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得琴醒来的时候晌午已过,他得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谁都没有,只有两只空酒坛。头痛感袭来,他得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做完发生了什么记得不太真切了,只记得自己饮酒等着李冀,烛光中李冀似乎是没有来自己便醉倒过去了,醉倒之后好像听到什么声音谁在说些什么,又好像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得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李冀最爱留下些痕迹的。可是这几日都没有做过,所以身上很是白净。他得琴又看了看旁边的酒坛:“呵呵,看来自己是醉的太厉害了。也许第一次喝醉时发生的便是梦,所以第二次醉倒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得琴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一个人走了出去。走到皇宫门口的时候抓住一个侍卫问道:“今日皇宫内伺候的人怎么这么少?”
“回他将军,今日是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们敬孝心茶的日子,大多人都跟去皇祖妃陵伺候了。”
“知道了。”他得琴放开那人接着往外走,想来也是,大婚之日之后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李冀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说到底昨夜自己还是一个人在梦中过了一夜,甚至连梦境都记不得了。
一应礼节做完回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皇上与皇后坐同一顶鸾轿,两位贵妃娘娘坐后面的轿子。
皇后开口道:“皇上不打算给我的两位妹妹各给一个封号吗?两个人都贵妃贵妃的叫,好像不太合适。”
李冀瞥了她一眼:“依皇后的意思应当定什么字为两位贵妃的封号呢?”
“当然是由皇上决定。”
“那就惠妃与瑾妃如何?”
“挺好的。”育霖随口应了然后去看窗外。
李冀看了一眼,那条发带还在育霖的手腕处系着:“你好像很看重这个东西。”
育霖没有回头说道:“到底是自家妹妹,一起嫁到这么远的地方自然要在意一二。”
李冀接着说道:“朕是指你手腕上的东西。”
育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然后笑着说道:“不只是东西,臣妾也很看重人呢。”
“果然如此。”李冀接着说道,“以前我还在邻国的时候你似乎就格外喜欢找人打听薄岭的事。”
“只是好奇罢了,毕竟面具下居然是那么俊美的一张脸。”
“你竟见过么?”
“臣妾不能见过么?”
李冀笑了:“自然可以,只不过看见他面具下的样貌的人都是些无干的人,于他而言重要的人却是怎么也不愿让那人看见呢。”
育霖皱眉:“这样么。”还以为见过的人才是特殊的呢,“那么皇上也见过么?”
“自然见过,所以朕于薄岭而言并非特殊之人。”
“难道薄岭周围的人都见过,只有他府上的那名男子不曾见过。”
“哈哈,大概吧。”
育霖紧皱着的眉头没有再平缓过,一路就那么回了皇宫。
李冀回到自。己的寝宫后下人将温热的醒酒茶端了上来。
“他将军呢?”
下人们纷纷一愣:“回禀圣上,下的们不曾见过。”
“是吗。”李冀换回常服之后走到那个小屋,果然他得琴已经不在了,地上躺着两个空空的酒坛,还有昨晚的那个小瓷瓶不知何时滚到了角落里去。
李冀将小瓷瓶捡起来然后收在怀里,这个他得琴,不打一声招呼就自己回去了,不知道宿醉之后现在是不是正在头疼。然后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月亮,想来昨夜宿醉今日已经睡了,明日再去找他吧。
明月高悬,薄岭和隋琼已经安顿在花溪夏宫,温泉池修的极大,弯弯绕绕的流水还有周边种着的合欢树甚是好看。薄岭将隋琼的衣服褪下然后轻轻的将人抱在怀里。
隋琼靠在薄岭怀里,以往出行,什么都会为子锐做,可是现在自己连上下行动都不便,还得子锐将自己抱着或背着。隋琼从来不觉得这些都是因为子锐,始终认为是因为自己伤害了子锐他才会对自己动手。可是想起枝梅今天说的,昨天皇上大婚却在婚宴中离开,然后衣衫不整的同子锐一起回到宴会。想来也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隋琼想起来第一次见子锐的时候他在李冀身下的样子。心里万般难受。
薄岭将隋琼放在水中,隋琼便攀上了薄岭的脖子去亲昵的吻薄岭的耳畔。
“怎么这样积极?”薄岭轻轻拉开他,“不先泡一。泡吗?”
见隋琼摇头,薄岭笑了:“莫不是昨夜还没有满足?”
隋琼没有答话,伸手去碰薄岭的身体。薄岭一把抓住他的手,看隋琼今日似乎确实很是积极薄岭使坏,拿起准备给隋琼蒙眼睛的绸带,将隋琼的手反绑到隋琼身后,然后说道:“若是你能不用手抚慰我,我便好好满足你一番如何?”
隋琼看了看带着面具的薄岭,他听出来薄岭语气里那使坏的小得意,于是便用脸亲昵的去蹭薄岭的脖颈胸膛,吻到耳际抬头看了看薄岭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又轻轻舔舐薄岭的喉结。在薄岭的怀中亲昵半天见薄岭始终不抬起手抱自己,隋琼稍微想了一下,便在水中跪了下来,用嘴去。
水中本就无法呼吸,见隋琼半天不起身薄岭赶忙伸手将隋琼拉了起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