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中这么多年对药理还是知道的。
“不是我在箭头上下的毒多了?”刘清清有些不自信。
“不会。你那种药若是用多了顶多口吐白沫,不会伤他们的性命。”
我去,前世口吐白沫就离死不远了,这里竟然没什么事。
反正人也是救不回来了,阿大用药已经灌了了他们几次都人世不醒。
刚才清理墙外的地雷大门就没关,那队军士直接进了院子,“哪位是刘家清郎?”
“儿是。”刘清清听见有人喊她就出来应答,一见却是一队军士。
“某仍镇外驻守,奉命前来。”行礼,退回,没了。
啥?你来干啥?
没明白。只不过早饭后她就懂了,就是她被变相的软禁了。这队人真不是跟坏人一伙的?
人家头还进院跟刘顺聊了一会儿。
不出去就不出去吧。阿耶不去镇上、她也不能去河边了,大家在家里补觉吧。
中午家里做了东坡肉,乡下人本来吃肉就不多,哪能如镇里的人那样吃牛、羊肉,只得用猪肉做些菜来吃。又来了这许多军士,午饭得做得好一些。
当红油赤酱的肉颤颤巍巍地上桌后,一干没吃过的人都有些不知如何下筷。这肉块也太大了吧。再有就是肥肉好多,看着有些油腻。
用公筷给姥爷夹一块,请长者先尝尝,“姥爷,你吃吃看。”
在张郎中眼里只要是能下酒的都是好东西,这东坡肉口感软糯,咸香得宜,加上炒糖色的微甜,一口下去不论大人小孩都会喜欢多吃一口饭。
今天中午张家真真是做了一大口锅的肉,外面那些军士也得了一顿饱饭,酒娘还给他们烧了一锅消食的茶水由阿二给他们送了出去。
领队的军头谢过了刘顺的招待抹着沾满油的嘴就出去了,外头的士兵已分成两伙值班。
张氏是一个妇人,不方便出去,只得扒着厨房的门口向外看。
“娘,你干啥呢?”怎么咋看咋像是要做贼。
张氏反手拍开刘清清放在她身上的手,“你说他们这一帮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哪里知道?”刘清清也跟着看,“没有水里放毒,也没在门口射箭,我看不像是想要咱们命的。”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吓得张氏一哆嗦,“搞不好他们是在等着天黑了再下手。”
刘清清大笑,张氏可真是一个宝,若是在前世她一定是她的好闺蜜。
“娘,晚上吃什么?”这是刘清清最关心的事。
“我哪里知道?”习惯性用白眼看刘清清,“才吃了午饭你就想晚饭,你是饭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