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阿姨更直接些“小伙子,你谁家的?”
季坤抬抬下巴对着姜然那个方向“喏,他家的。”
阿姨顺着看过去“啊,姜老四家的啊,客人吧!”
季坤没说话,心想去掉客人两个字多好。
挖蛏子很快,姜然提着两桶灰不溜秋的蛏子上来,脱了鞋子和手套穿上拖鞋。
裤腿挽着,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光洁的脚穿在十来块的塑料拖鞋上,居然也有一种随性的和谐。
“你的脚真好看。”
不知道缠在他身上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姜然看了眼自己的脚,莫名其妙,男人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回去了。”
季坤兴致勃勃“我来开。”
“不行。”
蛏子是挖来做最近几天的菜的,冲掉大量的泥沙后姜然坐在井边剥。
季坤看着好奇也搬了条椅子坐在姜然旁边。
本以为剥蛏壳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就像是剥花蛤的壳一样。
等他剥碎掉五个蛏子后他不这么想了。
“这壳也太薄了。”
季坤看看自己盆里那零零散散的几个蛏子肉还五马分尸肢体不全的,再看看姜然盆里满满当当的,完整的,白胖胖的蛏子肉。
姜然也看不下去了“我教你。”
“要控制力度,先……”
这玩意儿主要是熟能生巧,姜然教了两遍后季坤用点心,十个里面也有几个个完整的。
“嘶!”
姜然扭头就看见季坤左手食指冒了血。
“割到了。先去洗手,我去拿酒精。”
季坤说“不用,水冲一下就好了。”
“泥很脏,不消毒不行。”姜然说完进屋了。家里的医药箱什么都有,姜然等季坤洗好了手用纸巾擦掉多余的水分消毒,说实话,姜然很白是健康,有血色乍一看不那么突兀的白,见过姜婆子后季坤才知道姜然的长相随了谁,因为白,所以显得他的睫毛特别的黑,长长的,被阳光在眼底照出一片阴影,眉宇间柔和叫季坤心痒难耐“姜然。”
“嗯?”
姜然久久没等到季坤要说什么,刚抬头,男人放大的脸印入眼底,和上次的蜻蜓点水不同,这次是猛烈的,不经过同意的,撬开了姜然的嘴,试图去勾引里面的舌头。
姜然一只手抓住男人的头发猛的往后拽,一只手指甲在男人手指划伤处用力一刮,男人倒吸一口气“嘶!”
姜然恶狠狠的擦嘴“再有一次我废了你!”
说完把红药水和Ok绷丢在他身上转身把剥好的蛏子端着进了厨房。
还好姜老头和姜婆子去姜大公家谈事,要不然被他们看见又该是怎么样的场景。
一次两次搞突袭,当他是什么!
心血来潮就逗逗玩的宠物吗!
姜老头还没回来,晚饭是姜然做的。
剥好的蛏子可以做很多菜,炒韭黄是最常见的,还可以像做海蛎煎一样的蛋煎蛏子,姜然从后院摘了一棵花菜单炒,加上季坤家里也才四个人,三菜配绿豆粥够了。
姜老头和姜婆子是掐着点回来的,手上还拎着两串海蛎串,这是去年育的海蛎,老肥了,大的都能充当生蚝了。
晚饭后,姜然就玩着裤腿陪着姜老头撬海蛎子,季坤在一旁看了就说“好肥的生蚝。”
又一个把海蛎子当做生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