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看官不服了:呼老二怎么看出来人家就肯定是个女人呢?只看背影儿不会看走眼吗?
呼老二是什么人?他玩过的女人比小田之流有生一来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多,阅女无数的他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有时他只看一眼这女人的走路姿势就能判断出这女人是贞淑?还是骚浪?更何况是判断是男是女这种更简单一层的问题了?绝大多数女人由于跟男人生理结构的不同所以走路姿势明显不同于男人,这一点是很难掩饰的。
就拿视频中的这位胖人来说吧:虽然她刻意穿了肥大的男式休闲裤子,大号的男式休闲鞋。虽然宽大的上衣还盖住了他的挺翘臀部,让人看不清男女之间比较明显的区别之处,不过她走路时不经意地扭动腰肢,无意识地摇曳肥臀的身姿,都暴露了她其实是名女人。这种女人的走路习惯都是常年累月形成的,一时半刻想刻意的去掩饰改变是很难。
为什么明明是一个女人却偏偏故意要穿一身男人衣服呢?肯定有问题,事出蹊跷必有妖!
呼老二马上又调出了地下停车场监控摄像头拍摄到的这胖女人的正面视频:居然还戴着墨镜,留着八字胡?
说实话如果只看正面视频的话连呼老二也有点不确定他是男是女了。
不过这难不倒呼老二,他又看女人最不同于男人的部位:胸部。这人的胸部不管怎么伪装还是挡不住比一般男人胸部的高耸。
可以确定了:这胖人就是个女人!
这胖女人干嘛要故意伪装成男人呢?呼老二想了想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怕被熟人认出来。不过呼老二一想也是:女人来玩这种色情游戏总归是见不得光的,尤其是这种能消费得起,舍得花钱加入vip客户的成功的女人更是不愿意让熟人看到她来玩这种色情游戏了。
呼老二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有点跑题了,本来自己现在是要找舒雅的。可关注这个胖女人作甚?她反正跟自己毫不相关,她愿意怎么伪装都不关自己什么事儿,随便吧。
呼老二想到这里不再关注这胖女人的伪装了,而是继续快播查找着舒雅的身影。几分钟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监控视频中:是游戏体验区的小田。呼老二懒得搭理他,继续快播。
接下来间隔了很长时间哪个伪装成男人的胖女人可能是退出了游戏走出了游戏体验区。又过了不久才再一次出现了一个进入游戏体验区的vip男客户,看一下视频中的时间轴都已经到下午17:14了。再看以后的监控视频就没意义了,因为呼老二知道舒雅是不会那么晚再进来玩游戏的。
“哎,看来是我多心了。舒雅根本就没有再找别人带自己进游戏。”呼老二总算是放心了,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支烟,目光看向了几十个监控画面组成的大监控视频墙,安逸地深吸了一口烟,又悠然地吐出了氤氲蒙蒙的烟雾来。
“二哥,你看哪个vip男客户穿着好奇怪,这么热的天居然穿个大长袖,还戴着帽子、墨镜,你说怪不怪?”一直在一旁监看监控视频的“文艺青年”突然指着监控视频墙上其中的一副监控画面道。
呼老二顺着他指着的画面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老熟人”——哪个刚才他研究了半天的胖女人。此时她正从地下停车场往vip客户专用电梯走来。
“vip男客户?”呼老二斜了一眼“文艺青年”问道。
“怎么?难道不是吗?留着胡子呢,二哥你没看到?女人有胡子吗?”“文艺青年”对呼老二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认真地反问。
“年轻人,胡子是可以黏上去的。是男是女可不是主要看哪里。”
“我知道,可是这监控的视线角度看不清他有没有喉结。他又穿着男人的衣服,留着胡子,难道还不足够吗?”“文艺青年”更不明白了。
“嘿嘿,你等着看吧,她马上就要露馅儿了。把哪个监控画面切换到主屏幕,你仔细看。”呼老二胸有成竹地说道。
“文艺青年”按照呼老二的吩咐把哪个监控画面切换到了主屏幕,放大了视频。
