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撇撇嘴,她晃悠着小腿,小鼻子皱着闻了闻,餐厅里弥散着食物的香气,贝拉摸了摸自己的瘪瘪柔软的小肚子,嘴角耷拉下来,她饿了。
明明睡觉前是吃了东西的。
“为什么是出租车呢?出租车,太聪明了,”夏洛克喃喃自语,他忽然拿着衣服朝外走去,所有受害者都是被人挟持,从繁华的闹市、街道消失的,出租车,对,就是出租车。
“啊呀!”沉迷案件忙着追车的夏洛克过街根本不看马路,一抬脚就被汽车撞了,在他耳朵口的贝拉一头扎进了他的小卷毛里,这时候她倒是庆幸自己腰上有根‘弹力绳’让她无法离开耳朵了。
窝在夏洛克耳朵里的贝拉宛如坐在一辆疾速的大巴上,时不时头顶要和‘车顶’进行一些亲密接触,爬楼梯,下楼梯,翻墙,翻栏杆,光是跑步已经无法满足夏洛克了。
贝拉想知道案子进行到什么阶段了,看现在的架势大概是在追凶手?之前醒来刚巧错过了夏洛克的推理,这让贝拉刚醒来的时候感到十分遗憾,不过她回家之后很快就陷入沉睡再次回到了夏洛克的耳朵。
她可以听见过去的声音,前提是这道声音她听过,所以窝在夏洛克耳朵深处的贝拉捂着耳朵,她要将夏洛克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补了回来。
这时候一个急刹车按住车前盖的夏洛克气喘吁吁地拉开了出租车的门对着乘客一边喘气一边分析,贝拉听见他的急促的喘气声捂着嘴偷笑。
哇哦,这么性感的喘气声,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呢!
贝拉靠在耳道边半阖着眼双颊泛着红晕,一副醉迷的模样,她也好累。
和夏洛克如出一辙的棕色卷毛乱七八糟的散乱着,她已经无力去梳头了,贝拉的头发长至膝盖,每到要绑头发的时候贝拉就会无比地想念查尔斯,查尔斯肯定能把头发打理的很好。
夏洛克一跑步,没有任何支撑的贝拉在他的耳朵里就会抖来抖去,这一头卷毛会让她把自己滚成毛球。
贝拉艰难地翻过小山丘,一头栽进了鼓膜前的低洼处,这里安全些,至少不会碰头。耳道就是滑滑梯,是在是太不安全了。
“夏洛克先生,”贝拉用上了尊称,“您下次跑步前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行吗?”贝拉甜甜的嗓音中透出了一丝咬牙切齿。
“哦,”夏洛克嘴角一翘,“那你做好准备吧,下次,就是现在,”他话音刚落,迈开两条大长腿在伦敦的街头再次狂奔起来。
贝拉牙齿咬到了舌头,冷绿的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啊!
“夏洛克,夏洛克,”补声音才补到一半的贝拉按捺不住好奇心迫不及待地问,“为什么是出租车啊?”
不想理贝拉但是思绪一团乱的夏洛克还是解释了一下,“凶手挟持了受害者,出租车不显眼,是在闹市消失最好的掩护,”他忽然一顿。
“可是有司机啊……”贝拉摇摇头,“司机不会察觉到不对劲吗?”
“即便素不相识也会非常信任,走到哪里都无人注意,在人群中狩猎……对,我知道了!”夏洛克眼睛一亮,他看向华生,“约翰,你还记得刚才出租车的车牌号吗?”
从门口拿过拐杖转过身的华生,对上了夏洛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眸子,他蓦的有些紧张,“什么?”
“夏洛克,你做了什么?”夏洛克的房东哈德逊太太从楼梯后的房间走出来,“楼上,”她有些担忧不安地看着夏洛克。
“楼上一堆警察在等你呢,”贝拉用她的小甜音实时播报道,“大概是来找被你摸走的一沓证件的,”
嘴里低咒一声的夏洛克连忙跑上楼,他看着自己的小窝被这些警察,他不喜欢的人翻得乱七八糟的,还破坏了他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