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在河边货栈吃的多了自然是看不上别家的饭菜,就说这摆盘全大夏就没有一个地方能跟她的后厨比的。
可是河边货栈这里吃不到这么鲜的鱼啊,虽说可以有冰鲜的的海鲜运到桃镇来,但总归不是活的鱼,口感上差了太多。
那沈五娘第二天如约前来,后面跟着前一天的老头。
刘清清问他们吃过饭没有,两个人都没有接话。刘清清就按他们没吃饭来算,请他们每人吃了一碗馄饨。
沈五娘看着一大碗的馄饨吞口水,一直不下口,刘清清猜她可能是想着家里的亲人。
“你若不吃就没有力气带我逛这里,怕是明天我就得请别人来给我带路,你这生意就完了。”刘清清喜欢她一心掂记家人的心思,但舍本逐末这种事她却是不愿意看的。
有些人穷并不是他不肯干或是傻,而是他想事情的方式拘限了他的的进步。
沈五娘一听人家要不请她了就抓了勺子大口地吃起饭来,刘清清要她慢些吃,她的事不急。
那老丈慢悠悠地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馄饨谢过刘清清就出去晒太阳了,很是悠闲。
刘清清此次来是要找南珠的,所以她就跟沈五娘说让她带自己找珍珠。
结果人家听了就傻掉了,“珠子是衙门要收的,咱们不能买。”沈五娘的小脸都白了。
“不是都收走吧。肯定有不好的是不是?”刘清清很有耐心地跟问沈五娘。
这小娘子想了想就点头道:“有很多并不好,官差们是不要的,咱们可以去看看。”
她带着刘清清慢慢地往城外走,难道城里没有采珠人,刘清清凭着直觉想信她。
走了很久,让没怎么走过远路的刘清清累得歇了三起,再加上这里的太阳开始毒辣起来,她只得让沈五娘找了一家茶寮坐下来歇着。
沈五娘小小的身子坐在她对面,也不敢坐实显得很是辛苦。
刘清清笑她:“你好好坐。一会儿再走起来会更辛苦。”沈五娘也是晓得她对她好,就乖乖坐好。
不一会儿进来七八个大汉,他们一坐下就有茶寮的主人来给他们上了粗茶跟点心。
与其说那是点心,不如说是粗粮的馍馍,让刘清清看了就嗓子疼,这种东西怎么下咽。
而沈五娘见他们桌上的点心跟刘清清自己带来的差了那么多不由得抓了两块自己桌上的点心塞到嘴里。
那一桌人坐好了就聊了起来,“这一次出去只不过是帮官差捞出了他们要的份子,咱们可没给家里赚出一口饭来。”
“那又如何?跟着鲨虎去当海贼?”一个大胡子粗声粗气地说。
刘清清很想告诉他:大哥,你不用跳出去抢人家的钱就会把人家给吓死了,你可以靠“颜值”吃饭!
这几个七嘴八舌地说话,大多是抱怨,但也有对这几天海上天气的推断。
刘清清注意到其中有一个脸上有疤的汉子一直没有吱声。
沈五娘也注意到了那汉子,小声对刘清清说:“他们怕是采珠的。”
刘清清听了半天也明白这些人可能就是采珠人,但她可不敢上前乱说话。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