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昨晚……我,嗯,有点,累。」
「契约上是如何写的?你不仅给别人跳舞,还在上万人跟前跳!」
舔舔发干的唇,月琼试图做最后的争扎:「我上了妆,看不出是我!」
「送走小妖;操你一夜,选!」
轰!又听到粗言的月琼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你是王爷!怎能说如此之粗言!」
「要我送走小妖?」
「不行!」
「那就让我操一夜。」推倒全身发抖的公子,严刹解开自己的腰带。
抖得无力动弹的月琼呼吸急促,对方的粗言完全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如砧上鱼肉的他只能眼瞅着严刹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放下了床帐。
「天还亮着!」被咬住脖子的刹那月琼惊叫。要,那个,也得到晚上吧,不是说,一夜?
「那就当现在天黑了!」粗喘地扯掉月琼身上的束缚,严刹翻身把还在抖的人揽到自己的身上,让他跨坐在自己怀里,剃了依旧刺人的胡渣扎在月琼的锁骨处。
「明日你睡一天,后日启程进京。」似乎只有空说这一句,严刹接下来再没多说一句废话,也让怀里的人无法言语。
屋内满是月琼的叫喊,那听着让人脸红的吟哦泣音比催情药还要厉害,刺激得某人如兽般的粗喘更加慑人。月琼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死,他还没有回京见那个他最重要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最后再看一眼小妖,他就要死在严刹的「凌虐」下了。
「不!不,啊,要,唔……」
「严,啊!」
严刹的绿眼似鬼般可怖,身下的羊脂玉早已沾满了他的颜色,可他却完全没有停的意思。把月琼的耳垂连同那支他给月琼戴上的耳饰含嘴里,严刹狠狠顶撞身下人娇嫩的身躯,直到对方再一次求饶之后,他才稍微放缓了动作。
「唔……嗯……」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的人无意识地低吟,在他体内顶撞的火龙虽然缓了点,可还是让他无法招架。
一直到夜幕降临,他身上的人才可怖地大吼一声,不知第几次地倾泻在他体内,然后就一动不动地伏在他身上,没有在软下来后继续律动,再次挑起自己的欲望。
结,结束了吧。沉沉浮浮间,月琼似乎看到了早已过世的皇爷爷,他一定是死了,不然皇爷爷怎会来接他?
「明日成亲。」
已经开始翻白的大眼瞬间睁开,一脚踏鬼门关的月琼瞬间复活。「不行!」
抽出自己,让人抬浴桶进来,严刹根本无视某人的反对,轻捏住他的下巴粗声道:「成亲之后你若再敢胡来,我就家法伺候。」说完他放下床帐,随即有人敲门。接着洪喜洪泰、三严抬着浴桶和洗漱的东西进来了。
动动嘴,在门关上床帐又挂起后,四肢开始僵硬的月琼,反抗道:「我哪里有胡来?」
抱