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怕我就不会来了,要说诱惑,我只承认被你的美丽所诱惑,对于其他方面,希望你别想多了,比如钱这个敏感的事物,别轻易把我跟钱扯上关系。”
他风趣地为自己找了一个难以回驳的理由。
这个男人太直白,也太自信了,她喜欢他的说话风格,彼此都明白的事,一个眼神便能知会对方的心意,根本用不着折磨彼此的神经,直接进入正题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之所会向这个男人发出邀约,因为她去养生会所听课时,发现他经常用色迷迷的眼神瞧她,不用怀疑,他被她的美丽征服了。这样的事太平常了,她走在大街上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之前,她对他丝毫不感兴趣,也不知暗骂过多少次这个男人是痴心妄想。然,今天,他的无畏与神勇彰显出来的是猛男的信息,她就是想要这样一位不畏强权,而又有着强壮身体的男人来打发无聊的日子。钱,她拥有的数字这一辈子都花不完,但是,给她钱的男人的地位太高,也是一个阴险毒辣的狠角色,她不敢跟他结束这层不光彩的关系。
她还很年轻,才二十六岁,需要一个男人来满足生理需求。这个男人必须具备无畏强权的胆量,否则一切都免谈。
此际,她为白天自己的那个大胆的决定感到满意,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能满足她心目中定下的条件。难得他直白地揭开这层窗户纸,免去了挑逗与引诱的过程,也让她不用羞涩与难为情。
在确定这个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种类型以后,她的心跳加骤,绯红把“情愿”二字写在那张娇嫩的脸上,双眼微闲,缓缓地向他的怀里倒去。
他,石达斡,没有拒绝她的投怀送抱。来上港市的目的驱使他必须接受她的柔情。为了接近她,他花了很多功夫,也做了不少的掩饰工作,现在,目的达成,他没有拒绝的理由。要说的,要表达的……统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先占有这个女人。
他的左手托起她的下巴,缓缓地往上抬,觑着几乎贴在一起的俏丽的脸庞,身体的反应催促着他缓缓地吻了下去,那只空着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
12干柴烈火
这才是第一次正式见面,更是第一次有过近距离的交流,石达斡就大胆地索吻,陈玉娇就心甘情愿地准备以身相许,这事也太不可思议,太不符合常理了。用干柴烈火来形容不太合适,却绝对是最贴切的。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停止狂吻,捧着她的脸给予善意的提醒。
“只要你够胆量,就尽量地在我的身上索取吧,我不会后悔的。”
她双眼微闲,吐气如兰,说话间,那手还捏一捏他腿间的欲物。
石达斡,他被陈玉娇的话语及动作激发出难以克制的欲火,眸眼中闪铄着极度危险的光芒,不再磨蹭,一把揽住她的腰,用力往里圈。
陈玉娇很配合,扭动着颇具弹性的身躯,满脸的媚态,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左手圈住他的脖子,右手急不可耐地探上他的胸,摸上他的小圆点,轻缓地磨动起来,拨弄得他涌起燥动。
毋庸置疑,陈玉娇绝对是那种能逼疯任何男人的女人。
她那充满诱惑、弹性十足、温软硕大、熟透了的双乳;娴熟奔放的挑-逗技巧;洋溢着极度妩-媚的身段;极具引诱魅力的媚眼及秋波,都让石斡产生了难以抑止的欲-火。
激起来的欲念,让他暂时抛开心中的怨恨,双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随意摸捏。
随后,她的手缩出来,攀在他的脖颈上,温软而颇具弹性的身躯紧紧地贴触着他那健壮的胸脯,绯红的脸颊轻缓地摩挲着他的脸庞,右手犹如那无孔不入的灵蛇,摸索着,隔着西裤握住他那正在澎涨着的男根,……
石达斡是正常男人,再加上本来就打算要征服这个女人,欲望在这种心境下急速澎涨,催发出他潜在的激情狂波,以及澎湃起伏的欲望浪涛,把他所有的困惑与烦恼驱散、赶尽,残留的只有那犹如火龙般在四肢百骸腾跃的邪火。
