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是怎么跟白枪仙结为兄弟的?”
“白枪仙走道家法门,破戒和尚通佛家真要,这两人一个真无情、一个假无义,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结为兄弟的!”
“糖糖是什么鬼?”
“哦,大概是白枪仙对破戒和尚的昵称吧。”
众人不禁感到一股来自“糖糖”的深深的恶意。
……
破戒和尚带小二去一个摊贩喝酒。
小二看着魔域的一切,这里的土地是黑的,天空黯淡无光,一眼望去,荒芜狼藉,随处可见缺胳膊少腿的尸骸。
这里没有楼房建筑,人们大多住在棚子和地窖里。
“来一坛万年份的‘相思豆’!一坛千年份的烧刀子!”
老板说了句“好嘞,马上。”不一会,两坛子造型酷似女儿红的酒上桌了。
“来,这是你最爱喝的酒。”破戒和尚将上面写着豆字的酒开盖。酒坛里飘出一股绵密的甜味,有点醉人。
小二捧着酒坛,将酒咕嘟咕嘟罐下肚。
破戒和尚一口干掉一坛烧刀子,喝完,他将酒坛随手一丢,说:“看来魔君是想让小少主继承魔君之位,自从将小少主接回来后,他广招能人,扬言要选出十位最优秀的魔修,让他们教小少主他们的拿手本事。这‘选师大会’已经举办了一阵子了,我名列第七。”
“小少主?”小二喃喃自语。
“你有一阵子不在外活动,自然不知道他。他是秦越玉和南宫的儿子,秦越玉为平息魔族危难,嫁给了天帝。他,我也见过一面,虽然和魔君长的有几分相像,却没一点儿男子气概,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看了就难受!”破戒和尚说。
小二喝完了酒,看不出一点儿醉态。
晚上,破戒和尚带小二去了近地最好的风月场所,“浪春楼”。那里灯光暧昧,有穿着暴露的女子和年纪尚幼的男童,他们笑嘻嘻地招揽着客人。里面脂粉的气味熏的人头脑发昏。
当然,浪春楼虽然名字里有个楼字,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地窖而已。
破戒和尚叫了五个女人,那些女人都围着他,嘻笑打闹、争风吃醋。这时,一个女人大胆的坐到小二腿上,勾着小二的脖子,手指戳着小二的胸膛,道:“这位客官板着个脸做甚,可是姐妹们伺候的不够周到?”
“从我身上下去。”
那女人非但不下去,还将脸贴在小二胸口,一只手如蛇似找到了小二的裤腰带。她吃吃笑道,“这位客官想必还是个雏儿,不知男欢女爱的乐趣。现在就让姐姐好好伺候你。保管你来了一次,下次还想来~”
小二一脚踢开了那女人。
破戒和尚眼睛一眯,道:“小二,你何时这样好说话了?那女人竟敢调戏你,把她杀了便是!”
小二不说话,也没动做。
“你不是小二,你是谁?小二人在哪儿!”那和尚站起身,怒视着小二。他身子前倾,随时准备动手。
“我就是小二。”
和尚不信,他挥舞着禅杖,金蛇突刺而来,口中喷射毒液,毒液所到之处尽皆腐烂。
小二心想:“我和原主自然不同。原主冷漠麻木,一言不合就出枪伤人。而我…虽然生性冷淡了些,心中却还是有难以割舍的仁慈之念。”
小二不想跟破戒和尚动真格,便没有动手。蛇毒溅在他脸上,他的脸没有腐烂,只是掉了层皮,露出皮脂下鲜红的肉。
和尚攻势迅猛,金蛇吐毒,周围的人顿时散开,不敢靠近。小二转念心想,“不动手,难道还要被他活活打死不成?”念头一变,他提□□出,枪出如龙,拦、拿、扎,仅仅几招下来,和尚就不再怀疑了。他道:“住手,住手!”
小二哪肯住手?他每一枪都直指要害,攻击狠辣不绝。破戒和尚为难的挡着攻击,在喘息的间隙说:“你变化挺大,也怪我认错。我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了!”他不再格挡,做了个赔罪的动作。
小二心想:“你怀疑的倒是没错。”他收了枪,扶起破戒和尚,“义兄不必多礼。”
破戒和尚将金蛇毒的解药递给小二,小儿在脸上抹了一遍,腐烂的皮肉开始重长。
“你也去选师大会瞧瞧,我估计还没结束呢。”
“你带路。”
谈话间,两人离开浪春楼,来到选师大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