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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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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隋琼都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于作廉便也没有再托词什么撇清什么,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也一饮而尽。

见隋琼和于作廉都喝了,薄岭这才慢悠悠的将酒送进自己的嘴里。他得琴始终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看着。

旁边的人开口问道:“他将军,今日怎么了?一直沉默着?”

另一个人笑着打趣到:“莫不是当了抚军大将军摆起了架子?”

又有一个人关心的语气问道:“得琴可是身体不适?”

都是平日里与他得琴关系要好的人,他得琴只能笑着说道:“没有没有。”

但其实自己只是想不明白薄岭费劲巴拉的闹这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

第六十五章

看到薄岭派在隋琼身后的丫鬟有所动作,他得琴知道要开始了。今日已经没有玩闹的心了,将答应薄岭的事情做完之后便赶紧去皇宫陪皇上吧。

薄岭放下杯子之后看到隋琼面色潮红,便立马开口道:“好戏上来了,大家纵情玩乐。”便起身走到隋琼身边将隋琼抱了起来,同时薄岭请来的各个花楼头牌鱼贯而入,每人身边都围上那么几个。

隋琼将空酒杯放下之后只听得薄岭的声音:“好戏上来了,大家纵情玩乐。”便倒了下去,虽然身上绵软无力,仍能迷糊听得周围的动静,隋琼感觉到自己在薄岭的怀抱里,眼前被什么轻柔的东西蒙上了,周围是短暂的安静,随后歌曲的声音与人声便又嘈杂了起来。

感觉到薄岭将自己放在似乎是桌子的物品上面,隋琼的内心恐惧到不行,身体开始因为恐惧打颤,刚要开口求助于薄岭就感觉到一双手在扯自己的衣服,随后又有一双手钳制住自己的动作,将自己的双手托起配合脱衣服的那双手将袖子抽出。

没多久,钳制自己的手消失了,然后自己被放平在冰凉的桌子上,紧接着密集的吻散落下来,隋琼想躲开,却软绵无力。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抚慰着隋琼敏感的地方,这时隋琼终于发现自己的问题,比平时更敏感的身体无比渴望正在抚慰自己的双手,哪怕隋琼并不知道是谁的手。恐惧与绝望让隋琼颤着身子,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蒙着眼睛的东西,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感到快乐去迎合那双手。逐渐的,身体更加敏感,隋琼的意识逐渐消失,这让隋琼更加恐惧,隋琼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想拉动自己的身体逃开那双手,可是拼尽全力也动弹不了分毫:“求求你,薄岭,救我,求你。”隋琼用尽全力呼救,可是他喊的那个人却并没有出声。

当自己的脆弱之处感受到的时候隋琼终于忍不住再次求救道:“不……不要,薄岭,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子锐,救救我……子锐,求你了子锐,救救我。”

可是隋琼渴望听到的声音仍然没有出现,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意识去拥住面前的男人。在完全昏迷前隋琼根本分不清有多少双手在自己身上划过,也不记得究竟被人在那张桌子上压住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身上一直压着人,与自己嘶哑的哭喊。

子锐,成子锐,我的子锐。见他第一眼就是春宫图,他被王爷压在身下,皮肤被枯叶与树皮磨出细碎的伤痕,紧紧咬着下唇,承受着这段性事。那身子染着红晕,让我着迷。可是这种事不应该是这样,若是我,怎舍得弄疼他,便是只会给他欢愉。直到我得到他,失去他,我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自然看到了为了将一座金佛运上山耗费多少财力死了多少苦力,死去的哪一个不是别人家里的亲人呢?我知道这江山将是那个王爷的,民心所向。我也知道他也是,他的能力是我所遥之不及,那个王爷和江山百姓,都需要他,他亦需要那样的生活,而不是徒留丞相府做一只圈养的兽。我只是想留他一会会,就一会会,直到我终于没有能力护住他,没有能力放他在身边。我假装讨好那个谢家老头,他看着我的子锐的眼神让我无数次想锤爆他,但是我忍住了,我悄悄通知了李冀来救他,我知道他会跟他走,然后过上本来属于他的生活。我也知道一辈子忠心耿耿的丞相府终于要支离破碎,我再也见不到父母兄长和我的子锐了。