此时哪个胖人已经走到了vip专用电梯前,抬手用权限卡在读卡器上刷开了vip专用电梯,走了进去。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他把一个废弃的烟盒随意丢在了电梯旁边的垃圾筒上。
“露陷了吧?看出问题来没有?没有的话就回倒,再播放一遍监控视频。”呼老二笑眯眯地看着大屏幕说道。
“哪里露陷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文艺青年”说着果然回放了一遍视频。
“这回看出来了吧?”呼老二得意地问着,以显示他的超绝观察能力。
“这……等一下,好像的确有问题,不过跟男女无关。”“文艺青年”又回放了一遍视频,还把画面定格了,这才有所发现似得。
“什么乱七八糟的?跟男女无关?你说说看……”
“这个人手里拿的卡不是vip客户的金色专用卡,而是咱们蓝乐管理人员用的红色权限卡。”“文艺青年”认真地把他的发现说了出来。
“你……我说‘文艺青年’啊,你到底是不是大学生啊?我听说你可是信息管理学专业毕业的大学生啊,怎么这么笨呢?我让你分辨男女,你跟我说咱们蓝乐管理人员用的红色权限卡有什么用啊?”呼老二有点不耐烦了,这画面都定格了这‘文艺青年’还看不出端倪来,实在是太笨了。
至于那胖女人手里拿的是不是他们蓝乐歌城管理人员的红色权限卡呼老二并不关心,因为哪个管理人员没有让自己的亲属私自用过权限卡?这几乎是很普遍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明说出来罢了。
“二哥,我……那你说的破绽是什么?”‘文艺青年’又看了一遍定格的画面,除了卡的问题他依然找不出这男人是女人的证据来。
“哎,还是玩的女人太少啊。你注意看她抬起来刷卡的手指。”呼老二提示到。
“手指?……我操,我发现了,二哥,这家伙竟然涂着银花色指甲油,真是个变态!”‘文艺青年’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惊讶道。
“她不是变态,她本来就是个女人。”
“那她干嘛要伪装成男人呢?”
“可能他是某个管理人员的家属,怕被咱们认出来?”呼老二也不确定道,因为他觉得只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真是没必要这样化妆。
“二哥,还是你牛啊,居然一眼就认出她是女人来了,真是不服不行。”‘文艺青年’由衷佩服道。
“哈哈哈,别急,好好跟着我混,慢慢你也会跟我一样厉害的。”呼老二美滋滋地吐着烟圈,自得不已。
监控画面又恢复了正常播放,还不等呼老二把视线移开,画面中的地下停车场远远地走过来一个人:又是游戏体验区的小田。
“又是这小子,今天下午已经在监控中看到他两次了……”呼老二在口中喃喃自语道。
呼老二脑袋中忽然激灵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怎么每次哪个胖女人一过去,他就正好来呢?两次都是这样,就这么凑巧?”
呼老二想到这里就开始仔细地盯着画面中慢慢走过来的小田。果然发现他有些不太自然,老是偷偷摸摸地偷瞄这边的监控摄像头。
“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奇怪!他怎么鬼鬼祟祟的?偷了歌城的东西吗?”
小田的不正常行为引起了呼老二的重视,他死死地盯着监视画面中小田的一举一动。只见小田来到vip专用电梯旁迅速地捡起了那个被废弃在了电梯旁边垃圾筒上的烟盒,塞到裤兜里,然后又从同一只口袋里变出一张管理人员才有的红色权限卡来,刷开了电梯走了进去。
“停!倒回去播放,再把画面放大。”呼老二吩咐道。
“他为什么要捡起来哪个烟盒?”‘文艺青年’看着缓慢播放的大屏幕不解地问道。
“是谁扔的哪个烟盒还记得吗?”呼老二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故意问道。
“好像……我操,我明白了,就是刚才哪个胖女人扔在哪里的,我刚才反复播放了好几遍视频,所以有印象。”‘文艺青年’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奥义。
“看来书没有白读,总算是看明白了。现在你明白刚才哪个胖女人手里的管理人员卡是谁的了吧?”呼老二道。
“二哥,你是说哪个管理人员的红色权限卡是这个家伙的?”
