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曾强笃定地打哈哈说:“配不上!我知道巩总说的是谁,他配不上!那就是个不通伦常的机器,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桑野微微眯起眼睛:“有意思,我更好奇了。”
巩文彦看着桑野神情略有复杂,似乎是在分析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琢磨不过片刻,桑野带笑的视线转过来朝他问:“巩总说说呀,不带卖关子的。”
巩文彦立时带起笑来:“是嘉南集团最年轻的那位董事,林烝。”
“嘉南集团?”桑野挑开眉毛,“他有多年轻?”
“似乎还比您还小上几个月。”巩文彦说。
桑野眼神微微一变:“巩总对我还挺了解的哈?”
巩文彦立时一愣,又听见桑野骚包地笑:“我的出生月份就已经是秋天了,比我还小几个月,岂不是隔了年?那完了呀,我这苏河青年才俊的椅子还没坐热乎,原来还有个别人。什么时候给我引荐引荐,叫我也瞧瞧这位‘青年才俊’?”
巩文彦声音比刚才小了些底气,面前的年轻人让他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无力感,还有些陌生的未知,让他直觉此人不好招惹。
巩文彦回答说:“听说他去北京那头参与新区投资的论坛会议去了,现在应该还没回来呢吧。”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砖上落下“啪嗒”的声音,绅士手杖轻磕地面,林烝走出酒色的大门。
他的手机没有铃声,只在沉默里震动,接听电话,方秘书严谨的声音比他的冷淡还更要僵硬些。
“哦?桑秦的儿子?”林烝在车前停住脚步,门童上前来礼貌地给他打开车门,只一个手势,司机便熟稔地带他离开。
“桑秦也好,他儿子回来了又能怎样,这样的事情报给我听太多余,”林烝又问,“梁局回国的时间查到了吗?”
电话那头秘书讲:“后天。”
林烝手杖轻轻一磕前座:“去机场。”
私家车路口处一个掉头,电话里秘书说:“那位少爷多半也要去的。”
林烝挂断电话,只留了一个无甚所谓的敷衍鼻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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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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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米贵,居大不易,苏河也没好到哪里去嘛……”桑野扯开领口,瘫倒在沙发里,浑身都透着酒气。
桑秦别墅里的保姆和管家看他的眼神都格外奇怪,像是在看一只从未见过的杂耍猴子,从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也从没见过这样……总之就是不要脸的。
桑野自从回了苏河的第一天和桑秦以及他后妈问了个好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老别墅,天晓得买了哪里的房子自己潇洒去了。
他这大半夜的突然回来,连通知都没有一个,回来时候别墅大门都没人给他开,桑野特别没有公德心地摁了两声车喇叭,他们家没有邻居,就是全院子的人都要被他吵醒了。
怎么说也是桑家的独苗少爷,纵使再怎么不待见,老管家德叔和在桑秦家做了五六年事的保姆邱阿姨也不会落了该有的礼数。
给少爷停好了车,安顿司机,泡上一杯蜂蜜水。
少爷远远闻了一口就摇头:“这什么腻死人的甜味儿,赶紧离我远一点。”
邱阿姨又给他冲了淡一些的,这位无法无天的少爷仍旧不喝。一开始嫌烫,兑了水又嫌兑的那水放置久了不干净,再一杯摊凉了半温的,他又挑剔说一开始用的水太烫,会烫坏了蜂蜜里的劳什子成分结构,他大爷似的坐着摇头看别人来来去去,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他妈不喝”。
三番两次,邱姨的脸都黑了。
三番两次,也终于是把楼上那位老爷子给激下来了。
桑秦早在那两声喇叭的时候就醒了,知道是这混账儿子回了家,不仅没有半点父子情深,反而生出烦躁的偏头痛来,索性和现今的妻子柏婷荷一起,权当自己睡着了听不见。
可这混账玩意儿逼事儿太多。
别墅的隔音再好,抵不住他发酒疯的崽,桑秦再不动这个身,只怕一晚上大家谁也别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