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江季同差点儿眼角湿润,多感人啊,他这个像条野狗的江季同也有家了。
“马上就回。”
事实证明,男人不仅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在车上说的也不能信,回家的时候又过去了两个小时,金立初是活活被做晕过去的。
江季同小心翼翼的帮金立初擦着下巴上的汗,他没敢在车里开空调,怕伤了金立初的身体,回家的时候把车窗打开散一下这迷人的味道。
一路上微风吹着,车里放着抒情的歌,带着事后的惬意,江季同很想就这样开下去。
关上车窗就干,打开车窗就走,走走停停,天涯海角。
金立初在梦里呓语着:滚。
江季同和金立初回了老家,抱着金立初进屋之后发现两个人的被子又湿了,再一看房顶,有个肉眼能见的洞。
“哎,操了,不是翻修了吗?怎么又坏了。”昨天可能下雨了,房间的地上还是湿的,老爷子常年只顾着澡堂和打牌,根本不知道金立初的被子都要潮烂了。
江季同抱着金立初去了霁叶那屋。
怕霁叶哪天周末突然回家,老爷子倒是经常给他晒晒被子。
江季同拿出干净的夏凉被给金立初盖上,自己去院子里洗了个凉水澡,舒爽的不行,又给金立初擦了擦身子仔细清理一遍,抱着人满足的睡去。
早上金立初是被做醒的。
睁眼醒来天大亮,光微刺眼,江季同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鼻翼间的呼吸粗重。
金立初的拳头握在一起,“下去……”
“瞧你……的嗓子,都哑了。”江季同自己的嗓子也哑了。
他也不想打扰金立初睡觉的,可江季同醒的早,心血来潮就把昨晚那录了两个多小时的录音听了一遍,越听越兴奋,简直难以自持,就做了。
院子里老爷子刚从澡堂巡逻回来,看到金立初的车停在外面,去对面喊了一句:“人呢?”
江季同这边还压在金立初身上。
金立初急了,“你他妈快下去,老爷子在外面呢。”
江季同僵着不动,“放心,老爷子肯定还要出去的。”这家伙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爷爷!我们昨儿在霁叶这屋睡的,那屋又漏雨了!”
“哦,等下午你借个梯子上去修修。”老爷子背着手那屋退出来,“路口有卖豆浆油条的,饿了就去买,我不知道你们来了,已经吃完了。”
“好嘞,您不用担心了,一会儿就去!”
“恩,我去老赵家打会儿牌。”老爷子哼着小曲儿走了。
江季同长呼一口气,身下的金立初也是,泄了力气般彻底趴在床上。
“我就说没事儿吧,宝贝儿。”俯身在金立初的耳垂那儿啃噬。
“滚下去……”黏黏糊糊的真难受。
“再来一会儿嘛。”江季同企图撒娇,被金立初用力踢开了。
想再次反扑的时候,金立初直接一脚把江季同踹下了床。
“不是吧,你力气还足的很啊。”江季同光着下身坐在地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金立初坐起身,力气完全耗光了,他把被子围在身上埋眼看江季同,“地上凉,快起来。”
“关心我呐?”江季同兴奋的准备起身,忽然看到霁叶床底有个箱子,一时好奇把箱子拽出来了,“操,这啥玩意儿?”
金立初看到箱子里面全是小贝壳,小星星罐子,各种小东西。
女孩子可能会很喜欢。
“不会是女生送给霁叶的定情信物吧?”江季同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藏这儿干嘛啊?竟然还藏这么多,不怕金铭发现?”
“你给人放回去。”金立初命令。
霁叶从小就喜欢收集那些东西,他之前发现过一次,把那小子羞得不行,要让他知道被江季同发现了,肯定要跳脚的。
江季同笑嘻嘻的把东西给人放回去。
后来,江季同把那段珍贵的录音刻进了光碟里,每天都要放他个百八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