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约翰你怎么倒戈了?贝拉用眼神控诉华生。一向都是她和华生一起挤兑夏洛克,或者是和夏洛克一起逗华生的,这次终于轮到她落单了吗?
贝拉,你早就倒戈了啊……华生幽幽地看着贝拉。
贝拉忍不住捂脸,结果脚下踩空,像个轱辘一样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贝拉!”华生惊呼,他伸出的手指只碰到了贝拉的袖子,什么都没抓住。
“我没事,没事,”贝拉扶着墙慢慢爬了起来,她因为尴尬脸颊有些泛红,“嘿,夏洛克,不许说我愚蠢,我只是倒霉而已,”
看着贝拉从楼梯角爬起来的夏洛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嘴唇翕动,“虽然你有自知之明,但是我还是要说,愚蠢!”
“贝拉,摔疼了吗?”华生走到贝拉身边,“这哪里是倒霉啊,明明是你看路不小心。”
贝拉挠挠后脑勺,戚戚然道,“一时放松了警惕,”她拍了拍胸口,华生看着她坐上了出租车才转身进了屋子。
“走了?”夏洛克坐在椅子上看了华生一眼,明知故问道。
“夏洛克你站在窗边看不清楚吗?”华生一脸认真地问,眼底深藏着揶揄,他转身去倒了杯咖啡。
“约翰,苦咖啡,两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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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关上门,看着偌大清冷的屋子叹了口气,手心触到温凉的水晶球上,暖黄明亮的灯光霎时充盈在屋内。
贝拉走进厨房打算做个简单的意面打发了,拉开冰箱拿西红柿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她中午做的三明治,是不是少了一个?
贝拉挠挠后脑勺,眼神恍惚似在回忆,中午阿九离开后她饿了,于是就简单地做了两个三明治,切出来就是四个,她记得自己只吃了一个吧……
虽然在上学期间贝拉的数学是最差的一门,但是还没有差到这样简单加减法都算不清楚的程度,而且,她是鬼车又不是白泽,记忆才没有问题。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若无其事地拿了一个番茄就关上了冰箱门。
吃完晚餐的贝拉走到了玄关,手心再次贴在了水晶球上,水晶球内的泡沫雪骤然纷飞,宛如一阵疾速的漩涡,而雪沫落下后的画面里,贝拉看见库房角落里的一晃一晃的蓝色小尾巴时脸上一片空白。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库房的门口,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堆些不用的杂物,都用白布遮挡着,所以某个小恶魔的尾巴才格外显眼。
她拧开门把,深邃的瞳眸对上了一双惊慌失措的暗金眸子,贝拉清了清嗓,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的僵硬,“是你吃了我做的三明治吗?”她极力让自己冷淡的声线听起来柔和一些。
科特稚气的脸上带着些许慌乱,“抱,抱歉……”他真诚地道歉。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擅自躲进了别人的家,还偷吃了别人的食物,虽然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但是错就是错了。
“先出来吧,库房里都是灰尘,”贝拉伸手在面前扇了扇。
科特老老实实地跟着贝拉出了房间,贝拉这才看清他有多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有些划痕和青紫,“你是被追杀了吗?”她随口一说。
哪知小恶魔的身子一僵,他缓缓点了点头,而后低下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贝拉睫毛一颤,她叹了口气,“你去洗个澡吧,我给你找衣服。”
科特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
贝拉耸了耸肩,“我知道你是变种人,你别担心,先去洗澡,我们出来谈好吗?”她按了按眉心,做白泽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比九年还要长的时间,加上白泽时的记忆本就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