此际,他只想征服她,只想让她尖叫,只想尽情地享受她的热情与浪-荡,只想尽情地领略她的妩媚与娇柔。
他那强悍的舌尖掠过她的唇瓣,急切地探入了她的檀口,尽情地翻搅,恣意地缠绕。
渐渐提升的激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和她都想从对方的身体上摄取惊悚与刺激。
“……要,给我……”
陈玉娇浪荡的声音充满着渴求,双手胡乱拉扯他的衣服。
她的浪荡及催促,激发出了他潜在的雄性,把她平放在沙发上,快速地把她削得一丝不挂。
13迷乱中的意外
脱了,光了,迷了,乱了……
石达斡和陈玉娇紧紧地贴触在一起,体温混淆,心跳叠加,缠绵着,翻腾着,激吻着,四只手都不安份地乱摸乱捏,都想在对方的身上探索最刺激的感触。
她那对硕大温软、滑润、浑圆的双峰缓缓地转动着,摩擦着他的胸脯,口里发出一串串畅意的浪-吟。
他狂烈地吻着她的红唇,双手从上到下轻抚她的耳垂,滑抚过她的肩,探索着爬上她的浑圆,轻缓地揉捏与抚搓。
她的手掠过他的肚腹,缓缓地到达他的前胸,用透着温热的指尖逗-弄着他的小圆点。
他被她的逗弄搞得欲-火焚身,把她平放在那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眸眼里闪铄着充满邪念的光芒,盯着她那跳跃着的双乳,忍俊不禁地张开嘴唇,含住她的浑圆,舌尖轻轻地搅-缠着,吸-吮着,品偿着异样的芳香与甘甜。
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的身体内激起一波波汹涌的浪潮,滋润着她久旱的身心,瞬间,她享受到了一种久违的畅意舒怀,催发出极度的渴求与期待,渴求他进入她那荒芜已久的私秘幽径深处,期待他给予极具惊奇与迷幻的激情。
他的左手忽而抚摸她的头,忽而轻捏她的耳垂。他的右手往下滑落,抚过茂密的毛草地,一路到达她的两腿趾骨的中间,在早已溢出稠汁的沼泽入口做了停留,轻缓地抚摸着突起的花瓣,轻轻地触及珠玉似的蕊点。
随着幽径处传来的阵阵舒畅的酥麻感,她那丰满的身躯微微地颤动着,扭摆着。
他缓缓地起身,双眸里绽放着噙满欲-望的光芒,欣赏着洞开的沼泽内壁。
她的腰肢微挺,向他发出进入的邀请,身躯不停地摆动,伸手抓住他的……
虽然是有所图,虽然是逢场作戏,但是他还是被她的骚与浪激发出了极度的欲念,两腿间的那物事早已胀得生疼。他不想再忍受欲-火-焚-身的煎熬,拿开她的手,抬起她那圆润的臀部,准备抵上她的入口。
倏地,她的手机不解风情地、急骤地响了起来。
“关掉吧。”
他停止前进,小声提醒。
她拿过手机一看,神情大变,那张脸上的妩媚瞬间荡然无存,用力推开他,翻身坐起,慌乱地拿衣服来要穿,结巴着说:“快,快走,我,我老公要来了。”
“是你的那位副市长人要来么?”
他出奇地冷静,一边穿衣套裤,一边淡定地问。
“快走呀,要是让他碰的话,咱俩都得死。”
陈玉娇吓得手足无措,千娇百媚的形容早已苍白。
14色字头上有一把刀
“我不走,要留下来,等你打发走了万世元以后,咱们再继续。”
石达斡的唇角边露出一抹意蕴邪意的笑,捧着陈玉娇的脸亲了一口。
“求你了,走吧,以后,随你怎么样都行,可以吗?”
陈玉娇使劲地推开他的脸,可怜巴巴地央求。
“我要走的话,真的有可能会碰上他呢。”
石达斡见眼前的这个女人满眼的恐惧,生起一丝不忍,不忍再让她害怕了,不忍心再折磨她了,再说,他还需要她的帮助,他勾搭的她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一些事,是关于万世元的事,只有她才能帮他查清楚这些事。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这屋里,他从来不进的地方是哪里?”
“他,他……”
陈玉娇由于慌急和惶惑,一时间想不起这屋里还有什么地方是万世元没有进去过的,眼角轮动间,瞧见厨房的门是开着的,人急智生,“那你躲进厨房里去,别弄出响声来,他一般不在这里过夜的,等他走了,你再出来,好不好?”
她好可怜,双手合十,对着他作揖,只求他快些在眼前消失。
“好呀,躲进厨房里还可以吃东西,别怕啊,放自然点,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宝贝,快进去吧,别罗嗦了好吗?”
