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伤的那伙人却是想抢了伤者跑路。
这不科学啊!刘清清觉得两伙人打群架,有人被捅了不是应该去报官么。
田七郎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能放他们走。他们可能是胡子。”
原来他说的是胡子,不是胡人。
胡子,胡子?
那不就是土匪么。难不成是跟阿耶打的那一批是同伙?
刘清清这反应果然很慢。
鲁十八是一个见了打架脑袋都会乐开花的主,管他打的是谁,也不管自己这一方有没有理。
他一看对方这是想跑,哪有这个道理,“小子,没跟爷爷打过瘾你就想跑?都给我留下来。”
刘清清只得抓了小歪嘴的手臂把他拉起来,可没等她找到绳子捆住他人家一个回身别开她的手就跑了。
于是这帮人在前面跑,他们就在后面追,在河边码头这里也算是一个景了。
刘清清可没有那个体力跟着跑,只得目送鲁十八与田七郎带头去追。
田七郎近一阵子也开郎许多,虽然他的脸真有助小儿止哭的功效,但他为人公正在美食街那里很有美名,总有商户见了他主动打招呼。
美食街里的小商贩们见田七郎跑过去也跟着出来追人,弄得河边这里像跑马拉松一样闹得不行。
这批匪人应是积年行恶,早就计划好了逃跑的路线,一跑得远了就全散开了,有那几个专门背着受伤的,却是一转眼人也不见了。
田七郎他们是打仗的又不是官差,哪里晓得这些人有没有挖个地道寻个山洞的,只知道他们跑进小树林那里人就没有影子了。
“不追了。”跑得田七郎已有有些上不来气了。
这些人肯定是从地道或是哪里逃了。
鲁十八缓过气来对田七郎说:“刘家的小郎君也是一个脑袋不清的,跟人家都动手了还说甚话?打他啊!”
田七郎这几天一直在观察刘清清,从她的步态到身姿,他觉得这个刘清郎怕是一位小娘子,只不过碍于在外行走得装作男子。
今天一看这位小娘子也不是一个胆小的,怕是没有什么对敌经验,跟人家动起手来有些不知道怎么打,可是躲得很好。那时机跟动作把握得都好,如果带上她也不是一个拖后腿的,真打起来,也是一个助力。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竟把一把绣花针丢了出去,看那小子可有得受了。
他们往回走,行到码头边上时正巧有两艘船在靠岸,见岸上打了起来船上的人就没有先下来。
卸货的力工与田七郎他们相熟,见他们回来了就喊到:“追到了么?”
“跑了。可能准备了后路,不是一般商人。”
船上的人听说已经把那群人打跑了就开始搭跳板准备把船上的人放下来。
刘清清没去追却一直站在杂货铺门口看热闹,她一转头的瞬间发现船上有一位着紫袍的男人一直在看这里的热闹。
在大夏能着紫装的人怕是已经入得圣人的眼睛了,不是一般人吧。
认识一个雪娘,已经让刘清清很头疼了,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