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好不容易勉强维持到结束,两方亲朋好友竭尽全力才拉住这两个惹祸精。
那边,静王气愤的问众人:“荣王呢?我皇兄去哪了?”
众人答:“说是身体不适,先回府歇着了。”
这边,顾笑歌心里憋着气,问顾家人:“我二哥呢?”
顾家人答:“有要事,早走了。”
顾笑歌瞥了那边一眼,今日他被静王明里暗里敲打荣王是他哥的救命恩人,那边言之凿凿,他屡次被堵,决心找顾轻侯一问究竟,可惜顾轻侯走了。
顾笑歌郁闷的朝宫门外走去,直到瞧见宫门外停着一辆顾家的马车,下人忙碌,似是刚要启动。
顾笑歌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被雀跃顶替,他朝那边喊了一声,“二哥!”飞奔了过去。
他跑的极快,旁人一瞬间未来得及拦他,被他一把拽开车门——果然是他二哥顾轻侯在车上。
只是,还有一人横躺在车马中,似是累极而眠,安稳的合着双目,顾轻侯一手轻轻拍着那人肩膀,哄婴儿般。一边淡淡的抬起眼睑,看了莽撞的顾笑歌一眼。
没有躲闪,只有淡淡的苛责和警告。
顾笑歌打开车门看清那一瞬,已浑身呆滞,但在这一眼之下,还记得顺从的闭上大呼小叫的嘴巴,顺带掩上车门。
车马绝情的扬尘而去。
顾笑歌在原地站了一炷香,才猛的一下,几乎要哭出来。
他哥,和荣王,这是什么事儿啊!
京中流言蜚语总是流传的极快,特别是当事者不加掩饰时,不过顾轻侯早已不放心上。
秋日来临,荣王身负主考官之职,破例去外地巡视查看学子。
他坚持要去的,闲养了许多年也该做些事。
黄土枯叶,出京数里的大道上,一行寻常打扮之人下马饮茶。
年景一般,酒肆老板娘面黄肌瘦,几张脏不溜秋的桌椅,上挑着一个破落的酒字。
顾轻侯将荣王送了又送,直送到此地界,再送怕是要到当地一起查看学子。
荣王与他说好,在此分手,他见一路艰苦,令人从行李中取出食盒,又命老板娘可拿出手的饭菜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