石达斡真够急人的,一点也不慌,毫无半点惧怕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来偷情的。
他悠然自得地喝一口茶,在陈玉娇的额头上亲一亲,安慰道:“别怕啊,没事的。”
随后,才走到门边,提着他自己的那双普通的皮鞋进了厨房。
陈玉娇顾不得许多,连忙跑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坐在沙发上补妆。……
好久,门才被一个男人用钥匙打开。
“亲爱的,你来啦。”
陈玉娇欢快地跑过去,小鸟依人般地拱进男人的怀里。
“来吧,我的宝贝,让我亲亲。”
男人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抱起陈玉娇就往楼上走。
陈玉娇生怕他的目光歪向厨房,搂着他的脖子,拱着腰,吻上他的唇。他抱着她,吻着她,眼睛歪斜着上了楼。
男人,五十岁出头的中年人,纯白色的衬衣,红色的领带,黑色的西裤,穿得很正规。他的长相所呈现出来特征很明显,微秃的头,微胖的身材,不算高的个头,搁哪都很容易让熟人记起来。这个人,对于躲在厨房里的石达斡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太熟悉,熟悉到梦里经常出现。
石达斡把厨房的门拉开一条缝,瞅着慢慢往楼上移动的那对男女,唇角边弯出一抹意蕴憎恨的笑意,心里荡起一个声音:“姓万的,我会把那件事查清楚的,更会把你的事弄个一清二楚。你很聪明,也很狡猾,但是你太好色了,这是你的致命软肋,色字头上有一把刀,老子迟早要让你裁在女人的手里。”
15勾搭女人的原因
在石达斡的记忆里,这个叫万世元的男人曾经是他老爸石忠义最好的朋友,他们同村。在石达斡还很小的时候,万世元还只是那个村的村长,还经常跟他的老爸在酒桌上称兄道弟。
万世元的哥哥万世平也是当官的,他每高升一次,便无限制地提拨万世元一次。
当然,万世元高升的同时没有忘记帮助老朋友,石达斡的老爸石忠义就得到了他的帮助而大发其财,想方设想划出一片煤田,让石忠义当上了能爆富的煤矿老板。
然,发了家,致了富的石忠义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也跟大多数爆发户一样找了小老婆。石达斡的老妈张玉梅的娘家人很弱势,只好接受被抛弃的命运。
离婚后,石忠义带着小老婆到县城过上了住豪宅、开高档车的富豪生活。
张玉梅带着石达斡远嫁到外省的一个乡村,那男的有一个儿子,叫顾义付,就是在陈玉娇所住的这个小区门口被石达斡称为“付哥”的那个男生。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石达斡长大了,并且考上了大学。
一年前的七月一日,他如愿地领到了大学毕业证书,正准备离开学校找工作时,一位律师在学校宿舍找到了他,说是他的父亲有东西交给他。
律师交给石达斡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卡上的数字是两千万元人民币,密码是他的生日,还有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短,内容是:儿子,爸对不起你和你妈,我被万世元和万世平跟你的二叔他们合谋,已经倾家荡产,失去一切。自从你离开以后,由于我内心有愧,所以每个月给你存上一笔钱,在我决定结束生命之前,委托一位可靠的律师转交给你。爸不求你为我报复阴险的万家兄弟,也不希望你跟你的二叔来个叔侄对决,只希望你好好地生活,替我弥补你的母亲。信的落款是:后悔的父亲石忠义。
当时,瞧着手中的信,石达斡悲伤、难过、气愤、感慨万千,他为父亲的死而伤心难过;为父亲被老朋友和亲兄弟所害而气愤;为父亲的后悔而感慨。
他没有留在读书的那座城市继续找工作,而是回到家,把这则不幸的消息告诉给了自己的母亲张玉梅。
张玉梅大哭了一场,没有什么主意。
石达斡的继父却对他说:“作为儿子,你有义务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他继父的儿子顾义付也答应帮他,并陪着他去了一趟老家。
他们到了老家,得知万世元已经高升为副市长,他的哥哥万世平也贵为副省长。
另外,石达斡通过多方打探,得知他的二叔石英岩取代了他的老爸成为了那家煤矿的老板,并继存了他父亲石忠义名下的一切财产。
还有,他老爸曾经的一个小老婆也成了石英岩的情人。……
由于从小离开老家,石达斡打探到的信息非常有限,要想在那里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很难。在顾玉付的建议下,石达斡决定想办法接近万世元兄弟身边的人。
所以,石达斡和顾义付去了一趟省城,无意中得知万世平有一位女儿非常清高,不屑于生活在作为高官的父亲的光环下,独自来到上港市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