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关你屁事,甚是不解风情至极,恨铁不成钢,刘凌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人,冷着脸连说了几声好字:“行,很好,哼,想来你那未婚妻的事,怕也是关你屁事了。”
又拿这个威胁人,还能不能好!
真真士可忍,孰不可忍也!
“狗官,你他娘的到底想怎样?”屈现对此事忍太久太辛苦了,简直是快要憋屈死他,不愿再窝囊的忍了,“你先前允诺我的,那档子事做完,你便告诉我那采花大盗的消息,还我清白的。”
显然,刘大人屡试不爽。
刘大人天生小肚鸡肠,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闻言回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方才你这般不识好歹,本官现下反悔了,你可以滚了。”
“你他娘的此乃过河拆桥!”
“那又如何?你咬我啊?”
“……你!”
刘凌大喝一声:“来人啊,将这个狗东西给本官关押收监,大刑伺候!”
屈现:“……”还有没有王法了!
被俩从天而降的捕快架起来的那刻,屈现一想到那令他生不如死的大牢,一下子就怂了,大呼求饶道:“大人,大人不要啊,小的知错了,小的罪该万死,小的同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你让小的往东,小的决不往西,任凭你差遣!”
“此话当真?”
“如假包换!比珍珠还真!”
“好,放人。”刘凌听罢勾唇一笑,顿时心情由阴转晴。
双脚一落地,屈现一屁股便坐倒,真真是唾弃自己竟为了“五斗米折腰”,可悲,可笑,更可怜。
刘凌走到他跟前,双手兜腰,居高临下地看他:“滚起来背本官回房。”
“你个狗官,你他娘……”
“嗯?你骂谁?”
“行,我背你。”屈现一字一顿,甚为不情愿地背过身,等狗官上身。
俩捕快看那二人远去的背影,皆是一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表情——
“大人可真是好福气,相了这么个能屈能伸的好男人,好不羡煞了旁人啊。”
“嘁,我瞧是大人搞事一时爽,到时追妻火葬场,看上这么个有妇之夫的熊玩意。”
“是吗?话说你觉得咱大人到底看上那熊玩意哪儿了?我觉着我这一脸麻花长得也比他仙女。”
“大人心,海底针,我哪儿知道,我也觉着我一脸痤疮也比那熊玩意俊多了。”
……
回到房,刘凌二话不说开始脱衣裳。
这可把屈现险些吓坏:“慢着!你干啥呢,怎的一进门的脱什么衣服!”
刘凌不咸不淡嘁了一声,继续脱他的:“本官方才说了,本官那儿疼。”
“那你那儿疼就疼,到底脱什么衣服?”
第6章来啊狗官
“不脱衣服,难不成你隔空给本官上药啊?”刘凌脱完衣从柜子里翻出一药瓶子扔给屈现,还用一种暧昧的眼神打量屈现那两腿之间。
“……”屈现无言以对。他可没那神乎其神的本事。
……
相识不过短短数日,这刘凌看在屈现眼里,那张俊脸的面皮似乎是铁焊的,天生比墙还厚,也丝毫无半点羞耻之心,像极了一只禽兽多穿了一件人面衣,龌龊至极。
看着仰卧在床双腿自行掰开的狗官一身洁白无瑕如瓷如玉,屈现脑中就是这般形容,但同时也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唾沫——身为一个男子,怎生得这般肤白貌美如女子之身,莫非女娲娘娘造人时醉酒昏了头,给狗官塑错了身?
有可能。
“我说傻大个,你傻杵着那儿在想什么呢?还不快些过来给本官上药?”刘凌眯了眯那双狡黠的狐狸眼,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