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食指竖起,篮球在指尖旋转,郭御身体力行,无声的告诉着白榆炀自己出现在这里所谓何事,挑眉看向对方,“你呢?”
“我自然是去参加试胆大会的,怎么你不敢吗?”白榆炀在心里期待着对方上钩,接着却等来了对方的笑声。
“你这是激将法?”
白榆炀的心都被提起来了,索性坦荡的承认:“是又如何?”
想起白榆炀说自己昨晚上被鬼压床,郭御打了个哈欠,“你确定你不是想找个人陪你一起?”
“我,我才不怕呢!”说完,似乎觉得可信度不高,他补充道,“你不想来也没人逼你!我先去看看,你要是错过,可千万别后悔!不许后悔哦!”
说完,身体干脆的转身,朝着叶峰发的位置走去,走出去没几分钟,抬头看了眼星空,努力寻找着北斗星在哪里,只可惜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于是,选择了最保险的方法,原路返回。
再一次出现在槐树下的时候,发现了郭御的篮球,心里正不爽,于是,捡起球,在手上垂直上抛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
“唔,不是我胆小,我是迷路了!”
“我连路怎么走都不知道,还去什么试胆大会啊,到时候就这么跟叶峰讲,我觉得他也不会责怪我的!”
白榆炀说着说着,又摇了摇头,“不行,大白,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认怂了呢?”转身看向之前走过的路,一片黑茫茫,于是又生出了退缩的心。
反复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暴躁的无法做出决定,偏偏叶峰那边一直在催。
“班长,你到哪儿了?”
“班长,刚刚似乎这边发生了灵异事件,有人失踪了,你要不过来看看!”
“班长,你不会也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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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炀真想把对方屏蔽掉。一脚踹在槐树上,险些伤到自己的脚,努努嘴,不开心的说:“哼,现在竟然连你也欺负我!”
对着树干,反思着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就是——
有石子落到脚前,发出钝钝的声音,白榆炀四处张望:“谁?”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接着,又有一个石子落在自己的左前脚边上。
白榆炀大声的叫了出来,“谁?到底是谁,就只知道暗算小爷我,要是被小爷我发现了,你就等着瞧吧!”
话音刚落下,就看到石子刚好从他的耳边擦过,直奔地面而去。
这种角度,只有在高处才会存在。
白榆炀抬头,接着听到了嘲笑的声音。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参加试胆大会吗?”
白榆炀抬着头看向声源处,这欠揍的声音他找不出第二个人了,敢情他在下面碎碎念了半天都被他尽收眼底了,自己成了个笑话,真他么没面子。“你在上面呆着干嘛?”
“乘凉!”
郭御说完,就从上面利索的爬下来了。
安全着陆,拍了拍手,转过来,接过白榆炀手上的篮球,“谢啦,兄弟!”
眼看着郭御就要走了,白榆炀想起自己要参加的试胆大会,咬了咬牙,硬气的说道:“御爷,你能不能给我指个路,我不知道怎么去试胆大会?”
在白榆炀看不到的地方,郭御的嘴角轻微的勾了勾,步子却没有停。
眼见郭御就要这么走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白榆炀赶紧追上去,拉住对方的手,死皮赖脸的说:“你不能走,你得带我到试胆大会上去!”
看着白榆炀一脸撒泼的样子,郭御又好笑又好气,“松手!”
白榆炀:“不松!”
郭御:“松开!”
白榆炀:“我偏不,你先答应我!”
郭御:“你以后还敢打扰我睡觉吗?”
白榆炀恍然抬头看向郭御,一脸震惊,没想到那个杨海风这么诋毁他他都没怎么记仇,自己不过就是中午捉弄了他一下,他就记仇了,真是个小人!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他一本正经的说:“不敢了。”唯唯诺诺的样子,活似人家真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见对方低头,郭御也没为难,回头跟着白榆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