里扮演的宁泽涛根本就不知道舒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问出来就露陷了,于是马上打住了,改了口。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你老……不,还是冠杰肏得你舒服?”
舒雅又搂紧了呼老二脖子几分,娇羞地呢喃道:“还是你肏得我舒服!冠杰他跟你比差远了。”
呼老二一听兴奋了,从舒雅粉嫩嫩的膣道里抽出了湿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阳具来,炫耀道:“怎样?你老……对,是冠杰,我都说习惯了。冠杰的鸡巴有我的长吗?有我的粗大吗?”
舒雅娇媚地伸出一只青葱玉手来握住哪根巨阳抚摸了几下,红着脸道:“还是你的鸡巴粗大,冠杰的哪根细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实在,实话实说啊,也不怕丢了冠杰的面子?”
“切,他脸皮厚的很,比城墙都厚,还怕丢什么面子吗?”舒雅鄙夷道。
舒雅用小手指头弹了一下哪根粗长阳具的油亮大龟头,调笑道:“好了,不说他了,亲亲,咱俩继续肏屄吧。我想在这张床上要一次高潮,你到底行不行呢?”
“嘿嘿,行,肯定行,怎么会不行呢?您就请好吧。不出二十分钟我就肏得你高潮迭起!”“宁泽涛”用手撸了两下自己那湿淋淋的阳物,拍胸脯道。
刚才那种扛着舒雅双腿肏干的姿势用不上全力,于是他打算换个姿势。换个他最拿手的,最快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姿势:
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舒雅挺翘的粉臀下,这样舒雅的下身就被垫高了许多,让阴阜抬起了一个角度。肥美鼓胀的鲍鱼就彻底裸露在了“宁泽涛”的面前,他看着这诱人的美鲍不得不由衷地赞叹道:“好漂亮的馒头屄!白蓬蓬的像个大白馒头。只看一眼就快要射了,不行不行,受不了我要进来了。”
说着他整个人都扑倒在了舒雅的赤裸玉体上,高大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温香软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虬结有力的浑实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声,哪根粗大阳具轻车熟路地狠狠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腔里。
“啊……你肏得太狠了……从来都没人这么狠得肏过我……”舒雅紧紧搂着“宁泽涛”娇啼道。
“冠杰他不舍得出力吗?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他不舍得出力,就只好便宜我这个外人卖力地肏你咯!嘿嘿嘿。”说着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来了起来。
“喔……太狠了……我的屄都快被你捣烂了……求求你轻点肏我好吗?……啊……”舒雅紧紧搂着“宁泽涛”的脖子娇喘哀啼着。
舒雅虽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呼老二感觉舒雅叫的有点假,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似得。至于为什么他也搞不懂。再则舒雅这种浪叫的风格真的让呼老二一时有些无法相信,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垫高了臀部,粗长阳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倾斜的,刚刚好与膣道深处的花芯角度相合,这种角度最便于接触到娇嫩的花芯儿。长长的阳具渐渐适应了第四、五道肉褶皱关口后就深入到了温热膣腔内的最深处,火热硕大的紫红龟头终于触碰到了娇嫩的花芯儿。
“喔……你碰到什么地方了?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刺激了,像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似得,酸、痒、麻的要命。太难受了,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痒死我吗?”舒雅在呼老二耳边兴奋地娇呼着。
“那是屄芯儿!也就的宫颈口。怎么冠杰没有碰到过?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被肏到屄芯儿的感觉?”呼老二故意明知故问,明显带有炫耀的口气。
“他哪根比你的短不少怎么可能碰的到呢?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屄芯。你刚才蹭的那下太痒了,真受不了,再蹭几下吧,帮我解解痒。”舒雅娇滴滴地哀求道。
“嘿嘿,好,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好好肏肏你的屄芯儿。”呼老二得意道。
由于呼老二的阴茎还不是足够长,所以要保证每次都能刮蹭到花芯儿,诀窍就是把握好插入角度,因为这花芯儿可并不是在阴道底部的正中央,它是沿着一定的上翘角度藏在膣腔深处的。
“再拿一个枕头,垫上,这角度不够。”“宁泽涛”伸手去要舒雅头下的哪个软枕。
舒雅递给了他,自己则直接头枕在了床单上。
