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护军请刘清清坐下聊了一下她收的这些人。
问她这些人已受伤身残如何得用?
“如何不得用?”刘清清一挑眉,“都在军中受过教化,身手、阵法、规矩全懂,到了这里全都不用教。”
“施护军只不过是见了田七郎一个,我这里还有一个受了眼伤的。别看他眼睛看不见,却是心里通透的。”
“你也别当我用了他们是为了搏个好名头,若是为了名头我不如给乡里修桥铺路。那眼盲的金二刀法好,后厨有了他切堆上菜也快。去年,我在码头前摆了一个小擂台,论刀法能赢金二的就得五千钱。哪想没有人赢他,还给我赚了两个月的客人爆满。”
“你还是小商人啊。”大夏这里不兴经商,官员也看不上行商的这些个人。
“施护军,不管做哪一行,没犯大夏律法,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父母。能养家糊口的就是大丈夫!”
施护军不辩她,只是细看她,原来不是一个小郎君,是一个小娘子。
不能小瞧啊。
“可。”他肯定了刘清清对这些因伤退伍的军汉的安置。
刘清清哪里想得到此人回到中都后会把她对这些伤兵的安置当成一个样子,后来造成她这里不得不接收很多伤兵。
送走了这座大神刘清清去找田七郎问他是干什么的,“原来是如此大的官啊。”从三品呢,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到的。
算了,也认识了,难不成还要装成不认识不成。
席掌柜倒是会做人,又装了一盒子点心送上,只说是往前不会再有什么好店,如果想找吃的不太容易。
施护军的随从挺高兴的接了点心,他刚才在一旁看了半天了,只有他家护军吃的,哪里有他尝一口的份,这一盒子点怕是得赏他一半吃。
施护军用这个随从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他的性子还是十分了解的,把点心盒子给他,全赏了他了。
这一天过得真是闹啊。
先是打架,后又接待大官,她的人生怎如此起伏不定。
席掌柜却是乐滋滋的,那可是从三品啊,他可以着人去宣传一下,从三品爱吃的点心。
而镇上李府今天晚上也接待了这位施护军,一向腿脚不便的李悬是被仆人推到大门口接待的这位护军。
“天涯兄,一向可好?”施护军先抱拳问好。
李悬已是激动不已,他们二人怕是已有十五、六年没有见过了。
撇开镇上李家不提,再说刘清清,她本是过来找田七郎去巡街,待把大官送走后,店里的小二来报,先头过来的那帮匪人还有一批“货物”留在店里。
匪人哪会真有什么货物,怕是抢了哪里的商户,装作是他们的货品来这里住下了吧。
鲁十八不与田七郎一起当值,此时他正休息,着人把他找来一同开了后院的那些箱子。
嚯,吓了一跳啊。有一箱是金子,可没有前世看电视剧的那种金光闪闪,此时的金子纯度并不高,可也黄灿灿的。
再有就是布匹,绢、纱之类值钱的东西,最后一箱竟是驽箭。这是军备,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的,看得席掌柜都有些直眼了。
大厦前几年为了减少已方军士与夫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