“哼,再明显不过了。还在我面前演这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鬼把戏。你再把这个监控摄像头的录像倒回到昨天中午12:50左右。”
‘文艺青年’虽然不理解呼老二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不过他还是照做了。把监控视频的录像倒回到昨天中午12:49。
很快‘文艺青年’就明白了呼老二的真实意图:因为昨天这胖女人跟这个家伙也演了一出一模一样的“暗渡陈仓”的把戏。
“二哥,这家伙你认识吗?肯定有问题啊。要不要抓过来问问?”‘文艺青年’看出了问题所在,激愤道。
“当然认识,不过咱们好像没权利管他。”呼老二淡淡地说道。
“什么?他难道不是咱们蓝乐歌城的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被借调到总公司了。负责管理游戏体验区,游戏体验区归总公司直属管理,人员不归咱们管。他们这个游戏测试部门在咱们这里的负责人应该是陈涛。”
“那咱们就对他没办法了?……他这么做明显有问题啊。”
“还真不好说,也许是游戏客户吧。有许多想玩游戏的人因为没有vip客户资格而进不去游戏体验区,都是求人帮忙带进去的。我就带进去过好几个。不过我可没有搞得像他这么神秘啊,就大大方方地带人进去不就行了?干嘛这么伪装呢?”
“二哥,那咱们还管不管他了?”
“小田嘛,这孩子平时倒是老实巴交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个女人我倒是有点好奇了。这样……”呼老二凑近‘文艺青年’低语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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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丢了舒雅对自尊心极强的阿良来说是绝对不容饶恕的,必须想办法把人找到这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又沿着舒雅的高跟鞋脚印回到了那间果园中的破屋子里。
他进了这间堆放着农药空瓶子的破房子里强自使自己静下心来,首先对自己提出一个问题:舒雅来这里干什么?
开始寻找答案,屋里满是灰土的地上并没有大小便的痕迹。显然他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她不是来方便的。
那么她钻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什么?
阿良隐约记得舒雅在进这林子之前一直是在跟人通电话的,那么有可能人有人约她来这里的。那么这个人是什么人,来过这里没有?如果来过后来又去了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应该在这间屋子里能找到答案。阿良好歹也是侦察兵出身,虽然没有学过刑事侦查但看脚印识别人身高、体重的简单常识还是在特种大队专门做过培训的。他仔细查看满是灰土的地面上留下的脚印,经过反复辨别,一共有三个人的新脚印:舒雅的高跟鞋、还有两个明显是不同男人的鞋印。舒雅难道是跟两个男人来约会吗?
顺着脚印出了屋子,舒雅的高跟鞋印就不见了,只剩下了那两个不同大小的男人鞋印。舒雅的脚印呢?难道她被他们两个男人抱起来了?
继续沿着那两个脚印一直跟下去,走出油桃林子时发现正是停放那辆旧电动自行车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就是阿良看到的骑着电动自行车走开的那两个一胖一敦实的两个男人。他隐约记得哪个胖男人还带着帽子。
阿良记得很清楚哪两个男人是一前一后走出林子的,并没有抱着舒雅啊?那么舒雅到哪里去了?难道会是飞了不成?
阿良牢牢地记着当初培训他们的足迹专家曾经说过的一段话:潜下心来去仔细地观察足迹,感受足迹,它最终会告诉你一切真相,足迹不同于手印,它是做不得假的,它更真实。
阿良又返回到小屋里仔细查看舒雅消失前的足迹。她的高跟鞋印记消失的很突然。这三个人的足迹之间肯定有关联,因为都是新的,都是同一时间出现在这个林子深处的偏僻小屋中的,他们肯定是约好了来见面的,然后……舒雅的足迹就消失了,变成了这两人的足迹?
阿良还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继续又一次跟着这两人的足迹出了屋,在屋外由于土地松软所以鞋印脚底的花纹就十分的明显了。阿良发现这两个人的足迹反差特别的明显:
1、哪个略小的脚印脚底的鞋印花纹纹路特别的明显,一看就是穿的新鞋。而哪个大一号的脚印上的鞋印纹路就比较模糊不清了,这人穿的是旧鞋。
2、哪个略小的脚印前半脚掌印记特别深,而后鞋跟部分印记相较起来就不那么明显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人是小脚穿大鞋,他的脚不能完全压实整双鞋底,所以才造成了这种脚印。就如果小孩子穿着大人的拖鞋一般小脚丫都压在前半部分了,后鞋跟部分都是虚的。
3、再看那略小的脚印步伐幅度明显比哪个大一号的步伐幅度小很多,这小脚印走三步才能赶上那大脚的走两步。这小脚印的步幅就像是小脚太太那种小碎步一般。
4、然而这小脚印的左右两脚印之间的步宽却要比哪个步幅大的大脚印之人的要宽很多,这说明什么?……这人如果不是老人的话就是女人。因为女人的胯骨、骨盆结构比男人宽大所以步宽一般要比男人宽些。
判断足迹主人是男是女的主要特征就是步宽了。脚小、步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