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纪元看了一眼何采兮犹豫要不要现在禀报。
何采兮知道纪元来肯定是有要事便对越铮鸣道:“你们谈吧,我先进去了,别太累。”
“采兮先歇着,我稍后就回来。”越铮鸣道。
纪元跟着越铮鸣来到了书房内。
越铮鸣在椅子上坐下了,捏了捏眉心:“说吧,有什么发现。”
“我一路跟着他,他似乎有所察觉,一直在跟我绕,最后消失在玲珑绸缎庄附近。我在那附近守了许久,再不见他出来,我想他们的老巢大概就在玲珑绸缎庄附近。”纪元道。
“玲珑绸缎庄?”越铮鸣喃喃自语,低头沉思。
玲珑绸缎庄附近那一带几乎都是权家的势力范围,他若消失在那只要不是故意将嫌疑引向权家,那就说明这事可能真的与权家有关系。可是权家怎么会知道我越家有天行令,而且以权家如今的商界地位,根本就不需要天行令,他们权家已经在几年前就把绸缎庄的生意独揽了。
思索一番过后越铮鸣对纪元道:“单凭这一点还不能确定与权家有关,纪元,这段时间你在那边盯着点,去吧。”
“是。”纪元领命便出去了。
玲珑绸缎庄。
金戈单膝跪在地上正向权铭请罪。
“这样你都能给我办砸了,你可真行,看来是我过于相信你的能力了。”权铭背对着金戈站着。
“这次确实是我过于轻敌了,但谁能想到他们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找到越吟,并兵分两路算计我将人给救了。”金戈想起来还有些懊恼。
“两路?”权铭不明白越铮鸣什么时候这么有能耐了。
“偷袭救人的是宫阙,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拼的去找人救人。”金戈道。
“他又掺和进来了?”权铭转身看着金戈道。
金戈抬起头:“是的,这次要不是宫阙把人给我救了,也不至于如此惨败。”
“他和越吟关系竟然已经这么好了吗?宫阙可不是一个会轻易为别人的事而置自己遇危险之中的人。”权铭觉得这不像是他认识的宫阙,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但据在场的人禀报,宫阙不仅全力相救,还全程护着越吟,属下觉得他们两个人关系绝不匪浅。”金戈道。
“这倒怪了,改日我寻个由头去看看情况,这次就不罚你了,下次若还是给我把事办砸,你自行领罚。”权铭对金戈道。
“是,谢主子!”金戈站了起来。
第二日,潜风居。
符笙来到了越吟潜风居院门口猛地一下推开了院门:“越哥哥——”
院中正打理院子的婢女被吓了一跳都转过头莫名的看着怒气冲冲地符家小少爷。
符笙一看大家都奇怪的看着他立在原地咳了两声,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太过急促而乱了的发带和衣袍,规规矩矩的路过了院子进了里屋。
不过符笙一进到越吟的卧房,看到刚好起床才穿好衣服的越吟便有一次爆发了:“越哥哥!你出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告诉我!”
越吟系好最后一个衣带有点蒙的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符笙:“嗯?”
符笙一看越吟一脸的无辜就更加来气了:“你被人抓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今早听我爹说起我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
越吟看符笙虽一脸生气地摸样,但眼睛里却满满都是对自己的关切便走上前道:“如今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又何必再让你为我担忧。”
“我看看,受伤了没?”符笙直接上前围着越吟转了一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末了转到正面的时候还给了越吟当胸一拳,“好吧,看来你还是全须全尾的。”
越吟没想到符笙最后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子,没有任何防备的接下了这一拳当即捂着胸口咳了两声。
符笙还以为自己没把握好度,下手重了:“越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也要给你打出事来了。”越吟边说边走到了外间,端起桌上备好的茶漱了漱口。
“哎!越哥哥,你竟然骗我!”符笙从后面追了出来。
“我没事,真的。”越吟按着符笙的肩膀认真的对他说到,说完便放开了符笙往外面走了,“有事的是你宫大哥,他现在估计还把自己包成个粽子呢。”
符笙看越吟应该是要出去边跟在后面:“宫大哥怎么了?他受伤了?”
“嗯,这次我能毫发无伤的回来多亏了他。”越吟在前面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