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庄主,我马上去办。”管事得令后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撞上刚好要进来的金戈。
金戈看了一眼火急火燎出去的管事,转头快步走到权铭面前恭敬地呈上了一封信:“老爷的加急信。”
权铭接过那封信坐下正拆着的时候抬头对金戈道:“昨天货被劫一事你去调查调查,人我已经押下了。”
“是。”
金戈跟了权铭很多年了,很多事都会交给他去办,而他也早就能轻易领悟到权铭的命令,不必多说他便会办好。
符笙听权铃说他们要回宸州了,便说要给他们摆一桌饯行宴,并且还拉上了越吟和宫阙。
原先越吟是不想去的,现在他和权铭见面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甚至担心自己会一下没控制住跟他打起来。但这饯行宴是符笙牵的头,他不能拂了那小子的面子,毕竟他什么也不知道,也只好跟着宫阙一同去了。
“来来来,先干一杯!”符笙起身招呼着。
“多谢符笙了。”权铭笑着对符笙道了谢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哥,你该谢的是我,你可是沾了我的光!”权铃玩笑着对权铭道。
“是,多亏了我有你这么个好妹妹。”权铭配合着权铃,看她喝酒又开始没节制便道:“铃儿,今天不能喝这么多。”
“知道知道。”权铃一边应付着一边拉着符笙喝。
权铭在一旁看着摇了摇头,转眼就看到对面坐着的越吟有些冷着脸,也不见搭话。
“越兄怎么了?看起来不大有兴致。”权铭脸上丝毫不露尴尬,还是像以前一样略微带着笑开口。
越吟勾唇一笑:“权兄看错了吧,送权兄离开我兴致好得很;倒是权兄你许是离家久了,如今要归家了,眉开眼笑的。”
“那便是我看错了吧。”权铭举杯敬了越吟一杯,“同越兄一起宴饮我自然是高兴的。”权铭怎么会不知道越吟话中有话,昨日接到父亲的来信才知道玲珑多处的分店都被人恶意算计了,生意一落千丈,被当地同行压得厉害。而这背后全是越家的手笔,越家动手的时候甚至不加掩饰,显然是要给他们权家一个下马威。不用说,运来浀州的那批货也是越家干的,而且据金戈的调查来看极有可能是越吟亲手带人劫的。如今越吟的冷嘲热讽不就是说他权家出事了自己还能笑得这么开心,显得有多虚情假意吗?哼!我权家既是这么一点手段就能撼动得了的!
宫阙知道越吟根本不想与权铭搭话,现在他之所以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全是看在符笙的面子上,他既不想与权铭虚与委蛇,那自己便将这活儿揽了过来:“权铭你为何如此着急回宸州,不在这里多逗留几日?此处山好水好竟也留不住你。”
“哈哈哈”权铭就算知道宫阙是站在越吟那一边的也不敢怠慢了他,毕竟他的家世和身份在那放着,“实在是年节将近家里事多,浀州再好我也不得不走,毕竟我比不得宫兄你啊。”
…
越吟知道宫阙这么做都是因为自己,不然以宫阙的性子他是不会主动跟人说这么多有的没的。
坐在这里越吟心里烦闷得很,连酒都没怎么喝,只是在一旁听着符笙和权铃说话。
“符笙,我马上就要回家了,不能再来找你玩了,你会想我吗?”权铃一手撑着转头对符笙道。
“会的,你放心。”
权铃笑了起来:“我也会想你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你说要来宸州找我玩啊!你都忘了吗?”
“我记得。”符笙说着捏了捏权铃皱起来的鼻子。
“那还算数吗?”
“自然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