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纯良少年余可优在一起怎么的了?
余可优盯着苏翌庭背过身打电话,只好啃着被角暗自不爽,心里咆哮着对听筒里隐约传出的问题做些无聊的回答。
这个任冉为什么每次都和自己做对!
我们只有两天啊……两天……
这么一想,更冷了。
苏翌庭打完电话,回过身,余可优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相当渗人。
这是因为刚才的事不高兴了?苏翌庭猛地一惊,天啊,她这是做了什么荒唐事,居然差点就把自己的学生给睡了。
“刚才的事…对不起…”稳着气道歉。
“算了。”余可优没意识到聊得不是同一个话题,接着低了声音很没气势地问,“你和任冉是什么关系啊?”
没反应……就是不想回答了。
余可优很识相地背过身去,早就过了睡觉的点,经历了一热一冰的极度刺激,余可优终于知道了心如死灰是什么意思。
拔凉拔凉的啊……
背上有人在画图案,痒痒的,闷哼一声,故意不去理她。
“小家伙,我告诉你。”背后的人轻缓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余同学的节操在哪里...苏老师的矜持在哪里...
☆、两天的恋爱(d)
“我们是朋友。”苏翌庭顿了下说“应该说是故友。”
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仲夏,如果那时自己没有牵起摔倒在地的任冉,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之后这么多年不明不白的关系?
可是,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的如果?
“我们认识差不多十年了,是高中同学。”
十年,好像很久的样子,那时候余可优应该刚上小学吧。有一道酸楚划过苏翌庭的心,要是真的有如果,她好希望十年前还是高中生的自己能在某个十字路口遇到还是小学生的余可优。没有任冉,没有张炜,没有后来那么多不该认识的人,然后慢慢等她长大,和她在一起。
余可优听到这个时间,肩头一震,早就知道苏翌庭在高中的时候已经认识了任冉,可听她亲口说出这个时间的时候,还是会难过。
苏翌庭攀住余可优的肩头,下巴靠在上面,用很低的声音继续说着她的曾经。
“我们认识于一场偶然,都是理科一班的学生,整天除了学习几乎没有别的事,也就是别人嘴里所谓的优等生。”
什么优等生?不过是家长老师手中的傀儡罢了。
被靠着的肩头不安地挣开,察觉到余可优的异样,适时停下,说:“小优,要是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余可优依旧背对着她,声音很闷:“和我们一样认识于偶然?”
苏翌庭想笑,原来是吃醋了。
“不太一样。”
余可优不这么认为。都是偶然认识的,然后又都阴差阳错的与对方以某种关系联系在了一起,有什么不一样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苏翌庭把玩着余可优散落在枕边的一缕发丝淡淡地接下去说:“感觉不一样。”
对方吸了吸鼻子来掩饰被识破的尴尬,这让苏翌庭很愉快,把回忆捋顺了,又一次开口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