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清清刚想说:她才不可能娶媳妇呢!就想起自己现在穿着男装。
“啊,是买给我娘跟妹子的。”好在一口气转过来了。
“你也是有心了。只不过这些个宝石也打磨不出什么好的戒子面来,你是要做头饰么?”这老头话真多。
“还没想好。还得找一个手工好的师傅帮我看一看。”她可不认识什么会打磨宝石的工匠。
桃镇虽是一座商业大镇,可它成交的买卖多是关于民生的,哪有这些高档奢侈品,所以也没有人会加工这些东西。
一想明白,她就得在中都找工匠,再按她的要求试着加工宝石。
这老头也不管她走不走神,还一个劲地跟她聊,“我姓李,家住北疆桃镇,本是来中都述职的,哪想就认识了小兄弟,不知你家在何处?可是中都人?”
贝格尔告诉他这小娘子就是桃镇人,是他一直在等的命中贵人,可他不怎么信。
“先生也是桃镇人?儿家也是桃镇的,只不过不在镇中住,乃是镇下桃家村人士。”刘清清本不想跟这老头多话,只是听他口音像是桃镇的就聊了聊。
来中都述职的应该都是一方大员,他都坐了轮椅了,也像,可能是有战功的。
她自报了家门,姓刘,商户,再看李将军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商户就轻视了她。
大夏也重农轻商,商人极没有地位,但并不是被朝庭打压的对象,反倒因为他们这一行业缴税较高还能受些礼遇。
“你家中可有地?”这是李悬问她的问题。
商人在大夏若是有地在种,那是会有良平的待遇,若是已无地只能做些小买卖,敢做大了,怕是要问罪的。
所以做大买卖的人不但不敢买大宅子,不敢聚集族中兄弟一起,更不敢不种地。
这是在穿衣着装的要求之外对商人的另一种严格要求。
刘清清才不在乎这些呢,她家里有地,不但种粮,还种了皇上号招要种的土豆。
白叠子在桃镇也是她带头种的,还带头卖。
那些个盖着草席的人是跟她学会了做棉被,想比贵价的蚕丝被子,白叠子被更容易被老百姓接受。
那些个盖蚕丝被的贵人也不会有被冒犯的感觉,相反,他们也比着谁家的下人能盖上白叠子被。
刘清清把家中的情况跟李悬回了,并跟他讲家里还盖了暖棚,冬天可以吃青菜。
李悬捋了捋他的胡子,“冬天吃青菜啊?你可真会享受。当今皇上可不喜人家这样占用农田。”
“哪里是农田?是自家买下的洼地,发现有温泉,盖个暖棚,冬天出产青菜,自家的铺子里也卖。”
“你在镇上还有铺子?”李悬这个在家里闲得快长毛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镇上开了这么一家铺子,他果然是太不注意外边的事了。
“儿可没钱在镇上开铺子。只在河边那里与人买了一块地盖了几间铺子罢了。”
“啥?”李悬疯了,他想起来了,每月都有几次河边货栈的小二来给家里送点心,是自从那个亲戚来串过门之后就留下的规矩。
他记得他还吃过那个什么水信饼,透透亮亮的小点心,里面是有花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