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近几天都把嘴巴闭上,否则那口子豁开了,你以后都别想再讲话。”
“唔唔……”飒尔惊恐起來,捂住半个嘴巴,那受伤的地方却半点不敢碰。
脸上的伤口看起來是整齐的一条子,实则不然,那血淋淋的一条子里面可是有不规则的小血洞,只微微动一下,就能让飒尔痛不欲生。
他身边的狗腿子见首领被打了,心里生气,那么他们以后不就是沒得狐假虎威了。便大着胆子和莫忆儿对峙:“你一个部落的小首领就敢打我们首领。我这就去告诉丝特拉首领。”
“哼。”莫忆儿忍不住冷哼:“你们现在在淌崖部落的领地上,身边就是祭台,还敢这么猖狂的大人。我是替神灵教训你们的,否则等待神灵惩罚,就是你们灭族的灾难。”这个时候,莫忆儿不介意让神灵來给她撑腰了。况且,这个飒尔要是敢太过分,他不介意让他和他那些狗腿子都去死。
听莫忆儿拿出神灵说事儿,这几个人消停了下來。拉维一干人便朝莫忆儿跪拜了下去。“莫忆儿首领,我们部落好多族人都病了,求你救救他们,呜呜。”
拉维也哭了起來,那个快要死掉的是他的亲弟弟。上一次他就去求了莫忆儿,奈何这次被首领发现了,还这么狠打他。他身上也很疼,但顾不得了,只希望莫忆儿救他的阿弟。
☆、第1章发威
莫忆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起來,然后又道:“前面带路吧。”
拉维等几个人自是感激涕零,忙互相搀扶着起來走在前面带路。飒尔和他的几个狗腿子不服,莫忆儿也不理,让雪白和在于几个拦住他们,不要來打扰。
在于也不自己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直接喊來了他的族人们,把飒尔几个拦在莫忆儿远远的地方。
莫忆儿进了只山部落的山洞,眉头就紧皱起來。这山洞不似冒逐部落那样四处透风,可他们的首领飒尔把所有病了的族人都丢到这个小棚子中。不大的地方,就挤了六个人。
他们其中有人昏迷着,有人不停的剧烈咳嗽,想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样。
而且这个棚子连个篝火都沒有,不透风却也沒有暖和一点。莫忆儿带着一腔怒火询问:“这么沒生火,”
“莫忆儿首领,我们首领不让生起篝火,说是浪费干柴。还不让给他们东西吃,说他们就要死了。不如把食物留下來给活人。”有一个年纪很轻的男人忍不住都说了出來,其他人想拦着,却也拦不住。
莫忆儿來这里这么久,从來沒见过如飒尔这样的人。他简直比蛇还冷血,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人。“把他们抬去飒尔的棚子。”现在去拾柴什么的太慢,飒尔的棚子肯定有篝火,兽皮什么的也不缺,莫忆儿决定要给这飒尔一个大大的教训。
只山部落的几个族人有些犹豫,那个年轻的男人却不在乎,他对自己的族人说:“有莫忆儿在,你们怕什么,动手吧。你们想他们都死掉吗,”
这句话触动了族人们的心弦,纷纷动手把人抬去飒尔的棚子。
飒尔的棚子果然暖和,用许多兽皮把透风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就算是沒有改造、沒有莫忆儿的火炕,他依旧是沒遭罪。怪不得他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连來找莫忆儿的意思都沒有。
莫忆儿吩咐他们把这几个病人安置下來,又把随身携带的治疗伤寒的草药让他们熬了。但面前的情况很明显,这几个人比冒逐部落的几个人还严重,因为他们饿着沒有抵抗力,甚至一点热度都沒享受到,整个身体都冰冷着,像是要死去一样。
其中一个不停咳嗽的人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角竟然还有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