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勒斯坐在书桌前,面前是一瓶乳白色的魔药,他听见贝拉的声音,身子一僵,却没有起身去开门。
“西弗?西弗你在吗?”没人应答,贝拉转头看向科特,“他出去了吗?”
科特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听见声音啊,”
哦,巫师可以幻影移形,贝拉拍了拍脑袋,手松开了门把时木门却打开了,西弗勒斯又长高了些,已经和贝拉差不多高了。
“贝拉,”西弗勒斯垂下眼帘,将那瓶魔药递给贝拉,“听……说你牙疼,”他缓缓抬起眼眸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
原本不想理会她的,生气,悲伤,难过,凄迷,那些情绪混杂在一起酝酿最后都化作了心痛,他无法责怪贝拉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因为他明白贝拉比任何人都努力地想要活下去。
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和她赌气,所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她笑。
是治疗牙疼的魔药,贝拉眼睛一亮,“谢谢西弗!”她亲了亲精致的小瓶子,她点了点自己的右腮,“蛀牙也行吗?”她眼神飘忽有些心虚。
“真是没节制,”西弗勒斯亲昵地弹了弹她的额头。
“嘿嘿,”贝拉笑得傻乎乎的,她拧开盖子一口就喝完了。
“以后我可不会再纵着你了,”西弗勒斯让她张开嘴,他看着红肿的牙龈有些心疼,“以后都给你下速速变小。”
“不行!”贝拉捂着嘴巴连忙摇头,“不行不行的!”
一旁的科特看着两人相处眸中流露出几分羡慕,这两个月贝拉对他也很好,但是远没有和西弗勒斯这般亲密,科特很羡慕亲人之间的感情,他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链,他一定会找到妈妈的!
“对了,虽然你们已经认识了,但是我还是要再介绍一下,”贝拉拉着西弗的手朝科特挥了挥,“这就是我提过的西弗,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个巫师,我的……儿子哈哈哈哈!”
“贝拉!”西弗勒斯捏了捏她的手心。
科特惊讶地看着两人,目光不断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
“唔,这是科特,科特瓦格纳,是一个变种人,其实西弗,一开始我也以为你是变种人的,”贝拉揉了揉眼睛,她困了。
闻言科特看了一眼西弗勒斯,“贝拉,你有遇见过其他变种人吗?”总觉得,贝拉似乎对变种人挺熟悉的。
“嗯,”贝拉捂着唇打了个呵欠,科特见她这样疲惫于是体贴地没有再问了。
“变种人……查尔斯……唔,旺达瑞雯……”贝拉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科特和西弗勒斯都没有听清楚。
科特的小尾巴在身后摇了摇,“查尔斯?我要找的人也是查尔斯,”他抓了抓头发,“不过他是在美国的查尔斯。”
西弗勒斯听见了他小声的嘀咕眸光一闪。
“西弗你怎么回来了?学校放假了吗?”贝拉靠在西弗勒斯身上,半阖着眼皮迷迷糊糊的。
“请假出来的,”西弗勒斯抱着贝拉,没有告诉她自己做了噩梦实在不放心才请假回来的,“贝拉,你真让人放心不下……”西弗勒斯低叹一声,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弄到耳边。
“我没有……”贝拉嘤咛着否认。
“睡吧,睡吧贝拉,别勉强自己了,”西弗勒斯拍了拍贝拉的背,将靠垫塞到贝拉的脖子下,用飞来咒将小毛毯抖开盖在她身上。
而后西弗勒斯抬眸看向科特,漆黑的眼宛如深不见底的古井,“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