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回来的小子们一说这袖箭上不光有毒还很毒。好吧,若不是什么了不得东西老丁那老小子也不会送来给他用,这次能这么快取得战绩也得谢谢他。
皇上得到战报是在三天后的早朝上,听了也只不过微微一笑,心里想:娘的,让老子等了这么久才打下来,若是让你们跟敌国干不得气死老子。
“不错。有赏!”心里虽然不高兴,但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好皇帝的人设不能崩塌。
大臣们也很高兴,最近大夏境内竟然能夜间出游了,郊外也不是什么不安全的地方,得多谢夏高帝的剿匪政策。
祁河两岸的官兵终于都撤了,老百姓们又可以随意到河边来钓钓鱼什么的。
可是三大王他们还是跑了,当天抓到五十几个小喽啰,后来又陆续抓到不到十个人,里面没有三大王。
丁镇长见了这消息不由得皱眉,他们能跑到哪里去?莫非去了邻国?
这帮土匪里不乏大夏与邻国的混血儿,由这些人领着把一帮土匪带到邻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若真是去了邻国也是一桩好事,起码能安生挺好时间了。
若他们反其道行之去了中都就不美了,皇上再是得到了这帮人的消息怕是得气死。
最近他跟付时先的信件往来很频繁,他知道付进先准备回驻地了,一个边关守军若是追匪太久,怕是得惹恼中都那帮秀才。
没了侯三的码头清静不少,那些跟着侯三闹事的见侯三带着侯八跑了无不骂他不讲义气,现在祁家又不用他们,没有办法只得往他处寻找活干。
平五郎干活踏实,能把这些奴隶跟力工们都安排好班次,不欺负哪个也不偏坦哪个就很不容易。
刘清清一直在观察他,前世不是有工会么,不如让这个平五郎当个工会的负责人,由他来组织力工们干活,能给这里省不少事。
于是刘清清就寻了一个机会找平五郎聊了聊。
“啥是工会?”平五郎可不识字,但做人的道理他却是懂的,他们这些苦大力若不团结怕是得不着好。但像侯三那样漫天要价更是一条死路。
刘清清自是把工会是什么给他讲了一下,她也只是了解个皮毛。
平五郎一听就乐了,“这个好,是俺们这些苦力自己管自己。”
“对!你们自己安排自己的活,跟这些客商们谈一个固定的价钱。谁也不准多要,但也不能让客商们少付。”
停一下,刘清清又说:“若是你们组织好我祁家的货船就由你们干了。”
这个工会其实并不是刘清清前世那种有了明细条款的组织,但它好赖把一干事宜都组织了起来,不用她再操心,这就很好。
祁家从来没想像其他财主那样盘剥苦力的血汗钱,他们赚的买卖差价就很多了,明天祁三郎就会让人送一批宝石过来,而张草也要回来了。
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宝石加工上,欧洲的宝石加工她也是涉猎过的,谢谢她那个什么生意都敢做的老板。
她之前的工艺把切割解决了,但是抛光并没有让她满意,正等着张草回来,二人再研究一下抛光的问题。
张草回来前去祁府看了看留在那里的张梅,她被张氏留在了祁府,异国外貌的样子不适合在桃家村这种小地方出现。
本来王婆子就怀疑盛四娘她们是张氏的下人几次三番来要人帮忙,若不是张郎中给挡掉了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现在再弄一个肤色跟眼睛的颜色都跟他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