送子锐走后自己便再也没做过欢爱之事,自己的样貌也不算出挑又整日干些重活,本来以为一辈子就这么结束了,哪知会被人买回京城。

隋琼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那人一进门只觉得他身形甚是高大,也不知子锐现在是高了还是瘦了,自己还能再见到他吗。那人戴着奇怪的面具,本来王侯将相都喜欢那种奢华的面具,那人却是没有表情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木制面具,可是那人说要他的身子,他本是惊恐的,现在的他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穷途末路的挣扎,他早就该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跟别人斗什么,他本想寻着机会干脆结束掉这条贱命。

当子锐一把将自己抱起时,隋琼便知道是他,纵使曾经年幼的成子锐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他,但那人身上的气息如此熟悉,被那个气息包围,隋琼便万分肯定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果然,放你去伸展拳脚你定然能达到这般成就,隋琼是欢喜的,喜极而泣,朝思暮想的人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搬才华横溢受万人尊敬。但是隋琼知道他是恨自己的,当然是恨自己的,对那人来说自己不可饶恕,自作孽,本该自己受着,那人想怎么侮辱自己都无妨,只要这样能让他心里痛快。让他开心是吗,我那时总想着法儿让他开心,生怕他闷在府里难受。但是我却格外清楚,比起游山玩水和有趣的物件,只有在那个王爷身边披着战甲才能让他开心。

我当然渴望他,渴望我的子锐,我终于能再次亲吻他,哪怕隔着一块木头。再遇让我太开心了,恍然将自己的诉求与渴望章然显露出来,哪知惹我的子锐恼了,纵使他说着轻薄的话侮辱自己,我仍然舍不得他走,我想要他,挽留他,渴望他。像从前一样顺应着他的欲望,试图给他快乐。

他装作不是他,我便也装作不认得他。听说那个王爷对子锐很好,哦现在是皇上了,不知道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可还会欺负我的子锐。过了这么些年,我仍要嫉妒他,我不嫉妒他拥有天下,我只嫉妒他拥有我的子锐。子锐再没有来看过我,当初我强忍着,狠着心不去看望子锐他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呢?子锐知不知道我其实每每都偷偷躲在墙外看他日日练剑,看书。他会不会也偷偷来看看我呢?那天他来了,带着没有见过的人,向来怕生的子锐对那人出言轻佻,那人却将他与皇上的关系吐露清楚。那人说,若是他们有什么,皇上得诛他九族,那我呢?皇上会怎么对我,怎么对将我留在这里的子锐?

子锐去送客,我坐在床上等他,就如同我每日等他那样。这次等来了,我知道他不愿意让我看见他的脸,可是我实在讨厌那带子,让我一直陷入黑暗,甚至无法判断子锐的动作,不知道他是否要走。

我又惹我的子锐生气了,我许久没见到他,真的很想让他能多留一会。

“暖床奴,分内的事,规矩。”也对,我还在奢望什么呢?能让子锐开心,怎么都好。

子锐问以前的事情,以前的主人,自己哪有什么主人,看子锐如此生气,只好将以前的事情全部讲给子锐听。

听完之后,子锐问我,若是将我送了人,或者让我伺候别人。我笑了出来,除了傻傻的子锐,还有什么人能看得上我。如若真的有那一天,那么子锐不说自己也会将自己这条贱命结束掉。

后来子锐带回了郭子裕,自己对子裕是愧疚的,满满的愧疚,自己始终是一个懦弱的人,为了不被连累,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所以郭子裕要自己一条腿便给他一条腿,算是还自己当年对他观而不救的孽。只是子锐被他如此加以利用总觉得很不舒服。

那天莫名被子锐叫去郭子裕的房中,所见所听,自己觉得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了,也许自己不如现在就结束掉。谁想遇到了庄朝安救了自己。后来子锐便给自己解释了清楚。

