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船船哞哞叫的就是钱啊。
现在刘清清就关心北疆打不打丈?打了赢没赢?没打和输了都影响她的生意。
生意好意味着什么知道么?意味着赚钱多。赚钱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人会盯上你。
所以刘清清被人打—劫—了!当然是把她打趴下抢了钱袋就跑。
这个贼人没下死手,但也把刘清清的头打出了一个包。张氏看了直掉眼泪,心肝啊、肉啊、命啊叫了半天。刘清清这才觉得张氏也是脆弱的,自己这么不小心有些对不起她。
“娘,你别哭了!这次被抢的钱不多,本来想给你买个新簪子的,看来得等一阵子了。”其实不用等,但每次拿回家里的钱太多也很吓人好不好,连张郎中这等见过世面的都被她吓着了。
“娘不要簪子,娘就要我的儿好好的。”张氏还在抹眼泪,刘顺就在这时回家了。
这屋里哭成一团,难道是老娘砸完三弟家这次砸自己家来了?不对啊,这里好歹是张郎中的地盘,除非自家老娘疯了才会来找张郎中的霉头。
“哭甚?饭做好了没有?全家都不吃饭了么?”阿二接过大白马,阿大想吱声但见张氏还在哭就咽下了嘴边的话,安慰人什么的还是让人家郎君去做吧。
“清娘被人劫了钱钞。”张氏的眼睛都哭肿了。
“哦?”刘顺这才重视起来,一把扯过清娘,也看到了头上的那个大包,然后脸色果然很不好了。
“谁做的?”
“不知道。应该是盯了我许久了,不然也不会知道我那个时候回家。”头很疼好不好?亲爸你就不要再摸了,你给我摸感染了,我就得翘辫子了。
刘清清按前世的医学知识对头上的包进行了处理,一晚上没太疼,只不过第二天肿的面积扩大了,刘顺安慰她这是正常的事不必太过担心。
后来刘清清再回家就感觉总有人跟着自己,可是回头也没见什么人。张氏不再让刘清清去接刘小虎,刘义答应每天赶牛车去接送刘小虎上下学。
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样子,祁三郎又给刘清清结算了一次钱钞。这次结算的钱有点多,是他们做的几项一共进帐的分成。
“我找人送你吧。”祁三郎也知道上次她叫人劫了的事。
“也好。”刘清清也不推脱,命可比钱重要多了,人在钱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祁三郎安排了两个小二陪刘清清回家,都是十七八的少年郎,人也很机灵。刘清清满意得不得了。
可惜老天爷怎么会随便安排剧情,你现在钱多人多,那我就让劫匪也增多。所以在桃家村外一里地的地方他们三个人被五个手持棍棒的劫匪给拦住了。
“把钱交出来。我们也不想伤人,所以今天哥几个没拿刀。”这是一个小痞子说的,他手掂着棍子一副老子给你脸的表情。
冷汗啊,就这么顺着刘清清的脖子流进了衣领里,可她也没怎么觉得难受。
“我看哪个抢钱?”有人出头。
大哥,你行不行啊?不行别装,容易受伤。刘清清一回头,我去,是我爸!不,是我阿耶。
“阿耶,你怎么来了?”这话问得有点傻缺。
“这条道人人走得,我怎地不能来?”没看刘清清一眼就盯着那个小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