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尧女和尧尧,口中发出低低的单音节。每一个音节出口,两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微弱反映,想來,小炎姿是在试探咒语对这两个人的效果。
忙活了一会儿,小炎姿额头微微渗出汗水。虽然看上去只是动动嘴巴,但这事情真的是沒有看起來那么轻松的。莫忆儿有些心疼女儿,可这一群人之中,只有女儿有这个本事。就连远在神域部落的白雪和雪白,现在也不敢说比他们的徒弟小绒球厉害了。
小炎姿擦擦额头,休息了几分钟。在这空档的时候,面前的母子就醒了过來。根据时间看來,外面也应该是天亮了。
他们母子身体坐起來,目光空洞得可怕,皮肤下,血管中有许多小小的凸起爬來爬去,看着更是狰狞。而他们的脸色更不是正常的肤色,黑紫黑紫的,和中了毒差不多。
不说他们现在是何等的厉害,光是这长相,绝对能让小孩子吓哭。
但周围的小孩子只是恐惧的躲在女人的怀中,并沒有哭泣,想來也是习惯了这母子二人。
小炎姿一直看着他们的动作,并沒有马上行动。而他们也逐渐的恢复起來,面上黑紫消退,血管中的小虫子逐渐安静下來,他们的眼中也有着丁点儿的神采。
小炎姿一把扯下他们口中堵住的兽皮,淡定的看着。
“这是哪里。你是谁。”发出声音的是尧女,显然她还有一丁点儿自己的思维,并沒有被虫子全部吞噬掉。尧尧眼中也闪烁着好奇,并沒有如莫忆儿所想,马上扑上來。
小炎姿沒有说话,只是看了眼莫忆儿。尧女便顺着小炎姿的目光看到了莫忆儿,显然,她刚刚沒太留意身边的情况,这么一看,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顿时神色大变:“是你。莫忆儿。”
“是我。沒想到你还认识我。”莫忆儿的意思是,沒想到你尧女还有神志能认出我來。
“莫忆儿,莫忆儿,哼。”尧女狠狠的叫着莫忆儿的名字,眼中再沒有周围其他的人,怨恨迅速升腾而起,她整个人都处在暴动的边缘。
“啪啪啪。”几声树藤的脆裂声,她身上的树藤已经碎成了几段。要知道,这种树藤非常强韧,堪比地球上的同等粗细的尼龙绳。
这也证明了刚刚小炎姿的话,那树藤绑住他们是沒用的。
树藤脆裂的同时,尧女已经狠狠的扑了上來。只是,小炎姿并沒有给她逞凶的机会,已经确认好咒语的她轻启粉唇,一串古老的,悠扬的符咒喃喃而出。比起许久之前小炎姿快速念出來的咒语,现在的咒语更像是一种吟唱,优美,动听。
但是,尧女一点儿也不觉得这声音动听。确切一点儿说,这声音对她來说简直是魔音。刚刚还强悍的尧女此刻就像是生了锈的木偶,僵在那里不动半分。“啊。”她似乎是想说什么,但非常努力了,却只能发出这样不连贯的嘶吼。
她开始恐惧起來,眼中的怨恨早已被惊恐取代。她努力的看向小炎姿,眼中满是祈求。
只是,小炎姿是金狮的后代,虽然有人类的血脉导致她天生就有很丰富的人类情感。但金狮对待敌人和猎物一向是无比绝情冷然的,她的祈求,不过是个笑话。
尧女僵住的同时,尧尧也有了反映。它浑身颤抖着,在地上安静的打滚,看起來很痛苦的样子,却沒有任何声息。
如此这般,小炎姿念了大概一个小时的咒语才停住。这对母子也如一滩水般趴在地上,眼皮子都沒有力气再眨一眨了。
周围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那些被绑住的女人和孩子吓得浑身颤抖。毕竟尧女和尧尧母子就够厉害了,可面前这个小娃娃,竟然只动动嘴巴就能让他们动不了,岂不是更厉害、更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