又垫了一个软枕后舒雅的雪臀被撑起的更高了,阴道角度也更陡斜了,“宁泽涛”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压在了舒雅白花花的身子上,高高耸起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声,哪根粗大阳具又狠狠地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道里。
“啊……又碰到了,心尖尖儿都要被你捅破了。你这个牲口……”舒雅似嗔非嗔,似骂非骂的娇啼着。听着似是在责怪,可那娇滴滴的调调儿分明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的样子。
入肏的角度正合适,又受到了胯下美人儿的鼓励,呼老二更加的奋马扬鞭,在天仙般的美人儿那白嫩嫩的身上任意驰骋了起来。次次中的,花芯儿被一次次刮蹭着。强烈的刺激让膣腔内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泉,淫津四溢横流。
淫兴如炽,蝶浪蜂狂,一阵紧似一阵地狂顶猛捣,“噗呲……噗呲”之声不绝于耳。
盈鼓卵蛋冲击在粉臀雪股上“啪啪啪……啪啪啪”连声响亮。
花芯儿传来的极致快感让舒雅彻底陶醉了,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的酣畅淋漓的快感,一下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兴奋的无法自持。渐渐的卧室内响起了一声声肆无忌惮地销魂的浪啼:
“噢……我的好亲亲,……喔……被你肏得好舒服……你真的太会肏屄了……我的屄都快要被你肏开花了……啊……受不了……”
一声声娇啼唤粉郎,一口口亲亲脉脉春情。
娇啼歇处情何限?兔杵捣玄霜,搅起无限春水波阑。
恰恰娇啼莺声,津津溅水涓涓。
十几分钟后呼老二感觉到舒雅稚嫩的膣道内强烈地蠕动、痉挛、收缩了起来,分泌出汩汩淫津如潺潺流水不能自已,他知道舒雅要高潮了。他猛力地又抽肏了十几下,倏然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芯儿喷出浇灌在他憋得肿胀的龟头上。同时舒雅也忘情地浪啼出声:
“啊……死了……被你肏死了……你的大鸡巴肏死我了。”
呼老二已经到喷射临界点的大龟头被舒雅那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一浇,也忍不住喷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因为高潮而兴奋地大大张开的花芯口里。
两股液体渐渐的混合在了一起,灌满了整个第五层关口与花芯儿之间那小小的膣腔内。兴奋的花芯儿小口一张一张的,由于舒雅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形成了一个陡斜的角度,所以小空间内那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一滴都不可能流出阴道来,而是全都缓缓地流向了阴道最底部的宫颈口,顺着它张开的小口通过那窄小的宫颈全部流进了舒雅的子宫里……
能顶到一个女人的花芯就是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的开始,能向着她的子宫内射精那就是彻底占有这个女人的开始了。
呼老二感受到了自己喷射的浓浓精液的流向,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新婚照中的戴庆。
“嘿嘿,戴警官不好意思啊,这次肯定是种上我的种了。以后就麻烦你多多替我照顾我的孩子们吧。”
……
舒雅就那么下颏翘着,足趾朝天,真的像死了一般,不过还好她虽然眼神迷离可还微微地喘着气,全身莹润的皮肤都潮红一片。
舒雅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快感的高潮,这是一种全身的快感,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波浪通过肚脐、阴道很快就涌遍了她的全身。跟以前所体味的高潮绝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人间极乐感悟。如果可以,她真想永远都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在这种妙不可言的感受里,永远都不出来。
这就是‘宫颈高潮’所带来的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整个下半身都有强烈反应的高潮,它的快感度要远远超过:阴蒂高潮、阴道高潮、g点高潮。舒雅很幸运,第一次享受到了这种极致快感的高潮。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渐渐地都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舒雅被系统提示音吵醒了:原来她预定的退出游戏的时间快到了,她急忙推开了侧压着自己的“宁泽涛”,然后起身,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她这才发现原来“宁泽涛”这家伙的哪根长长的家伙还插在自己下身的膣道内。她伸手就握住那根已经发泄完的肉茎拔了出来,这次下身并没有再流出太多那种白浊的混合液体,只是少许而已。
舒雅起身去洗手间,打开了淋浴器上的花洒喷头在下身污浊的地方冲洗了起来。“宁泽涛”好像被“哗哗”的水声吵醒了,也一骨碌起来了,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后,站在洗手间门外问:“到时间了吗?”
“嗯。”
“明天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