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我不要你帮我。”苏翌庭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们明天去医院。”余可优俯□子哄道。
“金盈告诉你了?”
余可优咬着下唇认真地端详着她,她想看明白苏翌庭为什么要排斥对病的治疗。
“我没事。”
“没事?”
苏翌庭躲不开余可优咄咄逼人的目光,索性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这幅爱理不理的样子,余可优很是恼怒,下床打开床头柜,拿出最里面的药瓶给苏翌庭看。
“没事你还吃安眠药,没事你还莫名其妙地哭!”
话音一高,惊醒了床边的肉团,他望着满面怒气的余可优嚎啕大哭。
余可优如梦初醒,拿着药瓶的手颓然垂下,伫立在床边许久,看着苏翌庭眼角的泪缓缓滑落又在枕边晕开,无力地跪在床边喃喃道:“我错了,妖精……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那么有主见,每次都能告诉我该怎么做。那你现在也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好不好?”
苏翌庭哭的无声,却愈发让余可优觉得悲切,她拿手去擦拭苏翌庭的眼泪,泪水触到了她的指尖瞬即变凉。
她在等苏翌庭开口,等她自己缓过来,她觉得时间一分一秒都变得好漫长。
“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也许明天我就好了,小优,我会好的,真的。”她解释着,更像是哀求。
余可优拨开她脸侧沾着泪水的发丝:“已经一个多月了,你该好起来了。”
“我不想…..”
“不想看病?”
“我没病!”烦躁地否认。
余可优忙应允:“好,好,你没病,你只是想的太多,太多事情压在心里,你会受不了的。”
按照余可优对苏翌庭的了解,她只是太要强了,她不肯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现在的她比一个孩子还爱逞强。
她是别人眼里前途无量的苏老师,她有她的强势,尤其是在一直被她保护的余可优面前,她完全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也有不堪一击的脆弱。
她不想让余可优失望。
得不到苏翌庭的回应,肉团哭了一会儿,余可优哄哄他又睡着了。
“小优,你把灯关了,我们睡吧。”
余可优也累了,她再也找不出能劝苏翌庭正视自己的话语。黑暗里,她从身后抱住簌簌发抖的苏翌庭,唇贴在她的耳侧。
“我们的爱是平等的,不要企图一个人抗下所有的事情,知道吗?”
没有回答,预料之中的事,余可优在她耳侧落下一吻,慢慢地睡了过去。
翌日,余可优起得很早,但身边的人依然比她早起了一步。
“你醒了。”穿戴整齐的苏翌庭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怀里的肉团也已经戴上了毛线帽。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坐起,换衣服的时候刻意背过身子不让苏翌庭看见。。
“今天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