子锐刚出房门就听见宣旨,找他进宫。更深露珠,为何一定要此时此刻?我的子锐真正的属于过我吗?也许从来都是属于他的,是我强求。

郭子裕在意的未了结的事情自己自然知道,所以也能想到他们找到了谁见到了谁。不知道那个谢老头是不是给子锐说了什么,子锐开始对自己好,于是我更想要珍惜。连二哥都见过了,知道了自己还有一对侄子侄女,想来现在已经足够了,一切都足够了。

虽然甜蜜的惊心胆颤,在丞相府时我时时刻刻都在思虑,我想给他最好的,却又知道他最好的便不是留在我身边,困在这宰相府。今天却明白无比他的突然甜蜜是短暂的,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他表现的越关心我,实则就是心底越发的恨我。我有些想求饶,我想告诉他,我有多么爱他,我想告诉他我从未想要放开他。可是子锐会相信我吗会原谅我吗,要送他进魔窟的是我啊,而皇上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追随的王。

宴会,虽然不知道子锐打算做什么,不过既然是子锐为我布下的陷阱,那么我跳进去也无妨,无妨。只要子锐能开心,其实今后子锐的人生里也根本不需要我的存在,一闪而过的便也满足了。

隋琼醒了,那双眼睁开时是木然的,隋琼想抬手揉揉眼睛,抬起手时却看见了自己胳膊上青紫的痕迹,然后拉开被子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随后疼痛感才席卷而来。窗外天是黑的,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周围没有人,隋琼将头蒙在被子里,然后将双手伸出被子捂住自己的口鼻,似乎是想要捂死自己。意识开始模糊,手上也没有了力气,逐渐垂手下来滑落到床上。缓过一会之后,隋琼再一次将抬起手,用被子狠狠的按压住自己的脸,呼吸逐渐困难,可是头晕之后便又没有了力气,手又滑落到旁边。

一切不能怪子锐,只能怪当初硬要强留不属于自己的人,的那个自己。因为自己贪恋能重逢的日子,明明知道结果。这具脏了的身子,怕是子锐再也不会看一眼了。呵,本该就不是自己的,是自己强求,所以才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这怪不得子锐。

隋琼硬撑着翻身起了床,似乎夜已深,院子里静静的没有人,隋琼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的池子边,像上次一样坐在那里。不知道庆功宴之后已经过了几天,府里这么安静想必薄岭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休息了。明日他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练剑像往常一样去早朝,像往常一样……可是他再也不会来看自己一眼了,不会与自己亲昵,不会对自己说那些话。

突然想起来之前薄岭问过,如果让自己待客,去伺候别人,自己会怎么做。当时自己回答自己会主动的了结自己的贱命,也许薄岭是在告诉自己,他不想再看自己活着出现在他面前了。

我的子锐,终归是变成了大将军薄岭,李冀手下的大将军薄岭,又怎么会将前朝宰相之子的自己放在身边呢,隋琼低低笑了起来,嘴角向上眼泪却滑落下来。子锐说的对,自己莫名的开始爱哭了。这时因为凉风的关系,隋琼的胃开始疼痛,可是隋琼却仍旧笑着,比起心的痛,身上的感觉根本就不重要。

我早就该知道的,早就知道子锐打算这么做,就像他明明在对自己好,却总是看着自己陷入沉思。辛亏呢,辛亏没有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他,若是李冀已经告诉过他了,自己再讲一遍又有什么意义,可是若李冀没有告诉他,在薄岭心中,自己真的抵得过那个人吗?自己告诉他真相,他便会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吗?如果薄岭向李冀求证,无论李冀有没有说实话,自己始终输在了那里。

薄岭啊薄岭,他娶了妻子,你便去用一条陈年的发带来接近他的妻子,惹得当今皇后对你上心从而不去接近你的皇上,果然,在自己真心的人面前总是会做出傻事。明明自己的这一副身子,这一副样貌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可是却用自己来招待宾客,你怎么总是这样呢。总是做这种一想便能知道你的目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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